我循聲望去,那隻我付出慘痛代價的花瓶,我以為被我砸的碎裂無疑,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桌子上。而他靠做在椅背,擡頭含笑看我。這一幕與昨天完美重疊。
“我想要的很簡單,隻是你聽話一點。我教的不好,所以一次兩次都沒關系。”
我光腳站在地毯上,室内溫度适宜,應該不會覺得冷,但入目所及的東西讓我的五髒六腑仿佛是浸到了寒冰。
“舔。”他說。
第16章
空氣很是安靜了一霎,一時間我耳旁隻有時鐘指針的哒哒聲。
我歪頭看着他不知為何開始低笑,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
我慢慢拖着鎖鍊慢慢走近到他身前,久違的愛憐感與長久不歇的厭惡交雜在一起。我像是被分成了兩半,兩股截然不同的靈魂像相交在我體内盤旋,又不融。
他下巴微擡,目光放肆又有種難以言喻的熱度。我眯眼端詳,他的眼神不像是享受強迫取樂的的滿足,反而帶着奇異的偏執。
我單收輕輕撫摸他頭頂的軟發,熟悉的觸感讓我心下一動,不知為何這一幕給我的既視感越來越濃。碎花壁紙,門環鎖扣,新鮮的白玫瑰,細長的雕花花瓶,一棟沒有出口的房屋...我仿佛像是身處重複幾百次的虛幻夢境,又或者是重播電視劇的主角,一遍又一遍的在熒屏重複我的一生。
而現在就是一個節點。
我的手依舊撫着他的碎發,站位使得我可以居高臨下的俯看他。他平靜的眼神讓我感覺無端的很是嘲諷,好似我在他眼中已經早早跪下。
我慢慢垂頭靠近他,預料中指針擺動五下,我會為他成為當代梵高做好準備。直到我嘴終的熱氣有些撲到他耳側,突然間,有一句話不假思索的從我嘴中冒出,那種奇異的熟悉感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
“你這個...不知感恩的東西。”
我的語調長長的拖着,缱绻又溫柔,但内容卻傲慢十足,像是刻薄的主人在管教不聽話的寵物。
......
入夜,淩晨時分
有酒鬼陸陸續續從酒吧晃蕩出門,萊森就是其中之一。他胸前的襯衫早已散開,紐扣崩裂不止掉落在何處,不過露出的肌肉線條讓人覺得這樣也算造福眼球。外套随意的甩在肩上,深灰的褲子皺皺巴巴不還不知道是沾了什麼東西,被洇開了一片深色的印記。
他走到了一個街口,摸摸口袋準備點上一支煙,隻是計劃落空。
借着昏暗的路燈他找尋着回到車上的最近路途,眺望許久,他眉頭一挑,像是發現了目标而後大步走去。
一雙腿從暗色的籬笆間冒出,赤裸的蜷縮着,隻有一隻襪子還挂在腕間。他走近撥開草叢,那人下身赤裸的趴伏在地,被草叢遮住的部分遍布精斑,有大量深色液體從後面溢出,浸濕了他身下的草叢。
比來的時候倒是多了不少,他想。
跨過幾具赤裸的軀體,他大步前行,等再走出樹叢,有了燈光的照拂,他才發現鞋底沾了些粘稠的東西。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露出了些許厭惡的深色,不再言語,從打開車門摸出煙盒中,起火點了一根,靠在路燈面色陰沉的吞雲吐霧。
尼古丁讓他暴躁的心情平複許多。
袅袅升起的煙霧把他棱角分明的臉皮暈的有些柔和,眼睛半阖。
想了想消失已久的搭檔,心下升出幾分煩躁。那個矜貴又傲慢的醫生,半個月都不見人影,搞的生意沒法做,無端損失一大筆,連平常對他有的情色幻想都消去一大半。
想到這裡,他又沒有了抽煙的心思。
把煙頭扔到不遠處的滅煙處,他回身上車,按着記憶中的路線向居所開去。
他也該玩夠了,萊森邊利落的打着方向盤邊想到。
第17章
在那句話之後空氣仿佛靜止,一霎間駁雜的記憶碎片狂風一樣卷過我的腦海,忽閃的吊燈,走不完的長廊,永遠昏暗的廳堂。窗外的突然打來的遠光車燈晃的我我閉上眼,恍惚間好像又聞到了白玫瑰夾雜着黃油的味道,好甜膩。
我以為過了足足有一刻,實際上秒針隻發出一響。
我貼着他耳側着他的姿态不變,腦海中過負荷的畫面帶動這我的呼吸愈加急促,被他突然一拉,隻得攀附在他身上。
面前的人鉗住我雙肩使得我就這着姿勢勉強與他平視,他終日缺乏正面情緒的眼裡頭一次有了可以稱之為正面的東西,但那眼神太過複雜,我無暇顧及,還沉浸在腦海中走馬燈一樣閃過的片段。
“...你想起什麼了...”
語氣暗含期待。
而我有些茫然,剛剛那一瞬我好像在另一個人的軀殼裡。
看着我迷茫的眼神,他眼中的期待盡數熄滅成一攤餘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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