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武安》劇組住的酒店離風信園不遠,是一個剛建成沒多久的連鎖星級酒店,酒店老闆看中了這邊嘉文公主祠、風信園、北臨山,三個旅遊景點即将三合一形成景區的大好前景,所以将酒店修的複古又豪華,就算放到景區裡也不突兀。
下車後,紅藥看到酒店規模,這才徹底放下心。他住哪裡倒是無所謂,畢竟曾經在别人墳裡住了一千年,但裴慈不一樣,裴慈住的地方可不能随便。
因為私心,也因為房間等級,紅藥裴慈的房間左邊是靳導右邊是楠爾,對門是男主角易故,斜對面是女主角曉霏……完美成為了酒店豪華頂層的中心,各種意義上的‘定海神針’。
拒絕了靳導的熱情宵夜燒烤局後,紅藥理所當然地進了裴慈的房間。
“你休息一會兒,我先去洗澡。”與裴慈一屋睡覺一浴室洗澡這麼多天,紅藥已經習以為常十分自然的安排起兩人的生活,而裴慈也從未拒絕。
也不曉得是星級酒店都這樣,還是單單隻是這個房間不正經,紅藥看着若隐若現的浴室磨砂玻璃門,皺眉道:“這設計,也不知道到底想遮還是想敞。”
裴慈擡眸看了正對着撒着芬芳玫瑰花瓣圓形大床的浴室磨砂玻璃門一眼,低聲道:“欲遮欲掩……”
“什麼?”紅藥沒有聽清。
裴慈搖搖頭,抿了抿唇,下意識道:“我不會看。”
“不會看什麼?”紅藥拉開浴室磨砂玻璃門,聲音悶悶的帶着回音,态度卻很大方,“這樣也挺好,等會兒你洗澡的時候我就不用擔心你在裡頭摔倒我卻在外面不知道了。”
裴慈:“……”
他倒也沒有弱到洗個澡都會摔倒、摔了還自己起不來的地步。
裴慈拈起一片柔軟的玫瑰花瓣,無奈地笑了笑。
能将酒店情侶房的布置說得像是為行動不便需要人時時關照的老人準備的貼心設置,也隻有紅藥了。
“真是……半分旖旎也不剩。”
邊這樣說着,裴慈邊把床上玫瑰花瓣攏成一堆,隻是耳尖的淡紅卻從進屋看到圓形大床那刻起就一直沒消下去過。
……
紅藥洗澡向來迅速,正套衣服呢,他卻突然感覺不對,加快動作的同時揚聲喊道:“裴慈?”
沒有回應。
紅藥頓時神情一冷,連被熱汽蒙上了一層白霧的眼鏡也顧不上拿,直接赤腳跑出浴室。
“裴慈你怎麼……了?!”
看着門口抱着裴慈手臂哭得梨花帶雨的曉霏,和狀态明顯不對,手足無措卻到底沒有抽出手臂推開人的裴慈,紅藥眼睛一眯,攜着滿身水汽與寒意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将裴慈拉到身邊,然後直直對上曉霏盈滿淚水的眼眸。
“居然還敢自己找上門來?”紅藥面若寒霜,冷冷一笑,“活得不耐煩了?”
曉霏看着青年那雙比冬日北臨山間最濃重的夜色更黑更森冷的眼眸,不受控制地輕輕打了個寒顫,抖着嗓子道:“我……我早就死了。”
紅藥挑挑眉:“所以你是嫌死的還不夠透?”
紅藥嘴唇輕動,正想放狠話說我可以成全你,眼前突然一白——一條柔軟厚實的白毛巾突然蓋到他濕漉漉的腦袋上,裴慈蹲身,将一雙拖鞋擺到他腳邊後,又起身幫他理了理因為匆忙而穿得歪歪斜斜的寬大白T恤。
“跑這麼急做什麼?我剛才不是應了你麼。”裴慈擡手,十分自然地給紅藥擦還在滴水的黑發。
紅藥眼簾輕垂,低頭任裴慈動作,踩在冰涼瓷磚上的白嫩腳趾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縮了縮,隻是說出口的話卻平靜冷淡:“酒店浴室的隔音挺好,我沒有聽見。”
裴慈一邊給紅藥擦頭發,一邊輕聲解釋道:“我在等你的時候這位……這位曉霏姑娘來敲門,因為你在洗澡,開門對彼此都不方便,我正猶豫,門就突然開了……”
猶豫倒是沒有猶豫,看清敲門的人是誰後,不管是人是鬼裴慈根本就沒打算開門。
紅藥擡手撩開遮住了他眼睛的毛巾,眼神裡像是裹攜着閃亮利刃,唰唰唰的戳向正無聲擦淚的曉霏。
“還敢撬鎖?”
曉霏捏着袖子正要說話,隔壁房間的門突然打開,靳導一手冰啤一手小燒烤,熱情招呼道:“你們在門口聊什麼呢?一起來吃宵夜啊!嗯?曉霏你怎麼還把戲服穿回來了?”
聽靳導這麼一說,紅藥才注意到曉霏身上是一身層層疊疊的錦繡華服,精緻的繡花與釘珠在走廊燈光下泛着瑩瑩微光,隻一眼便知道珍貴非常。
曉霏瞥了靳導一眼,紅着眼睛冷冷道:“你那些粗制濫造不倫不類的戲服也能和我的衣裙比?”
靳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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