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撕扯着他的頭發試圖将他扯離我哪怕一妙,可這姿勢卻像是投懷送抱。他就這我擡起的胳膊将我抱起,我的大腿被無力的分在他的腰兩側,雙手也被半強迫着挂在他背後,這體位讓他進入的更深了,我們對這一點都很清楚。我的背在牆上尋了一個着力點,這并不會減輕我的疼痛,隻會讓我不那麼累。在察覺到我背後的刮傷後他将手砥在了我的背後,我冷冷看着他,吝啬的表示出幾分嘲諷。
這個體位實在是太深了,我的雙腿被迫撐開無法并攏,每一次上頂後的下落都仿佛進到了更深的一處,我痛的說不出話,幾近昏迷。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乍一看兩人實在是緊密無間,像皮之如骨。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次昏沉又轉醒,夢中我隐約聽到了啜泣和低吟,醒來時再發現那是我自己。
可能是命大,我竟然活到了他射精,一股股溫涼的精液在我體内深處被釋放,貼着壁腔從後穴流出,滴滴答答,在我已經有成片水澤幹涸的印記的大腿上增添新的一筆。我的下身一片狼藉。
我沒什麼心思去處理羞恥感。因為他在釋放後安靜了些許又對我露出一個淺笑,雖然他有着甚至略勝于我的一副得天獨厚的好皮囊,但這是自我在地下室醒後他幹盡殘暴行徑後臉上第一個正常的表情,對我來說再驚悚的不為過。
但我應該是面無表情的,我的所有體力都被榨幹,哪怕是現在被活剝了可能都沒有喊叫的力氣。
他緩緩抽出那根東西,沾滿着黏膩的體液,那玩意似乎還是不滿足,在稍許疲軟後又一次變硬,但這次他沒有再做什麼,可能是對一個臨死的人最後的敬畏。
.......
如果時間能倒退三秒我會如阻止911一樣決然的收回我剛剛的話。他在給我口交。
因為嗓子早已因過度使用而說不出話。我試圖用眼神詢問着是哪個國家的風俗亦或是信仰會讓人在實行強奸後給對方口交,這簡直滑稽的就向把印第安人趕出原住地之後替他們祈禱。但并沒有得到回應。因為他專心的舔着我的樂器就像是小孩子在吃一根美味的棒棒糖。
這太可笑了。我渾身的傷痕任在那個國家的電影審核裡都是要被全身打碼的程度,而我面前的人竟然能無視這一切放任我的血流滿他媽整個地下室地闆然後給我口交?!他是覺得我他媽的會因為這個就放棄把他的頭割下來切碎而後偷渡離開嗎?
唔...一個深水炸彈...我的陰莖被他滿口含入深吞,我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口技,相當的不錯。面對如此優厚的服侍,連帶着他頭頂淺色的絨毛都從一種令人作嘔的顔色變得溫柔起來。
或許我可以把他送到北歐當性奴而不是宰了,這的确有點暴殄天物不是嗎。
......
我最終射在了他的嘴裡,這股舒爽感使我有了幾分求生的欲望。當然先前想的放過他都是放屁,男人陰莖得堅硬程度和他們話語的真實度成反比,這是一個真理。
我擡眼打量他,我得好好看看他,試圖從他的外殼看出他是那種類型的變态,他到底所求什麼。
他面對着我穿得一絲不苟,除下身的深色褲子被濡濕成幾分淫靡的顔色和衣服上太多被我撕扯出的褶皺,這幅樣子也稱得上衣冠禽獸。
他也在看着我,他在看着什麼呢,他的眼裡有幾分莫名其妙的期盼,他在期盼什麼,期盼我的傷口會自動愈合然後他可以再操一遍嗎?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體力和意志過度被消耗後,大片的黑暗向我襲來。我得好好...好好的...睡一覺。
第11章
再次醒來時我身旁空無一人,頭頂的白熾燈沒有給予任何的有效信息,我依舊赤身裸體,不着片縷。
渾身無一處不疼,尤其是下體。這感覺就像是五千米後宿醉而失足從樓上墜落,屁股不小心插進路邊的禁行路障,而後又被路過的皮卡司機當做路障的一部分輕蹭而過。與此相比頭後被重擊的包似乎成了蚊子的惡作劇。
我試圖用上肢将自己撐起來,可我的下肢說拒絕合作。房間已經被清理過,我的傷口被上了藥,我嗤笑着挪開落在我滿是痕迹的身體上的視線。
昨天的強奸漫長又充滿折磨的意味,對我而言就是一場酷刑。腦中閃過的片段無一不是我的崩潰和求饒。我強忍着胃部一陣陣的痙攣望向四周想找點有用的東西。
轉頭,一臂之外的空地上放着一杯水。我挪着胳膊試圖把他勾過來,卻發現我的手上被某種金屬制的環铐着,環上的鍊子一路蜿蜒直牆上的一個環。雖然這鍊子很細,但我确信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把我的拇指骨掰斷是唯一的脫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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