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順着她的拉扯俯身,雙臂陷在床榻上,正好将顧念遠攏在身下。
顧念遠氣勢洶洶将岑寂的領口扯的大開,發出撕拉聲。
他頸側的肌肉是一條潇灑的斜線,沿着鎖骨一路往下,沒入若隐若的精壯胸膛。
顧念遠吞了下口水,“你是不是價格挺高的。”
岑寂眸底閃動着晦暗不明的情緒,長長的睫毛顫動着,望着她翕張的紅唇:“還知道這個?”
“嗯,小蘭說,越漂亮的越貴,身材好的也貴,你兩個都占了,肯定是頭牌吧,我目前賬上隻有一萬,可能買不起。”
岑寂額頭的青筋直跳,嗓音更加沙啞:“那怎麼辦?”
兩人離得很近,簡直呼吸相聞。
女人不愛噴香水,她的身上隻有洗衣液的果香,像是飽滿欲滴的桃子,誘人品嘗。
“要不……就賣藝不賣身吧。”
什麼賣藝不賣身?
疑問幾乎是立刻就得到了解答。
顧念遠往前一挺親了一口,她很狡猾,幾乎是一觸即離,端得是個迅雷不及掩耳。
偷襲成功後,還恬不知恥的點評道:“唔,沒感覺。”
可惜,未等她想清楚要不要再來一下加深體會,岑寂就覆了上來。
他一手捧住她的後腦,惡狠狠的吻上去,撚磨伴着啃咬,毫不客氣的蹂躏那不識好歹的唇,顧念遠的聲音被盡數掩在口中,隻剩嗚咽。
額頭鼻尖臉頰,岑寂甚至沒有隻留戀一處,他雨露均沾。
直遊走到頸旁時,才倏然頓住。
顧念遠的呼吸變得又沉又緩,是徹底睡着了。
真夠,可以。
岑寂撐在她上面深吸氣,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往浴室走去。
水流很大,沖的人徹底清醒。
他帶着水汽走出浴室,從口袋裡摸出了那個柿柿如意。
填塞充足的小柿子捏起來手感很好,讓岑寂想起顧念遠絮叨岑清钰的那副嘴臉。
眼裡閃着憧憬,酒精刺激下又帶着迷離,臉是紅的,姿态是扭捏的,她對他不會這樣。
即便有了大恩。
岑寂眯着眼,冰涼從眼尾流淌到嘴角,他鼻底輕哼,擡手把柿子扔了出去。
合金環扣帶着柿子撞在牆上發出咚的一聲,然後落在地上。
岑寂瞧也不瞧回房去了。
早上十點,顧念遠才睜開眼,多雲天氣,非常适合睡覺,她在床上翻了個身,發覺不大舒服。
糟糕,沒換睡衣。
昨天的記憶回歸,顧念遠蹭的坐起身,知道又喝醉了。
她慌忙跑進衛生間,鏡子裡的自己,毫無疑問一片狼藉。
開衫落在手肘上,裙子皺皺巴巴,唇上像是狠狠蹭過似的,口紅被蹭到一邊,沾了滿臉。
頭發更是不消說,雞窩一樣。
顧念遠忍不住抱住頭,懊悔萬分。
洗漱完畢出來,正巧碰見岑寂,他穿着睡袍,腰間的系帶随便勾着,領口松垮。
顧念遠仿佛見到鬼似的,連退三步,顫聲問候:“岑先生,早。”
“快中午了。”
“……岑先生,我昨天……沒做什麼吧?”
岑先生微笑:“做什麼?”
“我……我真的又吐了?”顧念遠的手焦慮的握在一起,“抱歉。”
“……沒有吐。”
“太好了。”顧念遠呼出一口氣,“岑先生今天竟然沒出門。”
“今天周末。”
“你平常周末也不怎麼在家。”
岑寂翻着手機,聽見她已然放松,忽然起了惡念。
“岑先生,你要吃點嗎?”
“顧念遠,雖然沒有吐,但你幹了别的。”
顧念遠正在冰箱挑揀食材,随口問道:“幹了什麼?”
後頭沒有回應,直到一片陰影籠罩過來,顧念遠才轉過頭,岑寂不知何時走到身後,
他貼的近,眸光在她臉上梭巡,悠悠念出兩個字:
“你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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