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南粵,出身于獨孤家,是先皇的表弟,他本不是皇位的繼承人。但在十六年前的一場上古巨獸之亂中,死了大部分的皇家貴族,他也就順勢登基了。
在他登基的這些年,從未實行過新的政策,從未狠罰過犯人,對各大家族也是三分相敬,本以為是個廉政清明的皇上,卻不料他利用這個身份僞裝自己,暗中謀劃了這麼大的一盤棋。
“呵,坐了幾年的安穩江山,就覺得天下皆可為你操控了?”季祁堂論輩分,資質,還不至于被他這句和天下人作對吓到,“獨孤家與季家世代交好,我為了你這太平江山做的事,已經足夠交代獨孤奕了。”
“你放走了殺死先皇的九逆丹蛛,還敢和朕提他?”
“我将它封印至逆向其修煉的絕境瀑布中,何談放走?”
獨孤南粵咬着牙道:“但是它還活着,獨孤奕已死,還有朕的妹妹,你能想象親眼看着至親被活活咬死,然後聞着皇宮中的血腥味,從他們的屍體上逃跑的感受嗎?”
季祁堂一愣,他自認為這事處理的很妥當,制造混亂的那些邪獸,大多都是僅存于世間的最後一隻。季祁堂無權抹殺一個物種,所以在平息混亂的時候,将它們各自封印在了世界的邊緣自行悔改。
“這些年來,朕忍辱負重看着靈獸在皇城腳下,從未忘記這筆仇。而且不光是報仇,老天爺讓朕活下來就是為了現在,朕要将所有的靈獸從這個大陸抹殺,消滅威脅皇位的兩大家族,徹底改變這個世界。”他的語速越來越快,表情森然。
像個瘋子。
皇上突然又開始笑,一掌擊在關押淇蘇的籠上觸發了上面的符咒,頓時深藍色的電光閃爍,打在淇蘇的身上。
淇蘇皺眉強忍,這些折磨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早已麻木了。
季祁堂立馬伸手震開這道符咒,兩指一點,牢籠應聲而碎。精鐵的構造何等結實,竟在一瞬間變成了粉末。
獨孤南粵迅速把手撤回,一臉恨然。
季祁堂這一擊用出了很可怕的力量,可見他此刻已經怒到了極緻。
他一言不發走上去親自将淇蘇帶出來,皇上身邊三十名的錦衣衛,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扶他下去,用最好的藥醫治,沒人可以在老夫面前傷害季家的靈獸。”
皇上在一旁看着,目光愈發的陰翳,季祁堂抗旨一事,絕對是出乎他意料的。
“季祁堂,你罪孽深重,還敢三番五次抗旨,朕本來念着你忠于皇族,打算從輕處置,現在怨不得朕了。”
季祁堂:“如果皇上想帶走季家任何一人,現在就可以試試。”
話落,季家人舉劍對準了敵人,而此時季家的護衛及時趕來,在門外包圍了皇上一行人。
兩方互不相讓,空氣寂靜的可怕,仿佛隻要有人一聲令下,下一秒這裡就會變成厮殺的戰場。
如若真的打起來,日後一切都沒有回轉的餘地了,朝廷加上四大領主的力量,手握十萬重兵。而季家底蘊深厚,高手以一敵百,加上附屬宗族和分布在各地的馴獸師們共計萬人,還有上萬隻靈獸,就算抵不過朝廷,也不會讓他們好受。
季祁堂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但季家被欺侮于此,他作為一家之主,不能無動于衷。
獨孤南粵手握重兵,就算季祁堂要跟他正面對抗,也沒什麼可擔心的,隻不過他現在身處季家,形勢不利,于是威脅道:“我就不信,你敢弑君。”
“既然老夫已經有這麼多罪名了,多一個又怎樣?”
季釀在心裡暗暗地給她爹豎大拇指。
“朕奉勸你一句,朝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戰争受苦的是無辜百姓,你是想成為千古罪人嗎?”獨孤南粵一心複仇,他才不會管人民的死活。隻不過昨夜躲在吳府,他恰好知道了季祁堂的軟肋,“你父女二人現在認罪也不遲,跟朕回朝廷,朕會放過季家所有人。”
聽起來是折中的好辦法,可季祁堂是誰?他甯死也不會承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
而且獨孤南粵昨夜趁機殺死了自己的盟友,跟這種人有何條件可談。
季祁堂面無表情的看他,半晌道:“聖上若是今天不想死,就離開季府,若是明天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沒用的把戲,如果一切照舊,老夫可以保證你活過那隻九逆丹蛛。”
這話沒人聽了敢笑,因為他們知道季祁堂是認真的。
獨孤南粵今天來時是意氣風發的,然後很榮幸的收獲了當今世界頂級高手的威脅。
他不甘心的咬着牙關轉身離開的時候,季釀的視線和他身後的成安公主對上,她的變化很大,眼神閃爍略顯懦弱,染了玫瑰色的胭脂,紅唇輕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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