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夕有些失望的小聲嘀咕道,“晉國那麼大,你随便給我帶點什麼也行啊。”
顧雲杳一直默不作聲,直到聽雪夕說溶月是從晉國回來,這才擡眼看了看他,“司使剛從晉國回來?”
“是,我負責的地方便是晉國。”溶月對眼前這位看起來氣質高華的女子知道一些,南宮筠和國師常有說起,似乎她那位師父是和他前後出京,也許是回去見她,卻不曾想人在這裡。
“你知道我,南宮筠說的?”顧雲杳試探着問了一句,溶月很坦然的點頭,似乎這不是什麼非要隐瞞的事。
他伸手拍了拍雪夕的腦袋,示意她跟上别亂走,便朝着茫茫雪原中走去,出了雪原就是北代及柔然的國土,再下去才是西秦。
此刻出發幾乎要到黃昏才能走出去,隻有出去了才能有更快的馬匹供他們使用。
“雪神殿有往晉國派人我可以理解,可後燕和西秦不管是哪一朝都國力甚微,為何……”顧雲杳心知肚明的問,她想确定是不是因為她。
溶月似乎一點都不喜歡藏着些秘密,聞言很自然的說道,“因為雪神之孫流落後燕,所以雪神便派了人過去,但從不幹預朝政。”
顧雲杳點頭,原來是真的,想來雪神殿這般勢力也不會把一個小小的後燕放在眼裡,更不會為了後燕的公主建立璇玑樓。
從雪原出來不是上次她經過的那個村鎮,而是一個不是很繁華的市集,顧雲杳沒多問,溶月跟青绡也許走的路并不相同。
在市集找個小店住了一晚,第二日便換了馬匹一路飛奔往西秦。
路上顧雲杳聽說了許多事,比如北代公主要與西秦聯姻,她看上的居然還是肅王玉非蕭,顧雲杳不用猜都隻知道玉非蕭此刻一定賴在黎京求玉非寒想辦法。
還聽說晉國長公主私自調兵圍殺皇子筠,皇帝知道後勃然大怒,竟然不顧姐弟情分,将長公主貶斥到邊塞,還下旨什麼時候悔改什麼時候再回京。
顧雲杳想,南宮筠是會趕盡殺絕還是會給人留個青山。
這麼道聽途說走走停停,終于趕在年關前兩日到了黎京,當再次站在黎京城門前的時候,顧雲杳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靜。
就像是離家出了趟遠門,如今倦鳥歸巢了而已。
“雲杳,你看那人一直在看你,他長的真好看。”雪夕指着不遠處立在城門裡的一個人說,那人身上的衣飾看起來挺華貴,是非富即貴的人家出身才對。
順着雪夕的手指看去,顧雲杳突然笑了,笑着笑着鼻子微微一算,眼眶沒來由的有些發熱,她看着那人熟悉的面容很輕很輕的說了句,“我回來了。”
玉非寒站在城門下,看着那張他日思夜想的面容,平凡之中又蘊藏着神奇,那是他的妻,是他認定的皇後。
他慢慢伸手,顧雲杳便笑意更濃,策馬直接往城門下去,吓得那些守門士兵趕緊閃到了一邊。
“退下。”玉非寒看也沒看要沖上前的守衛,手中令牌一晃,那守衛立刻退到了一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将軍恕罪。”
說着招呼幾個人退到了一邊,順道讓進城的百姓走一邊道。
顧雲杳從馬上翻身下來,把手放在了玉非寒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掌上,看着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攬在懷中。
“終于回來了,朕還以為不能過個團員年。”玉非寒的手輕輕拍在顧雲杳的肩背上,目光轉動之間,看到還有兩人牽着馬立在城門外的空地上,其中一個小丫頭還好奇的盯着他們看。
顧雲杳自玉非寒懷中出來,見他看向城門外,便揮手示意兩人随着進城。
“小丫頭叫雪夕,是我從雪神殿抓來的,那個儒雅的先生是溶月。”她沒有說溶月的身份,畢竟那是雪神殿中人,且他的職務算是極高,她不該随意說出來。
幸好玉非寒也有問,隻沖着兩人行禮,那禮數是感謝之禮,他不是以皇帝之尊,而是以顧雲杳夫君的身份。
“多謝兩位一路護送我的妻子,還請讓我盡一盡地主之宜。”他說着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雪夕可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她也不同溶月一般進退有度,她就是活潑善良的小可愛,一步上前直接挽住顧雲杳的手問,“這是你夫君啊,那是要請我們去吃那什麼樓的好吃的嗎?”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臉期待,看看顧雲杳又看看玉非寒,最後被溶月一把拽了過去,并替她告了聲罪。
顧雲杳抿着唇笑,她的笑容讓玉非寒心中暖暖的,比如今的朝堂清明更讓他心中安穩。
一行人去了燕子樓,璇玑樓的幾人都在,還是那個包間,幾人坐着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好像顧雲杳從未離開過,他們一直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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