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雲橫和旁座的青玄道人皆是皺眉,不明他為何有此言。林雨初繼續往下說道:“既然是河神要求村民獻祭童男童女,那肯定有人看到的吧?”“村民又是如何獻祭童男童女的,是河神獻身自己帶走貢品的嗎?”聽到此處,林雲橫和青玄道人二人的眉目皺的更深。他們已經有些明白林雨初要說什麼了。便隻見林雨初轉頭,目光看着面前的青玄道人,說道:“那師叔你呢?”“你既然替天行道,除惡斬殺那害人的河神,自然也是因為親眼目睹了河神作亂,迫害童男童女吧?”林雨初說道。聞言,靜默半響。青玄道人才擡起頭,目光看着面前林雨初,俊美出塵,一派仙風道骨的臉上,此刻神色顯得幾分沉重,語氣也是沉沉說道:“不曾。”“原來如此。”林雨初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他這個明白,也不知他是明白了什麼。此刻,坐在席中的另外二人。無論是林雲橫還是青玄道人,都沒有了方才的那番酒态,而是一改常态的面色深沉,眼眸凝重。“既然如此,師叔并未親眼見那河神作惡危害凡人百姓,又如何能定他的罪,斷言他作惡了?”林雨初擡起頭,目光看着面前的青玄道人說道。而青玄道人,也同樣目光盯着他半響,然後才沉聲說道,“我雖并未親眼所見,但是那些村民所言,怎會是假?”“我到那村鎮時,整個鎮上都是一片愁苦哀傷,有兒女的人家都因此而日夜流淚傷心不已。”青玄道人說道,“祭祀河神那天,由鎮長等人,将選出的童男童女捆綁雙手,然後在河邊舉行盛大祭典,祭神的最後一步,便是将選出的童男童女推入河中以祭神。”“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所聞。”青玄道人目光盯着面前林雨初,說道。而林雨初聽了他這番話之後,對他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你并未見到河神現身帶走他的祭品?”“對!”在林雨初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識海裡響起來一道清越明朗的抱怨聲,“我原先在洞府内閉關修煉,修煉的好好的,結果這惡道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砸了我的洞府,打上門來!”“要不是我毫無防備,怎麼會,怎麼會……”他恨恨說道,“哪怕我不是他對手,打不過,再不濟也能跑啊!何至于淪落到如此下場。”“你們人修真是太不講道理了!”他語氣委屈又哀怨的抱怨了一句。“……”林雨初。我看你前面說的那般恨恨遺憾,還以為你能正面杠呢,結果還是三十七計嗎……打不過,也能逃。————————“那又如何?”聽着林雨初的話,青玄道人目光看着他說道。他皺起了眉頭,臉上神色似乎顯得不虞,目光黑沉盯着面前林雨初,說道:“你說這般多,到底想說什麼?”聞言。林雨初輕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隻想說,偏聽則信,凡事講究證據。”“沒有證據,隻聽一面之詞,這是蠢人庸人所為。”林雨初毫不客氣說道,他目光盯着面前青玄道人,“你又怎知那群村民沒有撒謊?”“或者說,那群村民也是被騙人中的一個呢?”林雨初聲音冷冷說道。“……”青玄道人。對錯好壞聞聲——青玄道人猛地擡起頭,目光黑沉沉泛着幾分冷色,盯着面前的少年。而林雨初也同樣是面色冷淡,目光回視着他。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退縮、畏懼之色。坦然自若。坐在兩人之間的林雲橫,擡起了頭,目光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一字未說。林雨初便這般目光冷冷,盯着面前青玄道人。而青玄道人也同樣盯着他。一陣風起。帶着深夜的寒冷凄清。吹動了衣袖,發絲。“嚯——”的一下。青玄道人猛地站起,他目光緊緊盯着面前少年,沉聲說道:“此事我會去調查清楚。”說罷。他便拂袖轉身,大步離去。“哎!”聞聲見狀,“青玄師弟,夜以深了,不如喝完這酒明日再去啊!”林雲橫在他身後叫道。“多謝師兄好意,不過今夜這酒我是喝不得了,改日再邀!”青玄道人帶着幾分冷意的聲音,自這寒冷凄清、如怨如訴的夜風中傳來。“那便下次吧。”林雲橫聞言說道。而坐在他身旁的林雨初,則目光瞥了他一眼,“……”隻見,林雲橫是一派老神在在、悠然閑适之色,坐于席上,四肢身體毫無所動,純靠兩張嘴皮子上下一張一合,出言挽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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