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的臉已經不再是年輕時風華絕代的樣子,醜陋的斑點和松弛的皮膚讓他看起來并不是那麼體面。
枯瘦的手和賈赦的手緊緊相握,用眼神示意賈琏帶着皇後出去。賈琏不太情願的帶着人出去,示意外面的兒孫肅靜。
“隻剩我們兩個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賈赦握着漸漸失去溫度的手道。
“恩侯,遇見你我...很高興。我走了你要再找個人生活吧?你能不能别忘了我,永遠記得我,好不好?”
水澤的瞳孔有些渙散了,意識也不再清晰,聲音低低的說道。
“我以前就說過不會有其他人,隻有我們,你忘了嗎?我的承諾永遠作數。我會永遠看着你,注視你,陪着你。”
聽到想聽的話,水澤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淚,手徹底失去力氣,落在床邊。
屋外的賈琏聽到屋内沒有任何聲音,也不見父親走出來,心中隐隐有着不詳的預感。走進屋子就看到兩人并排着躺在床上,均沒有了呼吸。
賈琏的腦子一片空白,大太監看到了深吸一口氣喊道:“二聖駕崩——”
賈琏為二人舉辦了隆重的葬禮,極盡哀榮。應賈赦的遺囑将他們合葬,生前的愛物以及書籍都陪葬入皇陵。
百姓們想起二聖生前為他們做的一切,均是痛哭流涕,自發為二人立廟,在家中也設置牌位供奉。
袅袅青煙中傳達的祝福與哀悼直上雲霄,溫和的信仰之光修複水澤神魂上的損傷。不,他叫澤。
神魂狀态人首魚身的澤有些羞澀的看着一旁的賈赦,這是他命定的愛人。他親手取下自己脖頸上的枷鎖,從此以後再也不用受此困擾。
賈赦抱起澤,手在他光滑細膩的鱗片上劃過引起陣陣漣漪。兩人踏入時空裂縫,往不知名的世界去了...
第98章黛玉
聽着“砰砰”的聲音,黛玉彎下腰不住的咳嗽,看着手帕上的血色有些絕望。
二舅舅和寶玉一起去外面勘察河道,整個府裡隻剩她和奴仆們。偏偏整個免城都遭了強盜,她求救無門,隻能帶着家奴死守賈府。
其餘人在和強盜打了幾場後就卷走金銀細軟就跑了,這賈府終究隻剩下她和雪雁了。
雪雁被之前進來的強盜砸傷了胳膊,用還完好的胳膊扶着她。黛玉知道今日是守不住了,不出一刻鐘強盜們恐怕就會破門而入。
隻是奴大欺主,趁着府裡隻剩她一個疾病纏身的主子,奴仆們早已把府中之前的都搜刮走,這些強盜怕是什麼也得不到。
将沾血的手帕收好,黛玉平靜的說道:“雪雁,咱們...回房去吧。”
雪雁兩眼含淚,她和姑娘一個病弱一個傷殘,逃不出去的。知道黛玉的意思,雪雁擦擦眼淚扶着黛玉回房。
黛玉躺在床上道:“雪雁,将我帶來的兩條舊手帕拿來吧。就在我的梳妝盒底層,快些。咳咳...”
看着雪雁翻找手帕的背影,黛玉微微閉上眼睛,她有些累了。
心中還在擔憂寶玉,但身體再也堅持不住了。
她這一生不過短短十七年,竟隻有前面五年是純然快樂的。
自從五歲那年弟弟早夭,母親的身體就徹底垮了,沒一年就去了。父親擔憂自己無人教養,在孝期将她送到二舅舅家由外祖母撫養。
到了賈家,她有了姐妹們的陪伴也不再每日沉浸在母親去世的陰霾,開始逐漸展露活潑愛玩笑的性子。
可即使再開懷,這也是寄人籬下罷了。奴仆們因為外祖母疼她不敢作踐,但背地裡總是對她議論不休。
說她小性兒又吝啬,是個刻薄人。更有人拿着自己的身體說事兒,總說自己福薄。
但總歸是高興的時候多過傷心的時候...
以前是府裡的四春姐妹,後來元春姐姐嫁了将軍就離開了,但偶爾還會回來小聚。後來又來了史家妹妹與薛姐姐。衆姐妹時不時連詩對句,别提有多快活。
更别提之前寶姐姐和薛姨媽來府裡小住,待她真真是極好。尤其寶姐姐,倒真像親姐姐一般的人了。
外祖母身上有些症候,時時不舒坦也沒怎麼教過她。寶姐姐不過大她兩歲就時常提點,她常想着要認了薛姨媽作幹娘,這樣她與寶姐姐就是幹姐妹。
卻不想她這話才一出口,寶姐姐就笑着說道:“沒成想你不知道?我是你大舅舅的幹女兒,你該喊我一聲表姐才是呢。”
黛玉微微睜大了眼,确實沒人同她說過這些。她上京時年歲雖小可該知道的都知道,父親并沒有同她說大舅舅還有幹女兒。
薛姨媽在一旁看着傷感的說:“原本就給了信物,寶姐兒的父親沒了我們才上京來。本是要擺酒的,但想着孝期不宜張揚就隻讓兄妹倆給女皇皇夫磕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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