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層高樓的天台上。
一人、一獸,一邊磕着瓜子,一邊欣賞着正在眼前上演的一場苦情戲。
“我到底哪裡不好?馬豪,你為了一個陪酒的小姐,要緻我于死地?”
天台邊緣,一名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身體呈半懸空狀态,她正竭力抓着天台邊緣的護欄,腳尖吃力地踮起,勉強夠着下方微微凸起的狹窄防水台。
身下,是萬丈高樓。
寒風獵獵,她随時有可能被掀下去,成為一灘肉泥。
中年女人艱難地騰出一隻手,朝她心愛的、又令她心碎的男人伸去,卻被對方毫不留情地踐踏。
“小姐?”
中年男人嘲諷的視線,隔着茫茫夜色,輕慢地落在她身上。
長腿一邁,皮質優良的黑色皮鞋重重地、重重地,碾着她死死抓着護欄的手指。
“……至少,她比你幹淨。”
中年夫妻檔表演得很賣力,仿佛壓根看不到身邊正翹着二郎腿嗑瓜子看好戲的人獸檔。
指尖霍然被踩住,疼痛毫無保留地傳遞過來,中年女人憔悴而難掩風情的容顔瞬間褪去了顔色。
她自他貧賤時就陪伴着他,付出了所有她擁有的東西,股權、職位、錢财、房車、人脈、機遇……
現在,他功成名就,她這位糟糠妻卻一無所有。
多麼可悲!
心口像是被巨大的石頭狠狠砸住,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停止了流動,雙耳嗡嗡作響,蒼白的唇瓣抖了抖,似乎想要辯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天台上肆虐的狂風,就在這一瞬驟然止住。
“啧啧,渣,真渣。”看戲的人獸拍檔中的那個“人”,漫不經心地拍了拍手,起身撩了撩裙擺,撫落不小心沾在其上的瓜子殼。
“這就是我的現任宿主?”她好奇地瞅了瞅被踩住手指的中年女人,“眼光也忒差了,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看上這麼個狗東西。”
她的目光重點在狗男人臉上多逗留了一會兒,臉上的嫌棄更加分明了。
“還是個油膩得能就地炸出一鍋油的老男人。”
獸獸用兩隻短短的前爪抱着幾顆剝了皮的瓜子殼,正埋頭啃得歡,聞言沒好氣地嗆道:【她要是牌打得好,就不需要言蘿老姐你出場了呀。】
“也對。”被稱為“言蘿老姐”的人沖獸獸努了努下巴,“上吧,開場白準備好了嗎?”
下一刻,一人一獸的身形,漸漸顯現在天台之上。
這一幕,落在中年女人的眼中,格外詭異。
【你想逆襲打臉,一招KO情敵;升職加薪,吃得起茶葉蛋;嫁給癡情高富帥,暴揍蓮花白富美;出任CEO,坐擁金礦銀礦鑽石礦,從此走上人生巅峰嗎?請認準戲精牌快穿“拯救女主”系統。】
一頭貓頭、兔身、鹿角的四不像獸,不知打哪冒了出來,黑洞洞的眼眶裡閃爍着鬼火般的幽光。
【綁定快穿拯救女主系統,契約女主守護神,油田氣田礦山礦井,給你給你都給你!】
就這樣一頭不知道是啥玩意的小動物,居然會開口說話!
而且,普通話說得比她還利索!
中年女人兩眼一翻白,險些從天台上一頭栽倒下去。
“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随形。”
伴随着一道平闆而空靈的嗓音,一名穿着朱紅絲綿袍古裝的神秘少女抱着大寶劍,踏着夜色而來,公式化地進行身份确認。
“女主,趙香附?”
處于生死一線的中年女人仿佛忘掉了自己的處境,竭力向上仰着脖子,瞪大眼望着憑空出現的古裝少女,喃喃着問:“你認得我?你是……”
她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她的丈夫,他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身體停滞不動,仿佛看不見這邊發生的一切。
“我喚作言蘿,是你的守護神。”少女一手按在劍柄上,劍身嗡鳴相和。“世人稱呼我為——女主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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