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明眉頭緊鎖,一般情況下不讓外人參與審訊。但在考慮到張峰和蘇宇在行動中的角色十分重要時,他明白他們不是陌生人了,于是接受了他的提議。
"好吧,那你和我一起去審訊室吧。"
他們一行三人來到審訊室,這裡保留着前任軍閥時期的格局,嫌疑人不像現代那樣直面交談,而是被捆綁于十字架上,正在接受人員的專業審問。
"隊長!"
"陳隊長!"
見到陳明亮的到來,犯人們紛紛打招呼。他點頭鼓勵他們繼續工作。
“蘇科長,你親自制服并捉獲了不少犯人,你對他們相當了解。能辨認得出哪一位是最可能的頭目嗎?”陳明詢問。
他知道看完了蘇宇的行動報告就能得知答案——疤臉無疑是最有可能的頭目。然而,他的權限不足以直接查閱二人的詳細文件。
這時,蘇宇走向疤臉,毫不猶豫地一指,“就是他,這個小子是頭目。”
疤臉頓時挺起身子,欲開口為自己辯駁。可是一瞥到蘇宇,他愣住了,因為蘇宇正是親手逮捕他的,對他知根知底。
蘇宇接着說:“疤臉……”
第51章所有人都在外頭交火,獨有你在房裡逃脫企圖通過暗道溜走。
...
"還想繼續否認自己的身份嗎?"
傷疤臉明白無法狡辯,無奈歎息并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看到此景,陳明欣喜若狂,立即将傷疤臉隔離到一房間中詢問:“傷疤臉,坦白地說,你們在秦家村躲藏多久了?”
"你們隐藏在此的目的何在?"
"近期有何計劃執行破壞行動?"
"而且,誰是你的幕後指示者?"
但面對追問,傷疤臉隻是冷冷嘲笑着,拒不開口。陳明逐漸不悅,正欲下令痛打傷疤臉一頓以得到答案,這時,蘇宇開了口。
"隊長陳,我想單獨跟他說兩句話。我能讓他徹底坦白。"
未待陳明表态,傷疤臉冷聲回應道:“小子,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承認我手腳不錯算你厲害,可别妄圖用這種方式撬開我的嘴,你還嫩了點!”
在傷疤臉上,蘇宇并未被視為威脅。隻見蘇宇輕松上前一步,笑問道:“傷疤臉,你的上線應該就是那位耳朵不太靈的老婦人了吧?”
這個回答讓傷疤臉感到驚訝無比!此事知者僅有他們二人和聾老太太本人,即使他信賴的手下,對這件事情也都一無所悉。這個看似年輕的男子怎能知曉?
發現自己情緒失控,傷疤臉臉上的驚訝消失,換上了冷笑。“小子,你這是抽瘋了嗎?堂堂**屬員,怎麼可能任由一個老太婆作上線?就算是胡扯也要像回事吧?”
聽到傷疤臉否定的答案,蘇宇不怒反笑。“傷疤臉,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讓在場的不隻是陳明和張峰,包括傷疤臉也為之一愣,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知為何,蘇宇忽然詢問此題。然而兩人信賴于蘇宇,決定保持沉默。傷疤臉滿不在乎地答道:“你愛喊什麼随你,和老子沒關系!”
蘇宇嘴角依舊挂着微笑。“我就是蘇宇。”平淡無波的聲音,輕描淡寫的話語,在傷疤耳裡卻如同炸雷!
“蘇宇!”其他人聽着這姓名并不會覺得稀奇,但對傷疤而言卻是如驚雷滾滾。昨天深夜在聾老太太面前,老太太命令他在秦家紮根後找個合适的時機除掉蘇宇,此刻蘇宇就活生生站在這裡,主動報出真名。
這就意味着他和老太太的對話被蘇宇悉數聽來!怪不得蘇宇直指他上線是老太太。傷疤恐懼地看着這個始終保持笑意的青年。
陳明和張峰愈發茫然,隻聽蘇宇報出了姓名,居然就能讓傷疤露出這副恐懼樣子,到底怎麼回事呢?
事情已至于此,蘇宇也無耐心和傷疤廢話。“傷疤臉,乖乖供出聾老太太的身份,不然别指望自己完好無損。”
盡管心中忌憚,傷疤的臉仍舊緊咬嘴唇。
跟蹤聾婆婆這麼多年,他深知老太太的能力不容小觑。一旦她暴露,後果會不堪設想,他自身可能面臨無處葬身的境地!蘇宇看到這一幕,露出一個微笑。“疤臉先生。”
"即便你不提及聾婆婆,我們早已鎖定她的身份,隻要搜查她家定能找出線索。你的贖罪機會也就随之消失。"
"還有,你該明白,我和聾婆婆是鄰裡關系吧?如果你被捕的消息不慎傳給她,你覺得你還會有幸存的可能嗎?"現在形勢已然明朗,無論疤臉供不供出聾婆婆,他的命運都将不可逆轉。
告發老太太可能會留下一丁點兒生還的希望,但沉默無疑是死亡判決。他歎了口氣,低沉說道:“好吧,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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