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生不還是走了捷徑?”提到那個渣男,深磊就來氣。張突突那杆機關槍光是“突突”自己人了,發現張生劈腿那天就應該就地槍決,省的他禍害人間。
“誰說努力的人就不能走捷徑了?再說,他走的這條路可不是捷徑,叫誤入歧途還差不多,有他後悔的時候。”行星不以為然的道。
深磊來了精神,“你這是話裡有話,什麼意思?”
行星瞥他一眼,深磊立即收斂自己眼裡的八卦之魂,盡量維持自己的形象。可見她半天不說話,形象瞬間垮掉,“行老大,你就别吊胃口了,求求你,快說吧!”
行星忍俊不禁,笑着問他:“給你兩個選項,五百萬現金或者創造幾千萬的能力,你怎麼選?”
“當然選創造幾千萬的能力了!”
“可是張生很明顯選了五百萬的現金,所以我說有他後悔時候。”
深磊還是有點迷糊,“我還是有點不明白,難道他不劈腿就有創造幾千萬的能力了?”
“至少以他和突突的能力,回到北京發展,肯定會比在這裡能創造更大的價值。可惜,他選擇留在這裡。”
“那萬一那對渣男渣女也要去北上廣深這種一線城市發展呢?”
“張生的妻子叫毛安慧,是他導師的小女兒,毛安慧并沒有遺傳到父親的高智商,能考上大學都是走了毛教授的後門,她本科畢業後就被安排在一家國營單位混日子。毛教授之所以為他們選購豪宅,并不單單是嬌慣女兒,而是為了将張生拴在這座城市。倒也不是說他以後就是過得不好,但至少這裡的安逸未必能滿足他之前所付出的努力和他的野心。”
行星明明講述的很平靜,可是深磊硬是從中聽出幾分冷意,“你調查過他們?”
“找張生的同學随便問了幾句。”她說的極其随意。
深磊卻有點頭皮發麻,這女人啊可千萬不能得罪。随便問幾句,連人家讀什麼書,在什麼地方工作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要是讓她深入聊聊,是不是連人家祖墳埋在哪裡都知道了。
“難怪古人說甯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深磊心有戚戚。
行星:“古人說的是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吧?”
深磊:“呵呵,是那麼說的麼?哈哈哈,異曲同工之妙。”
行星直接翻給他一個大白眼。
深磊撓撓頭,立即轉移話題,“不說突突了,說說你。”
“說我什麼?”
“說說你那個神秘的救命恩人,我答應幫你找人的,不過找人怎麼也要有點線索。你不記得他的樣子,總該能說出他大概的身高、體型什麼的。”
行星單手握着杯子,杯子在唇邊的位置頓了頓,食指在杯壁口輕輕摩挲,才偏頭看向他。“你站起來。”
深磊愣一下,反應過來,立即起身,拉了拉衣服,擺一個插口袋的造型。
行星仔細的上下打量着他,慢悠悠的說:“身高跟你差不多高,體型……”手指晃了晃,“轉一圈我看看。”
深磊走了兩步,回身轉了一圈,帥氣的挑了挑已經徹底綠了的劉海。
“體型也跟你差不多。”
扶着劉海的手一頓,深磊瞪她,“我是不是得謝謝你臉盲,你要是不瞎,你這恩人的帥氣程度都得跟我差不多吧?”
不等行星應聲,深磊“哼”一聲坐到行星對面的地攤上,語重心長的勸道:“你這個恩人,找他就是大海撈針,你再弄個恩人濾鏡,給他形容的又高又帥,别說人找不到,影你都瞧不見。”
“我沒加濾鏡。”行星一本正經的答。
深磊無語,一揮手,“行,當我白問。”一蹬腿,直接閉眼躺在地毯上。
行星看着他孩子氣的舉動,掩唇笑了一聲,伸腿踢了踢他的腿,“現在說說你。”
“說我什麼?”他睜開眼,右手撐着頭,側躺着看她。
“嗯……”行星想了想,狀似無意的說:“說說你那個女神,叫南茵茵吧?”
深磊是完全沒料到她會提起“南茵茵”,更令他驚訝的是聽見“南茵茵”三個字,他竟然異常的平靜,不過語氣裡還是透着些許的挫敗,“現在真的是女神了,人家已經當上女一号,手握各種代言了。”
行星其實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提起南茵茵這個人,無意識的就提了起來,“她發展的好,你不是應該很高興嗎?别跟我說你高興,你這語氣裡的酸味,能飄出一公裡遠。”
深磊被揭了短,有些惱羞,坐起來瞪着她,“你揣着明白裝糊塗有意思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明白什麼了?”行星一頭霧水。
“我不信你沒看娛樂新聞,明知道學姐她……南茵茵她現在靠着大佬,何必拿她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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