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四百年前打算救的六道骸?算了吧,到時候阿綱如果無法從複仇者手上要的人,他便是拼着老臉也會讓複仇者監獄放人。這邊的giotto挂了電話後心情明媚,那邊複仇者監獄長的心情就頗為憋屈了。本着我不好過也不讓你好過的愉♂悅方式,他陰森森的忘記了之前不打算得罪giotto的想法,手指開始撥打另一個人的電話。“ciao~su,我是百慕達。”頭微微低下,百慕達坐在耶卡的肩膀一側,拿起電話等待着某個家夥的接聽。直到電話裡傳來熟悉而詭異的笑聲,百慕達才開心的說道:“我這裡有一個幻術師從複仇者監獄逃跑了,你有沒有興趣兼職一回複仇者,報酬會讓人感興趣的。”作者有話要說:準備讓骸大人提前享受一下戴蒙大人的追捕~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兼職複仇者在giotto不知道的情況下,逃跑到意大利北部的六道骸等人過得水深火熱,走到哪裡都有種無處可逃的驚悚感。原本死闆冷漠的複仇者已經很可怕,沒想到這回出動的複仇者瞬間上了一個檔次,不僅多了玩弄獵物的殘忍,連武器都從鎖鍊換成了撲克牌。高禮帽下的男子哼笑着翻出一張黑桃k,霧之火焰在撲克牌上點燃,高挑修長的身影帶來極大的壓迫感。即使面容被繃帶細密的遮住,時光的厚愛使他沉澱下異于常人的氣質,如同一抹在時空中虛幻的幽靈,令人撲捉不到真實的氣息。“nuhuhuhu,還要繼續玩躲貓貓的遊戲嗎,我可不确定自己有那麼足的耐心。”“……你真的是複仇者?”護在所有人身前的六道骸有些不敢置信,過度使用幻術使他的右眼陣陣劇痛,粘稠的鮮血從眼膜上滲出,在少年白皙的面容上留下猙獰的血痕。他能逃獄成功的最大依仗是幻術,如今面前這個人的幻術比他技高一籌,他如何能鎮定下來。黑手黨界何時出現了這麼厲害的幻術師,難道這是複仇者監獄的底牌?“哦呀哦呀,被你發現啦,我隻是偶爾兼職玩一下。”戴蒙邪笑着用唇親着撲克,平時被俊美面容遮蓋的鬼畜氣場爆棚,語氣變得越發蕩漾起來。他不在乎被人發現不是複仇者,反正周圍的區域都被他幻術封鎖了,消息也不會洩露出去。感受着同伴們焦慮的心情,六道骸的眼神逐漸平靜了下來,深知今天遇到的‘複仇者’實力深不可測,他沒有把握玩誘餌的把戲。沉默了半響,他用手指抹開眼前的血水,唇角揚起了一個和戴蒙相似的笑容。“沒到最後一刻,我就不是敗者!”銀色的三叉戟插到地面,火焰倏然從四面八方噴湧而出,極耀的光彩幾乎刺傷人的眼睛,帶着仿佛要毀滅世界的瘋狂和炙熱。火焰沸騰的中心地帶,是藍發少年一身狼狽卻始終冷靜、從容,以及蔑視規則的狂妄!戴蒙的眼瞳微縮,指間緊握的撲克牌皺起,原本打算殺掉他同伴的想法也停了下來。空氣中的灰塵似乎模糊了他的視線,一時間竟然好像看見了少年時期的自己,那個埃琳娜還未死去,有着想要保護的事物所以粉身碎骨都渾然不懼的d·斯佩多。清雅的蓮花在火焰之中綻放,長長的根莖隐藏在明亮的炎光下蔓延過去,流顯出妖異的可怕。被根莖牢牢束縛住雙腳的戴蒙沒有去掙紮,直到注視着被幻術隔斷的空間漸漸消散,他才對着六道骸倉促離開的背影露出了一絲奇異的目光。扭曲的殺意下漸漸帶上了一點隐晦而可怖的貪婪。沒有身體,他就無法在世間存活,未曾想到這次能找到一個如此合胃口的小家夥。“nuhuhuh,這次放你們一馬,下次……就讓我奪去你的身體吧。”聞言,六道骸逃跑的腳步一個踉跄,差點被後面的千種給撞到。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向來都是六道骸說奪去别人的身體,現在風水輪流轉,他貌似被一個幻術高于自己的變态給盯上了。沒過多久,這場事情的經過便被待在複仇者監獄的百慕達知道了,看着屬下繪聲繪色的模拟出當時的場景,以及戴蒙之後故意為難他們的舉動。氣得胃疼的他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在心底咆哮的說道:“d·斯佩多,你永遠别想得知giotto的消息了!”耶卡默默的遞上一杯新的茶水給百慕達,示意那幾個彙報完任務的屬下下去,小心boss遷怒到他們身上。“我‘好心好意’打算洩露一些消息給斯佩多,那家夥為了區區一個幻術師——”百慕達猛灌了一口茶水,還沒來得及繼續發牢騷,口袋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發現來電是那個冬菇頭的人渣,他放下茶杯,拿起手機語氣冰冷的說道。