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面前的桌子上擺着不少照片,但每一張的主角都是相同的。
卷發,豐唇,藍色的紋眉,紅色的指甲,變化不同的隻是她身上的衣着。
魏如楠一張張地看過照片,眉頭始終緊皺。她思慮了片刻,擡頭盯住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輕聲問:“駱警官,這些照片是什麼意思?”
駱遠豐咬着嘴唇之間的香煙,手裡的打火機“咔嚓”、“咔嚓”地響,他倒是沒點,像是在等待着某種合适的時機一樣,不以為然地回了句:“哦,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魏如楠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地道:“我不認識。”所以才會提出質疑。
“你再認真看看,看仔細了,真不認識嗎?”
“真不認識。”
“從來沒有見過?”
駱遠豐放下翹着的二郎腿,雙臂伏在桌面上,挑了挑眉,緊緊地盯着魏如楠的眼睛。
魏如楠也不知道他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乖覺地認為其中包含着“催促”的暗示,便又低下頭,重新看了一會兒照片。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她。”魏如楠有些不确定,“之前倒是曾經見過一次,但就隻有一眼而已。”
“在哪裡?”
“我弟弟的車上。”
駱遠豐的眼睛亮起來,他與坐在自己身旁的助手交換了一個眼神。
愣頭青小梁總算是聰明了一回,他立刻領悟到了組長的示意,趕忙從文件袋裡取出了新一張照片,并推到了魏如楠的面前。
“桑塔納?”魏如楠看到照片裡的車子,狐疑地眯起眼,“這又是什麼意思?”
“魏女士,你對這輛車子沒有特别的印象嗎?”駱遠豐的手指敲擊着桌面,“啪嗒”、“啪嗒”的細小聲響,“你剛剛說過在你弟弟的車上見過這個女人,那輛車,是不是桑塔納呢?”
魏如楠有點無奈地說:“我不太會看車的樣子,但是那天他開的車子的确是黑色的,和照片上的顔色一樣。”
“你看清車牌号了嗎?”
“沒有,我當時離的很遠,連車标都沒看見。”
駱遠豐露出為難的表情:“魏女士,實不相瞞,撞了你丈夫并逃逸的那輛車,就是黑色桑塔納,而我們現在正在搜索見過那輛桑塔納的目擊者,當然,是需要清楚車牌号的目擊者。”
魏如楠的眼神顯露錯愕,她沉默了很長時間,半晌過後,她才反問:“駱警官,您的意思是……懷疑我弟弟的桑塔納就是肇事的那一輛?”
“不不。”駱遠豐立刻糾正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們做警察的凡事都要講證據,沒有真憑實據的話不能亂說。”
小梁也接了一句:“所以我們現在正在立案調查。”
“立案?”魏如楠捕捉到關鍵的字眼,“我丈夫的車禍難道不是意外?”
駱遠豐和小梁看了彼此幾眼,隻好坦白道:“魏女士,就像我剛才說的,逃逸的桑塔納車目前在縣内已經找不到了,這也就是說明,車主已經逃離了本縣。”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代表我丈夫是被謀殺的吧?”魏如楠感到震驚不已。
“據我們目前的線索可知,當日事發現場,有人看到那輛桑塔車行兇,而之所以沒人看清車牌号的原因是,前後車牌都被刻意遮擋住了。”駱遠豐說。
刻意遮擋?
魏如楠的背脊爬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她感到全身發涼,汗毛直豎,而駱遠豐更是給她穿心一劍:“這足以表示,你丈夫的死,是一場蓄意謀殺。”
“滴答”。
冷汗順着魏如楠的下巴墜落到她的手背上,砸碎成水花,濺成透明的碎渣。
2.
趙建秋并不是一個具有攻擊性的人。
不如說,他壓根就沒什麼脾氣。
連路邊的狗都會對他搖尾巴,他從不樹敵,樂于結交朋友,好像天生就是一種極具奉獻意志的人格。
所以,他怎麼可能會被謀殺?
魏如楠想不出他得罪過什麼人,又或者是什麼人看他不順眼,他們夫妻兩個一直與世無争,和鄰居吵架的小事都沒有做過,更别提是惹怒大人物了。
“總之,魏女士,這是我們目前能夠告知你的工作進展,我呢,又是目前負責這個案件的,而上級交代我們要盡快結案,所以,我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一起來進行調查。”駱遠豐在送走魏如楠的時候給了她一張字條,叮囑道:“這上面有我辦公室的号碼和我家的座機号碼,你要是有了什麼線索的話,可以随時聯系我,保持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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