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吧台,将她安置在椅子上,然後遞了一杯加了冰的白水過來。
顧念遠捧着玻璃杯回憶:“夢見那個頭上有胎記的男人……他……”
她有些難以啟齒,不自覺咬住下唇,岑寂卻不依不饒:“他怎麼了?”
“反正就是……雖然現實中他沒幹成,可是我做夢夢見的那些事。”
“說出來。”
岑寂不容置喙。
“他向我伸手,扒光了我的衣服,我又哭又喊可是他還是撲了上來。”顧念遠說着說着忍不住發抖,“然後,我眼前一黑就醒了。”
“好,現在,顧念遠,你要明白,一切已經過去了,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以後也不會發生。”岑寂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允許她的眼神有一絲閃躲。
他的眸子是墨一樣的濃黑,尤其在暗夜之中會更顯深邃,像是一汪打着旋渦的深潭讓人一旦深陷就無法自拔。
顧念遠愣愣然點頭。
岑寂一步步靠近,微一躬身,與她視線平齊。
“念遠,那些危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明白嗎?”
“嗯。”
男人眼中俱是笃定,每一個字都四平八穩的體現出安全感。
沒錯,就是安全感,這是自父親去世後她再未感受過的東西。
像是被揉成一團的棉布裙子,被熨鬥一寸寸熨燙平整,溫暖治愈。
顧念遠慌亂的心情逐漸平緩,她終于浮出一絲微笑:“謝謝你,我好多了。”
劫難是他帶來的,但是她在感謝他。
心裡像有一頭小獸在慫恿,岑寂沒有猶豫,他略一傾身,作勢要吻。
顧念遠整個身體瞬間僵住,可那近在咫尺的吻卻在相碰的一刹頓住,岑寂不留痕迹的側過了頭。
帶着些許煙草味的嘴角似有若無的觸碰到她的側臉,有些癢。
“喝完水,就好好睡覺。”他在她耳邊沉聲道,那聲音帶着暗啞,性感非常。
顧念遠的耳尖紅的滴血,她又慌亂起來,這回不是因為噩夢而是因為男人暧昧的姿态。
“好好好的,我我我我這就去睡。”
說着她就要摸拐杖,可這時才想起拐杖被丢的老遠,岑寂見狀将她抱起,長腿邁開大步送回房。
顧念遠一沾上床立刻縮進被窩,用毯子将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腦袋。
岑寂的嘴角勾的惡劣:“祝親愛的岑太太好夢。”
借他吉言,岑太太确實好夢,後半夜,她再無噩夢,取而代之的是春夢。
折騰的她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睜開眼。
噩夢鬧心,春夢鬧人,岑寂實在是過于無聊,她都這個慘狀了竟然還要逗她。
顧念遠望着朗朗晴空深深歎息。
病号讓阮姐的一身廚藝有了地方施展,顧念遠面對着堪稱滿漢全席的一桌,為自己的體重深深默哀。
但還是怒吃了兩大碗方才止住。
她的腳踝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阮姐按照醫囑摘下護具,她有一手正骨推拿的絕活,壓按了兩下道:“太太恢複的很好。”
“還好出事時腳上帶着東西,倒是沒影響。”顧念遠想了想,決定發問,“阮姐,你坐,我有些事想問一問。”
“太太您說。”
“岑先生那隻孔雀到底是怎麼死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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