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行并未告知老宅,隻等在薛家做時命來福拿着自己的手信去吧老宅收拾了便好。薛木遠遠看着似乎是榮世子,不敢錯過便快步迎過去。一見真是賈赦就笑開了,“賈大爺安好,我們家大爺日日盼着您過來呢,見了您肯定高興!”
因着不認識水澤,隻是行了禮,并未貿然開口。“這是我的朋友,與你們家大爺說過的。”賈赦解釋了一句,薛木明白不是自己該知道的,就安靜下來領着人到薛家的馬車處。賈赦扶這水澤上了前頭的馬車,來福來興不好與莺歌同坐後面的馬車,因此都坐在車門處擠着。
金陵素有“東貴西富”之說,薛家老宅就在金陵城西邊兒,那裡住着的都是金陵數一數二的富商人家。碼頭也正是在城西,因此兩地相隔并不遙遠。并沒有走很久,馬車轉了兩條街就到了薛家。
薛木在見到賈赦後就差使小厮麻利的回府報信,說是接到賈大爺和他的朋友,也好給大爺和大奶奶一些準備的時間。雖按身份來說賈赦為貴,但此次來隻以私交身份前來做,自然不會讓好友父親親自接待。
馬車上,水澤掀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當真是無愧“西富”之名。各種商鋪林立,也能見到貨郎穿梭在人群裡。看得仔細些,甚至還能看到不少脂粉鋪子、首飾樓裡都是一些女子。這也足以可見金陵的開放,雖然女子們大多帶着帷帽不漏身體,卻也有很大的自由。
不便多看以免有失體統,水澤放下窗簾輕聲和賈赦說起。
“恩候,書裡不都說好女子合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即使出來也當有父親兄弟陪同,這裡怎麼這樣開放?”
“金陵一向繁華,他們也更看重經濟一些。這裡的女子做活兒的也多,經常有出入繡房、胭脂鋪子做買賣的。久而久之這裡也較别處對女子更寬容些,不計較女子在外的。”
賈赦有些憐惜的握住水澤的手,“書上寫的并不一定是真的,也不一定有道理。很是有些胡扯的不必理會,隻挑着你覺得好的讀些便罷了。你瞧着朱大家把女子改嫁說成不貞潔,民間多有夫死改嫁的,甚至到了邊關偏遠地方多的是兄弟共妻。”
“這...夫死改嫁好說,這兄弟共妻是什麼?”
“邊遠地區女子本就少,再加上戰亂,有兄弟多的錢也隻能娶一個媳婦。到時候生了孩子一起養大就是,同一血脈也沒人計較是不是自己的。那些文人也有唾棄的,但也不敢說什麼一女侍二夫傷風敗俗,不然百姓就要活撕了他們。”
賈赦有些意味深長的說:“你瞧瞧,這教條可是什麼好東西?都是要因地制宜的,不然照着搬過來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水澤若有所思,心裡掀起滔天巨浪。有心想要反駁,卻始終無話可說。這才明白了那些什麼滿口“聖人言”的玩意兒為什麼遭人恨。隻學了個表面兒就迫不及待想顯擺,沒看明白裡頭的精髓,逞着嘴上威風。
談話間,薛家已到了。兩人下了馬車就瞧見大門前站着薛靖,見了賈赦就迫不及待迎上來,拉着兩人就進府裡去。
薛靖是對水澤身份有猜測的,因此與他保持着距離,隻親熱的拉着賈赦的胳膊一起。
第40章薛靖
水澤裝作不經意的看了眼賈赦與薛靖,心裡雖然知道兩人并沒有任何超出友誼之外感情,但心裡還是為兩人的親密吃味。薛靖敏銳的察覺到水澤的視線,心裡也泛起古怪的感覺。雖說南風盛行,但也不至于這般揣度敏感。
心下更确定水澤的身份,便順勢放開賈赦的胳膊。因着水澤男裝打扮,薛靖也不好提出讓水澤到後院去,便讓人通知了自己的夫人過來一起待。不然一屋子男人公主怕是會不适,到頭來又埋怨薛家不會待。
薛家豪富,雖然礙于商人身份許多物品無法使用,卻也能找到一些不僭越的奢華物件兒做擺設。十步一景,端得是富貴景象。北方有北方的大氣,南方亦有南方的婉約清麗,這樣不同的美景各自都有吸引人的特點。
賈赦邊走邊為雙方介紹,“這位是我的好友,稱呼一聲張公子即可。這是我的知己好友,薛家的大公子薛靖。”說罷,還期待的看着兩人,像是在鼓勵雙方一起交流一樣。水澤和薛靖對視一眼,均有些無奈與賈赦的遲鈍。
兩人頗有些“王不見王”的意思,一個收獲了愛情,另一邊則是深厚的友誼。别管這兩個感情是否摻雜,一旦想到有别人與自己分享自己所重視的人的感情,總會令人不爽。尤其以水澤更為緊張,他被當做女子教養長大,更是明白其中的差别。
這社會的普遍看法為“兄弟如手足,女人為衣裳”,若是知己好友就更不得了了,輕輕松松壓過“相敬如賓”的妻子一頭。水澤本就看中與賈赦的感情,卻本能的緊張這樣的感情會被陌生人分走,尤其在這樣好友會面的情況下,更是容易被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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