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讓我想想。”她微微皺起眉頭,一隻手撐着頭認真思索起來,問:“你是說想出來點東西也擴展不開來?”
他想了想,若有似無的點點頭。
“那你說說《悲慘世界》這本書講的是什麼故事?”她問。
“《悲慘世界》?哦,冉·阿讓,咦?你怎麼知道我看過這本書?”他疑惑的問。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她還沉浸在教學模式中。
他隻好暫且抛開自己的疑問,認真的想了想,說:“那個……呃,冉·阿讓,他偷了一片面包,被判刑坐牢,後來越獄沒成功,加起來一共坐了快二十年的牢了吧。出獄後他遭人嫌棄、遭白眼,發誓要報複社會,後來,有個叫……叫米裡哀的主教感化了他。冉·阿讓就改名隐藏身份,辦起了工廠,變成了富翁,他樂善好施,受到人們尊敬,還被選為市長。他認領了一個可憐的義女,然後為了救一個很像他的無辜的人,他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被追捕他的警察給抓到了,又越獄了。很多年後,他救了那時抓捕他的警察,警察很感動,但是那個警察投河自盡了。後來他認領的那個義女和她男朋友對他又有什麼誤解,反正晚年也很孤獨,過得凄慘,不過最後誤解化開,臨終總算也沒什麼遺憾的了。大概這樣子吧。”
“你看,那本書比磚頭還厚,但是你幾句話就把故事講完了,所以,是不是可以反過來,先把故事梗概或者論述要點這些主要内容想出來,列出來,接下來就是“添油加醋。”她分析。
“添油加醋。”他重複着這個詞。
“對,就是充實内容,有框架了,再往裡面填東西。說難聽點兒就是把字數湊夠,這樣就解決了内容的問題,當然結構啊,開頭、結尾什麼的怎麼處理也要注意。”她講着,很認真的進入了教學模式。
“哦,就是老師講的列提綱呗。”
“對。”
“小樣兒,看不出來你比老師會講課呀,哈哈哈。”他像回過神似的又問:“你說,你怎麼知道我看過那本書的?”
“你去店裡還書的時候我看見了。”她一說出口就有些後悔,這好像是上學期還沒分科前的事了,剛剛怎麼沒有反應過來。
原來上學的路上有一家音像圖書小店,她經常會去店裡借書,那次還是上學期的事情,她那天從書店出來,想起來還要再找本書,折返時候看見了店門裡的他正在借的就是自己剛剛還掉的《悲慘世界》。
應楠心裡嘀咕,話說一半要怎麼圓回來,還是……實話實說?那時候他們應該還不算認識的,他肯定奇怪她怎麼會特别注意到他借書這件事情,她思考着要怎麼回答,偷偷看一眼他,他的表情并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他隻是哦了一聲,也沒說别的,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有沒有覺察到什麼。
“你們女生頭發這麼長,晚上是怎麼睡覺的?”他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似乎是覺察到了她的窘迫,也是在掩飾自己的尴尬,當她說出在店裡看見了他去借書,他忽的想起來以前悄悄跟着她去書店的事,對于從來不看小說的他來說,這種行為簡直太古怪了。
“什麼怎麼睡覺?”應楠驚了一下,對突然轉換的話題有點摸不着頭腦。
“就是頭發放哪兒啊?是照樣紮着還是散開?”他真的很認真的問起來。
“散開,我是全捋到頭頂,其他人我也不知道。”話題轉的突然,但是她總算松了口氣,起碼不再提借書的事情了。
“哦。那豈不是很詭異?”他腦補着畫面,頭發都放到頭頂,黑壓壓的一大片……
“怎麼會好奇這個,不是故意繞開話題不學習吧?”她笑問。
“沒有,我是真好奇,這畫面真是太詭異了,哈哈。”
一周之中,除了上學的時間,其餘的時間都過得很慢,甚至很難熬,以前這些課餘時間會過得很快,現在不管是靠在床上發呆還是出去打球,亦或是出去玩點别的,時間始終是那麼慢,周一,來的好慢。他有了這樣的錯覺,上學反而成了最開心的時刻,每每覺得周末越來越難熬。
有天放學,他們照常一起回家,他問她什麼時候出來好教她滑旱冰,她說最近父母管得嚴,周末都不讓出去,她回答完欲言又止,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說,偷偷看他一眼,又埋頭走路。
“你爸媽這麼嚴格?”他慢了半拍才問。
“其實,我媽好幾次看見我們放學一起走……”她吞吞吐吐,實在沒有辦法把事情說完整,即使跟媽媽解釋了他們隻是同學而已,媽媽仍然堅持不管是同學還是什麼關系,高三是關鍵時期,男女生單獨一起走就是不合适,她要怎麼告訴他他們以後不能一起結伴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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