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淳看上去虛弱極了,他在說了幾句話後,再次陷入了昏迷。到底怎麼回事,我緊張的将人抱起,準備盡快送去私人醫院全面檢查一下。
至于地上的灰瞳小混蛋,等我毒打幾頓之後再送回去好了,我冷冷的笑了,命令手下将人五花大綁捆回去。
飛機很快就飛離了小島,将人送往旗下的私人醫院,我拒絕了護士推來的擔架床,抱着雍淳快速跑去了檢查室。
一套檢查做下來,很快就出了結果,我的淳身體并無大礙,隻有些許脫水和虛弱。而頭疼的症狀醫生并不确定,隻是告訴我淳的體内檢測出了一些藥物,極有可能導緻記憶混亂等。
那個小混蛋,你給我等着,回去就讓你嘗嘗一天三頓的毒打套餐!
我知道頭疼極有可能是大量記憶複蘇所引起的,加上那個小混蛋下的藥,這才讓雍淳痛苦不堪,于是我默默給毒打套餐加定了夜宵場次,不打到解氣不罷休。
看着安靜躺在病床上的青年,我舒了口氣,整個人放松了下來。等到體内藥物排出,淳的記憶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
我感覺自己的頭痛的就快炸裂開來,整個腦袋像是有人拿着重錘不停的砰砰咚咚的敲打,大量記憶翻攪成一團,讓我腦袋幾乎爆炸,恨不得能再次昏迷過去。
“唔......”我痛苦的呻|吟出聲,一動就炸,到底怎麼回事......
“淳,你醒了?”昏暗中,一張胡子拉渣的腦袋‘唰’的出現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媽呀這是想夜半驚魂吓死我麼!
我條件反射的一拳揮了過去,正中紅心。
“嗷!”顔晝慘叫一聲,捂住自己英俊又憔悴的面龐哀叫連連。
“顔晝?”我從熟悉的哀嚎聲中認出了對方,“别嚎了,我頭好痛。”
一聽說我頭疼,對方猶如被掐脖的尖叫雞,瞬間沒了聲音,而床頭一盞夜燈也随之被摁亮了起來。
我看到顔晝青黑的眼圈和滿臉的胡渣,身上的高定襯衫已然變得皺巴,而他的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欣喜和擔憂,“淳,你還好吧?”
“我沒事,就是有點頭疼......”正當我說着,之前的記憶開始浮上心頭,讓我有些微妙的看着對方。
“沒事就好,你快躺下......”顔晝見雍淳盯着自己,有些心驚肉跳,連忙一個讨好的微笑。
“你......”我眯着眼,視線鎖定顔晝心虛的面孔,“你很能啊......”
“我不是我沒有我失憶了!”顔晝心驚肉跳,立刻十分有求生欲的喊出保命三連,“是櫻雪兒!”
“櫻雪兒?”那個瑪麗蘇女主,“你的......妹妹?”
“沒有妹妹。”顔晝有些咬牙切齒,但還是低聲下氣的回答我,“我從來,就沒有過妹妹。”
我皺眉看着他,由于大量記憶湧入,讓我有些分不清現實,“那櫻雪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還拼命追着她跑。”
“天知道她是怎麼出現的。”顔晝一想到那個櫻雪兒就沒好氣,“那段時間我渾渾噩噩的,就像被催眠種下了暗示,有一個聲音告訴我我有一個妹妹,她的名字叫櫻雪兒。”
“老實說我對她非常陌生,對她的生活習慣、喜好一概不知,但她就像理所當然般,出現在我的生活中。而且可怕的是,我自己也認為是正确的。”顔晝的面色沉凝,似乎心有餘悸,“在那段時間,我記不清你我之間的事,滿腦子都是櫻雪兒的身影,就像被下蠱了般瘋狂迷戀。”
我同情的看着他,心有戚戚,因為那種被控制的感覺我也深有體會,特别是距離櫻雪兒距離越近,那種整個人像工具人一般□□控的感覺尤其難熬。思維被控制,眼中隻有那個女人,嘴中還會說出讓自己尬破天際的可怕台詞。
尤其可怕的是,在那個櫻雪兒身旁,我總會出現想要将她掠奪、囚禁、将她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身邊的可怕欲望。若不是我意志力堅定,從内心深處抵觸這種想法,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可能就犯下了連我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的錯。
顔晝聽完我的話面色不太好看,因為在那個女人身邊他也是同樣的想法,自己完全忘記了雍淳的存在,而是對這個身為‘妹妹’的女人産生了禁忌的愛戀,一心隻想囚禁她,讓她的目光中隻有自己一個人。倫理道德已然扭曲,如同瘋狂了般。
而奇怪的是,當自己遠離一段時間後,大腦就會漸漸清醒,然後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吓出一聲冷汗,對于自己的瘋狂舉動百思不得其解。顔晝為了确認這一點反複做過實驗,櫻雪兒這種扭曲的魅力對他來說,越是靠近威力越大,若是在5米内基本是喪失自我,全心全意滿腦子的都是櫻雪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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