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這麼傻白甜,你難道就不怕他被人算計死?聽見他的話,白律沉默了下,最終說道,“我相信他。”“……”林雲橫。行吧。對于白帝城眼下的情況有所猜測的林雲橫也知道,白律這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的選擇。但是這隻是白律的想法而已,林雲橫心道,如果是我的話……他目光看着靈鏡中蹲坐在地牢内的林雨初,心下想到,如果是我,我絕不會讓我珍視所愛之人,遭遇任何不測,陷入危險之地。又不是非得是由自家人掌權上位,不合适,換個合适的人就是了,能者居之。這便是林雲橫和白律的不同,或是說,是林雲橫和世上大部分人的不同。而此刻,地牢内——林雨初被白容丢出來的一番話給炸的半響無語,好半天之後,才目光看向他,努力的讓他認清現實,說道:“如果他不是兇手,那為何隻有我們兩個被關在這裡?”“說不定他是逃了?”白容目光看着他,猜測道。“……危難之際棄朋友不顧,自己逃命的人,豈不是更人渣?”林雨初說道。“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白容極力的給周遠解釋道,“那種情況下,能逃一個是一個,說不定他逃回去給我們搬救兵了呢?”“……行吧,你開心就好。”林雨初抽着嘴角,目光看着面前很傻很天真不肯認清現實的白容,半響無語說道。就連林雲橫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對身旁的白律說道,“你要不要趁着現在還有勁,抓緊點時間去生個孩子。”寄希望于下代,比這個顯然沒救的弟弟要更有指望啊!雖然白律心下還真是這樣打算的,當然他的計劃是他弟生,但是這種事情就不必讓外人知道了。所以他臉上雲淡風輕,語氣淡淡說道:“這就不勞前輩費心了。”林雲橫聞言,目光瞥了他一眼,見他臉上一副淡然鎮定毫無波動的模樣,指不定心下怎麼吐血呢。為不刺激病人,他便閉嘴沒再多言。——地牢内。林雨初坐在牢房内,目光看着前方蜷縮在牆角,雙手抱膝,将自己縮成一個球,額頭抵着膝蓋,悶不吭聲宛若自閉的白容。其實,他并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吧。看着這樣的白容,林雨初心下不禁若有所思,隻是真相太殘酷,所以不肯相信嗎?說是自欺欺人也不為過了。但是白容的自欺欺人很快就被殘忍的打破了。打破他的不是别人(林雨初表示這鍋我不背),而是突然出現的周遠。一襲白袍豐神俊朗的周遠出現在了陰森幽暗的地牢内,看見他,原本神情低落的白容立馬精神了起來,他擡起頭目光盯着牢房外的周遠,語氣激動叫道:“阿遠!”見他如此激動宛若見了救星一般的神情,周遠臉上露出了一道意外的神色,然後也勾起唇角,對着他一派世家的含蓄矜持做派,不冷也不熱的回道,“阿容。”“阿遠,你是來救我們的嗎?發生了!”白容站起身來,激動地朝他走去,來到牢房的鐵門前,目光盯着外面的周遠,語氣充滿希望的說道。周遠目光盯着他,許久之後歎了一口氣,語氣無奈說道:“阿容,你這又是何必?”看着他的表情,白容臉上的希望一下被打碎,他的心一點點、一點點的沉下去。“自欺欺人好玩嗎?”周遠目光盯着他的臉色,臉上的笑容也消失,語氣冰冷,無情說道:“你知道的吧。”“是我,将你們抓到這裡來。”周遠一字一句毫不留情,“我騙了你,白二少。”“……”白容的臉上刷的一下就慘白,他目光盯着隻隔着一扇鐵門的周遠,咬緊了牙,渾身不斷的控制不住的發抖,像是冷極了一把。半響說不出一句話,隻是不斷的發抖。站在他身後牢房内的,目光盯着他們二人的小白狗,一雙漆亮深沉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情緒。然後朝前對着白容走去,來到白容腳邊,用腦袋蹭着他的褲腿,“嗚嗚——嗚——”嘴裡發出小聲的嗚咽聲。但是此刻,一向是疼愛他的主人卻并沒有理它。而是眼睛通紅的盯着盯着鐵門外的周遠,咬緊了牙。——此刻,白帝城城主府内知道白容身邊的那隻小白狗是什麼身份來曆的林雲橫,看着那隻在白容腳邊不斷的用着腦袋蹭他的褲腿,嗚咽叫個不停的小白狗,頓時嘴角一抽,轉頭看向身旁的白律眼神都不對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白律!而察覺到他目光的白律,面不改色,神色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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