“d·斯佩多,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另一頭的酒吧裡,戴蒙臉上挂着笑意的靠在吧台上,修長的雙腿在高椅的襯托下尤為漂亮。此時他右手執着一杯酒,仿佛沒有看見周圍被自己吸引來的視線,眼眸凝視着酒吧門外形形□□的路人,懶洋洋的說道。“百慕達,我看上六道骸的身體了。”“……你不是早物色好了幾個契約者,怎麼還需要新的身體?”百慕達立刻為這份無節操的說法震驚了,他不是不知道d·斯佩多需要肉身附體,但沒道理看見一個是一個吧,身體和靈魂的默契度不是最重要的嗎。“沒辦法啊,看見那麼優秀的小幻術師,我不心動也難啊。”回想起六道骸的表現,戴蒙忍不住笑得開懷,酒水在唇上潤上了一層光澤,他舔了舔唇角感慨的說道:“終究太小了一點,我得繼續等等。”你這麼禽獸,你家prio知道嗎!挂完電話的百慕達滿頭黑線,森森的覺得戴蒙這個家夥越來越不正常了。以前好歹是個人模狗樣的貴族青年,現在失去能約束他的人之後,這家夥已經堕落到這種程度了……在山本家的‘竹壽司’店裡,被百慕達惦記着的giotto打了個噴嚏,正在給他結賬的山本武不免笑道。“都過去一個星期了,澤田君的感冒還沒好啊。”“不,大概是有人在背後說我什麼了。”超直感的提醒讓giotto微微眯起了眼睛,不過在看見打包好一大袋子的壽司後,他幸福的彎起唇角,把這點無傷大雅的事情抛之腦後。為袋子打上一個牢固的結,山本武看見澤田家康這麼容易就開心了,心情倍好的朝這位潛在客戶說道。“我這裡提供外賣,你需要電話嗎?”“嗯嗯。”沒有現金的giotto拿出剛辦不久的銀行卡,至于來源?當然是百(冤)慕(大)達(頭)的友情提供。拿起這張日本比較通用的銀行卡,山本武蚊香眼的注意到卡的貴賓級别,頓時感覺同學一秒變土豪。“看上去果然很忽悠人對吧,仔細想想就知道了,我一個學生哪裡有那麼多錢,這張卡隻是看上去級别高罷了。”刷完卡後,giott把卡随意的塞回口袋,低頭在賬單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山本武聽他這麼一說也理解了,有錢人家的子弟都未必有這麼多零花錢,再說拿張高級貴賓卡付賬比較有面子。“那澤田同學的家人一定很有錢啊。”“還好吧。”手指撓了撓臉頰,giotto想起上輩子是大貴族的父母,承認這句話倒不怎麼心虛,頂多是家道中落了。所以當他從家境優渥的環境跌落到平民窟時,那種強烈的不甘支撐着他一路走來,直到出人頭地。離開竹壽司的店面,giotto看了看手中的袋子,然後看着右邊的分岔路口,決定去醫院探望一下昨晚發燒到39度的雲雀恭彌。他和雲雀恭彌的關系可以說不遠不近,這正是giotto刻意形成的局面,這樣一來,除了興緻高昂時對方會找自己來試試身手,其餘在學校的時間裡形同陌生人。來到醫院,他不忍直視的移開了目光,病房内牆角處堆積的‘屍體’真是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giotto言不由衷的說道:“你看上去氣色不錯。”何止是‘不錯’啊,滿頭虛汗,高燒的紅暈還沒有降下去,這種情況都能拿着浮萍拐去幹架。giotto歎了口氣,隻能說雲雀恭彌投錯了年代,戰争時期最需要這種不顧安危殺敵的人才了。穿着黑色睡衣的雲雀恭彌從床上坐起身,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聽出了話裡的意思。“太吵了。”和中二病患者有着長年接觸的giotto秒懂,為了這些病人們的身心健康,他謹慎的提出一條建議:“醫院不是有單人間的病房嗎?”“我是那種利用特權的人嗎?”穿上拖鞋,雲雀淡定的拿起放到床頭櫃子上的壽司吃了起來,完全不認為自己說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反倒是giotto開始反省自己,怎麼能用常人的見解去理解這群唯我獨尊的家夥,他被阿諾德和d氣到無語的次數還少過嗎,否則怎麼會發明零地點突破。giotto憂郁的走到牆角,幫着外面不敢進來的護士把‘屍體’都拖了出去。“恩人啊!”一出病房,幾個挺屍的家夥淚流滿面的撲倒在少年的腳邊。“既然知道雲雀不好惹,幹嘛要住進來?”giotto哭笑不得的扶起他們,下意識溫柔的舉動令旁邊幫忙拽起的護士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收回了過于粗魯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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