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子...媽的...
在我理智回轉之後我終于将之前的事情串聯起來。
他看起來就他媽的是一個純種的變态。艹。
這是要把我打暈,關起來,當他一個人的小性奴嗎?這是什麼十三流神經病的想法。
他竟然膽敢沒有綁住我。
等我出去後,不,等他下次進來,我會捏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窒息,看着他因為缺氧而無力下跪,看着他流淚,看着他求饒。我會把他關在這裡遭受我十倍的處境..
......
其實不會。我會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打暈他然後離開這裡再報警。
我是偶爾會有些出格的想法,但我不會放任它們。在幻想的烏托邦裡我為所欲為,在現實中我們都需要遵從些規矩。
我煩悶的扣着地面如此想着。
在這個沒有絲毫光線的房間内我無法得到更多的信息,空氣中的潮濕感隻能告訴我這是地下室。再多的,我一無所獲。
我靜坐在這裡等待體力的恢複,等待着他得到來。
在這漫長的靜谧中我嘗試思索了他會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什麼奇怪的欲望和偏執,或者再帶精神方面的疾病。
在簡單構想了我擊倒他那瘦弱身軀的幾十種方法後一股無法抑制焦慮感在我的腦海中蔓延開來。
我得快點離開這裡。
在等待了不知道多久後我感覺到我的體力并沒有恢複,沒有被上任何枷鎖的四肢依舊是那樣軟綿綿的,我的力道始終無法傳遞到我的肌肉或之間。
這個...賤人...
我聽到先前做下的心裡理建設盡數崩塌,我再也無法佯裝平靜而是任由怒火席卷我身體的每一處。
他膽敢,膽敢,膽敢...
利落離去的場景在我心中盡數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他在我面前蜷縮着求饒的場面。
按照我往常的體力,我會輕而易舉的制服他,一隻手锢着他的手腕,他面部會首先因為疼痛而扭曲,他也許會試圖撥開我的手,而我會用另一個小鉗子輕輕的夾住他的指尾——我會用客廳被收起來的那個而不是廚房挂着的,因為那個比較幹淨——緩緩用力。
指尾被施力的感覺并不好,如果你被門夾到過手你也許會懂,那股突然的劇痛會讓一般人驚叫出聲。而緩慢的積壓更是會讓人崩潰,那種無限延伸的疼痛無論在心理還是視覺上都會給人帶來不錯的壓力。
就這麼辦。
等他來,...,用一些方法,出去,然後後給他一些懲罰。離開。報警。
在生命收到危害時給予有可能會傷害施暴者的一些自保的行為是公民的合法權益,不是嗎。
吱呀——
那是厚重接近腐朽的木門身上已經生鏽的金屬件因為難以承受巨大的壓力而發出的聲音。
視野的左上方有一束光從門縫中漏出,隐約勾勒出一個人影。我忍受着突然的光源的刺激快速的打量着我所處得這片地。這是一個無窗地下室無疑,太過昏暗的光源讓我不能看得太清,但至少有一點我是可以确定的。
這個房間,什麼都沒有。
......
那個人影在門口靜立了一會兒,在對周遭的光源适應了之後我看着他的房間,我想他應該也在看着我。在這種奇怪的對視中我一直引以為傲的直覺告訴我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于是我覺得先示弱。
我保持着迷茫的語氣和神情問道。
是你嗎,ross,昨天...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突然就在這裡...
在我的話語落地前樓上的人已經快步到我的面前,我一句話甚至沒有說完他就已逼近到與我臉貼臉,他呼出的熱氣吹在我因缺水有些幹涸的嘴角上,我猜他是想吻我,但由于什麼原因他克制住了。
我試圖維持着我的語調把我想說的說完,但這實在是太詭異了。我想。這人可太他媽詭異了。在恢複體力前我必須得穩住他,我得做點什麼,做點什麼...
在我一邊試圖張着大大的眼睛露出無措的神情時——我知道我的眼睛很漂亮,對這就是我所謂打的維穩方法,用狗狗眼看着他,這方法在我體力見長可以不再用于迷惑對方心軟做0時就很少出現在我臉上,因為我知道這有時會使人心軟,有時會使人...
操
他突然向後退了一步與我拉開了距離,與此同時我的腳腕傳來一股大力,他握住我的腿把我從半依着強的姿勢拉倒成整個人都仰躺在地面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戰栗感也在此時席卷了我,我的聲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顫抖。我的體力并沒有恢複,面對他的暴戮我隻能試圖軟化态度用愛感化這頭野獸,用愛...我要吐了...但我必須維持這樣的人設再說點什麼,再說點什麼來挽救這即将失控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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