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舒倚風起身,端着紅酒往程溺的酒杯裡倒了小半杯,紅紫色的液體在酒杯裡劃過,舒倚風用手指敲了敲這瓶酒:“你猜這瓶酒什麼時候釀的?”
程溺想了想:“不會是我們結婚那天吧?”
“聰明。”舒倚風滿意的點了點頭:“我特意跟酒廠的人定下來的。”
程溺嘗了一口,因為年份不算太長,劃過舌尖的時候,更多的是能喝到葡萄的味道,酒香後知後覺的從喉嚨傳出去來。
“七年了。”舒倚風雙手交疊着墊在下巴,擡眸看向正在喝酒的程溺,想了想,卻又什麼都沒說,告白從不過時,我愛你這句話舒倚風從來都挂在嘴邊,也給了程溺莫大的安全感。
“行了行了。”程溺連忙給他解圍,那些甜膩的話聽了七年了,也沒什麼好再說的,應該慶幸的是即便是到了七年之癢的時候,兩個人還像一開始那樣。
程溺笑着道:“甜言蜜語我聽你說的挺多了,不如今天晚上把酒言歡,不醉不歸,不好容易推了工作,今天晚上盡情享受。”
舒倚風點了點頭,将酒杯裡的酒仰頭灌了下去。
“我有個東西。”酒過三巡,舒倚風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看起來像是裝手勢的東西。
“我知道,你不是姑娘家,我送你什麼也不合适。”舒倚風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條銀色的細鍊子,鍊子上是一個銀色的小鈴铛,而鈴铛旁邊挂着一個尾指甲蓋大小的銀色牌子,上面寫着舒倚風三個字。
而他風衣下露出來的那截手腕下,也綁着一條一模一樣的東西。
“我不是什麼好人。”舒倚風簡潔明了:“我記得那年我們去馬來西亞的時候,你喜歡這樣的東西,後來出事了,你再也沒有買過這種東西。”
程溺聽着他說的話,微微皺眉,想起了當年那些不好的事。
“這條手鍊有兩條。”舒倚風微微低下頭:“每條的鈴铛裡,都放着一個特别小的追蹤器。”
程溺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舒倚風沉聲道:“我不是什麼好人,你可以認為。我送你這個,是為了監視你,知道你雖然在哪,在幹什麼,當然,我這條手鍊的追蹤器綁定了你的手機,你也能知道我在哪。”
程溺抿了抿唇,好家夥,百度上說Enigma的占有欲比alpha高上許多,果然沒錯。
程溺見他不安的坐着,手鍊放在桌上,一副大狗狗委屈的模樣,有些無奈。
“愣着幹嘛?”程溺斜了他一眼:“送對象東西不用幫忙戴上嗎?”
“帶帶帶。”舒倚風連忙拉過程溺的手,他的手腕白皙,青筋都能隐約看見,銀鍊子挂在手上,多了一份意味。
兩個人有一杯沒一杯的喝着,才一個多小時的功夫,一瓶酒就見了底。
“不行了。”程溺臉頰通紅,紅酒度數不高,後勁卻很強,他才喝了三四杯就有些醉的不行。
舒倚風比他清醒,這正是他要的效果。
“舒總。”服務生見舒倚風扛着程溺出來了,立馬道:“已經安排了代駕。”
舒倚風點了點頭,服務生正想要去幫忙,卻被舒倚風一閃而過,扛着程溺就往下走。
代駕開着車把人送到了公寓樓下,又停好車了,見舒倚風一手扛着個人,想去幫忙卻被舒倚風一個眼神給吓退了,連忙離開。
程溺迷迷糊糊的,酒勁上來了渾身都熱,在樓下被冷風吹了幾下,冷熱交替讓他難受的嗚咽一聲,掙紮着要下來。
舒倚風拍了拍他的p股,扛着人上樓,直接把人扔在床上,壓着他的手,十指交疊。
程溺被壓着吻,呼吸到了嘴邊卻被奪走,眉心微微皺起。
“唔……”衣服被舒倚風給拔了,赤條條的被他壓在床上,唇舌交纏間,不免有些情亂意迷。
突如其來的侵犯讓他眉頭緊皺,兩隻腿忍不住合上,卻被舒倚風壓着動彈不了,委屈的嗚咽了幾聲。
太久沒有溫情過了,像是被海綿緊緊的裹住。
床頭的潤滑油用了大半瓶,整個人汗津津的,被單上濕了一片。
釋放了一次後,程溺整個人清醒了許多,模糊的睜着淚眼婆娑的眼睛看向上面的人,聲音染上了一絲哽咽:“舒……唔!”
突然的進入讓他丢盔卸甲,無力的攀附着對方的肩膀,晶瑩的淚珠從眼角劃過。
恍惚間他聽見了手上挂着的鈴铛清脆急促的聲響,伴随着動作劇烈的顫抖着。
房間裡夜來香的信息素充斥着整個房間,調動着程溺的信息素在空氣中交疊。
他們曾終身标記過,他對舒倚風的信息素沒有一點反抗之力,他拒絕不了舒倚風提出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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