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釀回來了!”師爺連忙把地圖藏在衣袖下,一轉頭老爺已經飛出大老遠和季釀說上話了。
“爹,你為什麼這麼心狠!”季釀說着又聲情并茂地唱了起來,“别人的命,系框金擱包銀~我的命,呒值錢啊~”
唱完還不忘假惺惺的抹了抹眼淚。
“釀釀聽話,阿爹怎麼會害你哩。”季祈堂也跟着她一起演。
季釀一秒翻臉:“爹!我不去!”
“你去明月山馴隻貓靈回來,好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務。”
當日公主與皇上坐轎一同離去的,說明皇上對成安公主很寵愛,怠慢公主無異于怠慢皇上。
“不行啊,我才是二錢馴獸師,我會被吃的!”季釀開始耍賴,“爹啊,你也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胡說!”季祈堂一拍她的腦門,“馴不成不會跑嗎?”
季釀摸了摸頭:“也是哈……不對!就算這樣我也不去!”
見自家大小姐任性起來了,季祈堂也不急,有耐心的笑着問:“你以為讓你去明月山,隻是要捉一隻貓妖回來嗎?”
季釀點了點頭,又搖頭,目光跟她爹對上……
總感覺她爹這個表情撲朔迷離,接下來該不會要說這都是為了她好吧?
“其實——爹都是為了你好啊!”季老爺苦口婆心,“你若是運氣好,能帶回一隻五階的靈獸,那你不就是中級馴獸師了?”
大陸上所有的馴獸師都希望盡早成為中級馴獸師,除了季釀。
原因嘛——就是因為季釀隻能馴小型獸兔子,自從十三歲以後發現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季釀愛面子,聽到别人笑話她,她就再沒去嘗試馴獸。
在她心裡,馴獸都是别人家的事,她隻想當季祈堂的女兒,有錢且有權,鹹魚且自在。
季釀鹹光普照的這三年,她爹自然都看在眼裡。
而季祈堂确信他能保護季釀一輩子,自己為季家,為馴獸師一代忙碌了半生。再加上釀釀母親離開的早,所以季祈堂隻要女兒過得開心就是,因此也從未催促過她練習馴獸之術。
成安公主這次的刁難,反倒讓季祈堂意識到一個問題,季釀生在馴獸世家,不可能一輩子不馴獸。
讓釀釀離開季家安逸的環境去千難萬險的明月山,這就好比雛鷹被老鷹從萬丈高的懸崖上推下去,雛鷹學會了飛翔,季釀重新學會了馴獸。
“可是爹,我如果沒有馴到公主要的靈獸呢?”
“這個不強求,你二叔年輕的時候曾馴服過一隻貓妖,現在就在靈脈山中。如果你沒有尋到,那就讓貓妖僞裝成是被你馴服的,然後交給公主。”
這是季祈堂早就準備好的應對策略,隻不過——靈獸一旦簽訂契約,一生就隻認一個主人。這樣送過去,如果遇到危險,它第一時間就會暴露真正的主人,到時候被公主知道必定要計較一番,所以這個方法蘊含危險。
于是季祈堂補了一句:“但最好是你馴。”
……
夜晚暮色沉沉,春風徐徐地沿着窗戶吹進來。屋子裡的季釀躺在床上晃着小腳丫,心裡在想今天的事情。
覺得她爹能當上家主,這套說服人功夫就占了一半的功勞。季釀暈暈乎乎地回憶自己是怎麼答應爹的,但隻記得依稀爹說的話都很有道理,點頭就對了。
擡頭看窗外的月色明亮,于是季釀扯過被子,一隻小手放在臉下,閉上眼呼吸逐漸均勻。
美麗月色伴你入眠,何苦勞心白日瑣事?
既然答應了爹就不能食言。第二天天還半亮,空氣裡帶着露珠剛凝成的水汽。季釀就已經早早地起床,在仆人們異樣的眼神中走去了訓練場。
季家的訓練場是一塊刻意劃出來的平地,規格約摸有賽馬場那麼大,場的邊緣有一圈關押着靈獸的符籠用作實戰,平地沿中間分割成剛柔兩種訓練方式——剛即為強硬馴獸,對馴獸師體能要求較高。一般都是通過戰鬥的方式,摧毀獸靈的意志,然後壓制性的讓它們臣服。
柔即為軟性馴獸,對馴獸師的通獸靈能力要求較高,通過交流磨合的方式,在不損害獸靈身體的情況下獲得它們的信任,以此達到馴獸的目的。
由于來的早的緣故,偌大的訓練場季釀隻看到一個人——小野。
他正站在空地上閉着眼睛紮馬步。
怪不得小野如此優秀,原來他私下這麼勤奮。
季釀湊近小野,想吓唬他一跳,可是沒等季釀過去,小野先有所察覺的睜開了眼。
“媽呀!”季釀反倒被他吓了一跳,用手指着他的眼睛哆嗦,“你……這一眼珠子的血絲是怎麼回事?!”
小野睜着無辜的血絲眼,含糊着叫了季釀一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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