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我們知道,那個人未必不懂。隻是不想懂,或許對于他來說,那顆回春丹救得不是他娘的命,而是他自己。”林雨初目光看着面前林雲橫說道,“如果他得不到這顆救命的回春丹,那他便死了。”“所以,你便給了他那顆丹藥嗎?”林雲橫。“反正,那也不算是靈丹,不過是我練手之作,我也是個凡人呢,沒有違背規矩。”林雨初說道,“能救一個,是一個。”“救人總不會是壞事。”聞言,林雲橫笑了,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你倒是心善。”“你心中有數便可,凡人生死,自由天定。命數之理,強求不得。那個少年,太過偏執了。”說罷,林雲橫歎了一口氣。林雨初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悄悄伸出手,小小軟軟的手,抓住他的手,說道:“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也會偏執。”聞言,林雲橫一愣。低下頭,目光看着他。便隻聽見面前的孩童說道,“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摯愛至親之人永别的悲痛。”“這種事情但凡想一想,都覺得心痛仿佛要一同死去。”“為此,不惜一切代價,不擇手段也要挽留。”“這便是看不破,舍不得的情。”…………林雨初的話不輕亦不重,但此刻卻字字如錘,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敲打在林雲橫的心中。将他整顆心都給擊碎了,沉了。隻餘下一片柔軟的溫柔。那自手中傳來的溫熱而柔軟的觸感,仿佛随着少年的這番話,一同流進了他心裡。在林雲橫意識到的時候,他嘴角已經不由得翹起,臉上爬滿了笑容,方才因為那少年而産生的沉郁不快,此時,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是無言歡喜和感動。林雲橫目光定定的看着身前的孩童,然後猛地伸出手,将他抱在懷裡。手中的雪白殷紅的油紙傘掉落在地,他的雙手緊緊地抱住面前的孩童,聲音顫抖說道,“你說得對。”“吾心亦然。”“世間唯有情之一字,勘的破,卻看不破。”油紙傘掉落旁地。恰逢此刻,初雨停歇。雨停了。遠處一道虹光,如同橋梁一般,一端在人間,一端在天上。此世,與彼世。——“萬是沒想到,弑仙邪龍君柳燕歸竟是出自雲嶺。”說話者歎氣說道,“若不是這次因雨皇之故,恐怕我們無法發現他的存在。”此乃仙盟諸仙尊之會。“柳燕歸出生不明,自他在修真界揚名起,所能追溯的過去,最早便隻有血殺門。世人隻知他因母喪修士之手,而痛恨修士,仇視修真界,以殘害殺戮修士為樂,卻無人知道其中究竟。”“那爾等意下如何?這尚未成為日後弑仙邪龍君的柳燕歸是殺還是……?”“不可!難道你們忘了前車之鑒?我們切不可插手過多,擾亂天機因果。我們至多隻能指引,但不能直接出手。”“那你的意思是?”“我看這柳燕歸今生遇見了雨皇,承了他的情,日後想便壞都難。他若是變壞,不用爾等出手,雨皇第一個收拾了他。”“……”“……”在座諸仙尊聞言頓時沉默,雨皇的威力,他們還是信服的。不得不服。說罷,那仙尊也笑道,繼續道,“再說,此番看來,柳燕歸心結已解,想必不會再重蹈後路。”“比起這個,倒是要徹查一番,他那靈石是從而得來,又是從哪裡知道回春丹能救他母親的事情。”一個月後。雲嶺。同樣派人去查了柳燕歸事情的林雲橫聽到下屬回禀,頓時臉上神色詫異,“被人搶先了一步?”“是何人?”“是仙盟的人。”“……”林雲橫。一聽到對方是仙盟的人,林雲橫心下頓時有數。仙盟那群……控制狂!果然片刻都不消停。林雲橫心下冷哼了一聲,然後目光盯着面前的下屬,說道:“那你可知這其中到底隐藏了何種緣由?那少年是從哪裡得知回春丹能救他娘的命,他手中的靈石又是從哪裡得來?”“那少年名為柳燕歸,父不詳,家中唯有一母親,自幼和母相依為命。柳燕歸母親五年前得了重病,一直纏綿病榻,半年前,身體日漸況下,前來看診的大夫都道油盡燈枯之相,藥石無效。”下屬将查來的事情緩緩道出,“數月前,一老者數次出入柳家,正是這名老者告訴柳燕歸,回春丹能救他母親的命。并且給他指路去了城西趙家做工,明面上是在趙家獵場養馬,但是私下其實暗地在開采一處小靈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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