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埋頭于碗邊,對于娘親的言語充耳不聞,内心的情緒如潮水般翻湧。
昨日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每一次回想都讓她感到如刀割般的難過,憤怒與委屈交織在一起,化作一顆顆苦澀的淚水,打轉在眼眶裡。
娘親不問青紅皂白,便欲以暴力相向,她怎麼可能輕易原諒呢?
宋母看到女兒這般冷漠,心中湧起一陣怒火,卻又無可奈何。她深知自己的脾氣,對宋時微的疏離與冷淡也心知肚明。
然而,她始終不能理解,為何這個女兒總是與她如此格格不入。
此時,宋梓逸突然插科打诨,試圖化解這尴尬的氣氛:“娘,您别生氣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再過幾年,咱們家時微就可以嫁人了,到時候咱們家就更熱鬧了。”
他是家中的長子,一直希望家中的姐妹能夠和睦相處,盡管他知道娘親對宋時微的偏見,但他始終努力在兩者之間尋找平衡。
他明白,宋時微的冷漠和疏遠并非本意,而是長久以來在父母壓力下形成的自我保護。
盡管如此,她與父母的關系依然疏遠,與自己的關系也僅僅是表面上的一般。但與宋雨萱相比,他自己與宋時微的關系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宋時微擡起頭,疑惑地看着宋梓逸,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提及嫁人的事。她的臉頰微微泛紅...
宋雨萱見狀,調皮地打趣道:“姐姐,看你害羞的樣子,是不是心裡早已盼望着嫁人呢?莫非姐姐已經有心悅之人了?”
宋時微聞言,擡起頭瞪了宋雨萱一眼,眼神猶如利箭般銳利。
宋雨萱見狀,俏皮地閉上了嘴巴,仿佛是被姐姐犀利的眼神所震懾。
然而,這一幕卻讓宋母盡收眼底,她微笑着為宋雨萱辯解:“你妹妹同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呢?”
宋時微凝視着娘親,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
她緊咬了咬牙,聲音微顫:“我并不覺得這是玩笑,娘親隻是在維護妹妹而已。在您眼裡,我的感受從未重要過。”
宋母聞言,怒氣勃發,猛地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響亮的一聲:“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父親也緊跟着站起來,皺眉看着宋時微,語氣嚴厲:“你這孩子,說話怎麼如此無禮,簡直是放肆!”
宋時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她迅速調整表情,換上一副嬉笑的模樣,對父母說道:“哈哈,我隻是在開玩笑而已,娘親和父親怎麼就當真了呢?
妹妹可以開玩笑,為什麼我不能呢?”
她邊說邊站起身,對着長輩們恭敬地行了禮,“父親,娘親,時微已經吃飽了,先去學堂了。”
宋母站立着,胸口的怒火如同狂風中的海浪,一次又一次地翻滾着。她的眼睛閃爍着憤怒的紅光,看着宋時微,仿佛在責備一個背叛了她的陌生人。
她憤怒地瞪着宋雨萱,使得宋雨萱如同受驚的小鳥,立刻低下了頭,一副無辜且委屈的模樣,輕聲呼喚着:“娘親...”
然而,宋雨萱的解釋還未出口,就被宋母的怒喝打斷。
宋母伸出手,溫柔地撫摸着宋雨萱的頭,聲音卻充滿了責備:“雨萱,你絕不能像你姐姐那樣,她簡直要把我氣死了。
你要有點出息,想想怎麼讓林夫子離你姐姐遠點,你姐姐都被帶壞了!”宋母的責備猶如萬箭穿心,讓宋雨萱不知所措。
此時,宋母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她的話語中甚至出現了“帶壞”的字眼。
宋父看着這一切,眉頭緊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這個林夫子,竟然把夫人氣成這樣,我看直接趕走算了!”
宋梓逸一聽,立刻反駁道:“父親,您怎能如此輕率!
林夫子是我們縣裡最好的女教師,我聽說凡是林夫子教過的子女,最後都有不錯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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