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行有些驚訝:“剛剛你在片場怎麼不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怎麼說。萬一我說想,你為了我的面子,勉強答應怎麼辦。不是難為你。”衛填捏了捏葉行的鼻子。
“怎麼會,我幹嘛要顧慮你的面子。”葉行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甜滋滋的。
确實,如果衛填表示出很想讓他演,他一準就答應了。
“你為什麼想我演啊?我演得好麼?”葉行輕聲問。
衛填親了下葉行的額頭,輕笑着說,“好啊,是我合作過的所有演員裡,演技最好的。”
葉行哼了一聲:“過了啊,情話太假就不好聽了。”
“怎麼會假,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我看你,永遠是最好的。”衛填說着,又要去親葉行。
“可惜西施眼裡隻有眼屎,要去洗澡。”葉行掙紮着,到底把衛填甩下去,飛奔進衛生間。
衛填身為一個影帝,那是從來不顧及形象,将狗皮膏藥的特性發揮到極緻,緊跟着葉行進入衛生間,提出了鴛鴦戲水的小小請求。
“拍了一天戲,你不累麼?還要折騰。”葉行家的衛生間不大,兩個大男人在裡面,也就能轉個身。
“不累,我才二十多,怎麼會累。”衛填将葉行逼到牆角,非常沒有誠意的講道理,“葉行,你要好好珍稀現在的我,等到了三十多,四十多,你想讓我折騰你,我可能都沒精力了。”
“你别對自己這麼沒信心。”葉行被逗笑了。
“我在你面前特别自卑,生怕自己滿足不了你,所以,趁着我年紀輕,火力壯,千萬别浪費。”衛填說手已經伸向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分。
葉行是不知道衛填十年後,二十年後能不能少折騰一點,他甚至懷疑他能不能挺那麼久,這一晚上折騰下來,他有種再也下不去床的錯覺。
葉行到底還是答應了多拍兩場的要求,左右是跟衛填一起拍,在衛填的帶動下,他很輕松就完成了拍攝。
玩票的拍完電影,葉行就将所有心思都投入到《流星戰場》的後期制作上面,一耗就是小半年,這邊衛填的新片都制作完成了,《流星戰場》才開始收尾。
新片的名字簡單粗暴,就叫《血債》,表面上指的是開場那場謀殺案的血債,實際上指的是制毒團夥多年傷天害理,血債累累。
葉行作為《血債》的男N号,也被邀請去看試映。
衛填和葉行一起坐在角落裡,沒跟大部隊坐在一起,靠在一起小聲說,“這麼看,《血債》還要比《流星戰場》更早上映啊。”
“應該是,《血債》想趕上國慶檔。”影院裡的燈光暗了下去,馬上就要開始,衛填也趁機握住葉行的手。
“不到兩個星期了,能趕得及麼?”葉行頗有些驚訝。
“這就要看導演和制片人了,我反正已經結完賬了。”衛填無所謂的說。
“不是,你好歹是男主角,就不關心上映之後票房好不好。”葉行捏了捏衛填的手指。
衛填轉過來,開場畫面的光亮映出棱角分明的側臉輪廓,笑容溫柔,“我現在有你萬事足,哪有心思管别的。”
葉行橫了衛填一眼,不說話了。
電影的節奏很快,開場三分鐘,葉帥已經死了,連周嘉都已經陷入了危機。
十三四歲的初中生,平時除了上課就是追星,面對如此殘酷的黑暗,驚慌無措到幾乎崩潰。
展昊默默地幫助着周嘉,甚至幾次在周嘉即将被抓到的時候出手,而展昊每次救周嘉的時候,總會閃回葉帥的畫面。
展昊加入制毒集團,為了更加深入,主動跟上面斷了聯系,這麼多年深陷泥潭,隻有在酒吧嬉鬧的時候能找回片刻的自己,而他跟葉帥就是那時候認識的。
兩個人不到愛玩,會玩,拼酒、猜拳、打牌、跳舞,不知不覺竟也成了可以玩鬧的朋友。
葉帥并不知道展昊是做什麼的,以為就是普通的小混混,還經常勸展昊不要繼續混了,跟着他當個小助理,有個正經營生。
展昊跟葉帥雖然并沒多深厚的友誼,但葉帥是對于展昊來說,唯一正常的朋友。跟葉帥在一起,讓展昊覺得他還是陽光下的一份子,他還有一絲希望回到曾經的生活。
然而,葉帥死了。他甚至沒有嘗試出手相救,這對展昊是一種折磨,他覺得他虧欠了葉帥,直到最後結局,他為了保護周嘉而死,才總算還了這筆債。
這是展昊的血債。
全片結束,展昊臨死之前,看到了舞池裡的葉帥,笑得陽光燦爛,放肆而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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