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已經出嫁了,都是六世子妃了,哪裡還能和大哥有牽扯!”蔣景樂對祁素茹的印象也就隻是她笑眯眯溫溫柔柔的樣子。
蔣茹茵哼了一聲,“她是出嫁了,但她可牽動着大哥的心呢,将來倘若有什麼萬一,難道我們蔣家還被她牽着鼻子走的麼,大哥這樣的心性怎麼能不讓祖父失望,他想瞞,可這蔣府上下,能瞞的過祖父?”
女人有多大的能耐蔣景樂沒見識過,但聽說的卻不少,古往今來敗在女人手裡的那還少麼,若大哥真是個糊塗的,别說祖父不放心,就是他聽着都覺得不靠譜。
蔣茹茵見他聽進去了,語氣裡多了一抹懇切,“算是我想太多也罷,我已經嫁入太子府,家裡的事情,二哥你若不擔待,還能靠誰?”......
☆、018.體弱的太孫
第二天下午,蔣茹茵回了太子府,當晚太子留在瑤花閣内用膳,臨了就寝的時候才到玲珑閣。
蔣茹茵将看了一半的書放在一旁,起身伺候太子更衣,一番雲雨之後,已是深夜。
靠在蘇謙陽的懷裡,蔣茹茵睡意全無,聽聞上方傳來的平穩呼吸聲,她張開眼望着暗色一片的床帏,細細的打量那張臉。
就是在安睡的時候,也沒見他的神情完全松懈,黑暗中還能瞥見他微微蹙起來的眉頭。
太子是性情上與皇上最為相似的一個皇子,也許是從小就跟在皇上身邊,不說話的時候冷冷地難以親近,也不容易摸清楚他的心思。
倘若撇開所有的身份,隻是尋常的夫妻,他也應當是個不錯的丈夫,聰明,才識。
披上了這天家外衣,他們之間總是隔着那道永遠無法跨越的溝壑,他能夠給予她們的是一定程度上的喜歡和保護,而她們需要傾盡全力的去付出愛慕與尊重,即便是這樣不等價的交換,還是有人願意在福禍相依中赴湯蹈火。
那麼她呢,蔣茹茵輕歎了一口氣,她能做的,就是牢牢守住這顆心,也隻有在心是自己的時候才能遊刃有餘的活着…
日子過的很快,到了三月,臨安城熱鬧的除了那接連不斷的喜事,還有選秀這件大事。
到了皇上這年紀,孫子都已經有了,選妃子進宮服侍自己的在少數,多的還是給自己的兒子,乃至一些朝中未婚青年才俊做做媒人,牽牽紅線,三月中的臨安城就像是開了一場百花盛宴,那一個個妙齡少女,就是像這春日裡綻放的花朵一般,給臨安城添抹了數道喜氣。
四月初的時候,那些初試沒選中的都收拾着回家了,餘下的那些有可能會成為妃子,有可能被賜婚,更有可能成為宮女,從此默默無聞。
這天太子妃從宮中回來,帶回了兩個女子,說是皇後娘娘賜給太子的良人。
下午的時候蔣茹茵就見到了這兩位新人,美人一雙,其中一位還姓葉,似乎是從皇後的娘家族裡選進來的。
張沁還是那副姿态,樂呵呵的瞧着,“往後這太子府可不會冷清了。”說罷視線看向了蔣茹茵,這位才進府多久,又送了兩個進來,當年她入府的時候可是隔了一年才有秦良人和嚴良人,撞上這選秀,隻能說運氣不好。
屋子裡氣氛和樂,太子妃給她們安置好了住的别苑,接下來的就是向太子禀報後,看太子心情,去誰那裡過夜。當然也有可能誰那都不去。
離開的時候太子妃留下了張沁,等着衆人都出去了,趙蕊卸下那威嚴,關切的看着張沁,“你的小日子可是遲了,還是請太醫看一下的好。”
張沁動了動嘴想說幾句隔閡的,可看到她眼底切切實實的關心,最終出口,“又不是第一回遲了,不想再鬧笑話了。”
二月的時候小日子也遲了,過了五六日才請的太醫,結果一把脈,沒訊,再過了兩天癸水就來了。
這樣的情況去年也有過一回,張沁就是再想要孩子,也不想這麼反反複複的請太醫,讓人說笑。
“這怎麼是鬧笑話,子嗣本就是大事情,如今太子府子嗣單薄,皇後娘娘會在蔣妹妹進府不到三月就賜兩個人進來,為的也是這事。”連着皇後都替太子着急了。
“那不是更好,多人多份力,我瞧那兩個妹妹是個能生養的,定能解憂。”
趙蕊看着她,有些無奈,“本宮與你姐妹多年,自然是希望你能順利生下孩子。”
張沁笑了,笑的有些諷刺,“太子妃您這話說的不免聖德過頭了,難道不是因為我生下次子最合您心意麼,若是讓蔣妹妹搶了先,您恐怕都夜不能寐了。”
趙蕊的神情頓時有些難堪,不知是被她的無理氣的,還是因為被她料準了心事。
張沁站了起來,最初的那點感動此時都沒了,姐妹多年?早在進府的時候她在自己面前自稱‘本宮’時就慢慢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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