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然也不知道那天怎麼回的宿舍,期間他接到黃明明的短信,說張果兒桌上的筆雖然被清洗過,但是還是檢查出來有林默默的血迹殘留,經過檢查,整支黑色水筆都被血染過,還從張果兒櫃子裡面找到了那件白色針織外套,外套反過來一大片地方都是紅色,經過檢測是林默默的。
奧克跟鐘大勇這幾天都很安靜,欲言又止也沒開口問,直到今天接到白叔的電話,說因為他家裡特殊的原因,上頭調他去總部一個更好的部門,是為了照顧烈士後代。總部不在現在他待的白虎區,而是朱雀區,讓他過兩天就去報道,有宿舍,是個小區,條件很好,讓他不要浪費時間再找房子了,還讓他明天回去吃飯,以後不在一個區,肯定不方便經常回去。
紀然跟奧克、鐘大勇兩人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奧克見人離開了,這才對鐘大勇說“紀然沒事吧?我看他這幾天都不太好的樣子,話更少了。”
鐘大勇想到林默默案件忍不住歎氣“也不知道他出去幹嘛,都快九點了,這個時候出去還回來嗎。”
“他不會受打擊太大想不開了吧。”奧克突然高聲問道。
鐘大勇遊戲也不打了,拔下塞了一個耳朵的耳機“受什麼打擊啊,他還是被連累的,就因為張果兒喜歡他,他要承受學校裡那些藍顔禍水的鬼話,看看這幾天都傳成什麼了,紀然都快成男妲己了,那些心裡嫉妒和眼紅病發作的鍵盤俠,就跟個三八是的,不過是失敗者找到了發洩的途徑,下作!”
接近十點,紀然手裡提着一袋啤酒,另一隻手提着大袋燒烤零食回來,鐘大勇、奧克腦子裡出現一句話“要借酒消愁?”
紀然把他們拼一拼,把自己的椅子搬了過來,率先打開了一瓶啤酒“兄弟們,明天我就要走了,慶祝一下我即将成為社畜。”說着舉着啤酒瓶。
當天晚上三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之前憋着的話都說了出來,鐘大勇說“張果兒是可憐,讓人唏噓,劉英也不是個東西,要我說,死了活該,隻是可憐了兩方家人,聽說條件都不好,都寄希望在這兩人身上了,結果都死了,要說,最冤的還是林默默,人家什麼也沒幹,莫名其妙就死了。”說完左手啤酒右手燒烤,完全是木然的往嘴裡塞,啤酒,也就剩他手裡一瓶了。
奧克附和着“對!對…對!所以紀然,你沒必要傷心,都不是你的問題。”說着整個人都快爬桌子上了。
紀然隻喝了兩瓶,人已經在桌子上了,他一手墊着頭,一手在哪裡亂揮“可憐可恨,不無辜,無辜的都成了炮灰,希望過兩天去報道,不要去那些辦案部門,死人太可怕,鬼,鬼更可怕。”
在奧克和鐘大勇依依不舍的送别中,紀然搬離宿舍回到了白叔白姨家,住了一晚匆匆坐上高鐵,到了朱雀區西站,紀然拖着行李箱,背着一個大包,剛出閘口就見到一個舉着明顯是紙箱上撕下來的紙皮,上面寫着紀然兩個大字。
紀然覺得有點丢臉,但還是過去了,應該是安排來接他的同事,以後說不定要共事,況且他還人生地不熟的。
舉着牌的男人見有人朝他走開,咧嘴一笑“你好,是紀然吧?跟我走吧。”
紀然點頭,默默跟在他身後,他覺得這人心可真夠大的,萬一他要是騙子或者居心不良…突然就不想了,如果這樣剛好順便進局子。
紀然默默的把自己的行李箱放進車後備箱裡,自己跟背包坐在後座上,駕駛座上的人從後視鏡看了看紀然,嘿嘿一笑“我鬥地主輸了,所以被安排來接你。”
第7章撿到
紀然點了點頭,感謝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車從鬧市區擁擠的馬路一直行駛到了無人煙的單行山道,眼睛透過車窗,連房子都沒看見一幢,沿着山路繞過一座山,他發現這大山後面一部分是被推平了,推平的地方是一座老舊的樓房,這很可能是他們的目的地。
果然,車是停在那老舊的樓房院子門外,紀然搬了東西下來,看着這左右前連一起的三層占地廣大像四合院般的老樓,老舊是老舊,還挺精緻的,從外面看都能看到裡面綠化的很好,從大門看去,庭園中間是小湖泊,周圍中滿叔,能走的路是一個田字回廊,回廊都是離地一米左右,中間一橫一豎是用類似木闆搭出來的橋直通上下左右回廊,橋下是那個小湖泊跟不知名的樹,初秋樹上葉子很少,呈現出光秃秃勢頭,樹枝都高過了橋,填滿田字裡面的空白地,位置夠大,陽光充足,不顯得陰森森,還有那麼點古色古香的味道。
大手筆啊,紀然心中感歎,也不知道是什麼部門,這時從回廊上下來一個人,穿着不是警隊的制服,是一身白色休閑服“慫慫,你帶新人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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