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兩人也曾在這事上開過不少的玩笑,隻是玩笑歸玩笑,心裡卻是真的牽挂對方。景淵輕點了一下頭道:“嗯,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出事,等我從京城回來,我們便成親,可好?”夏淺語輕抿了一下唇,微紅着臉道:“好。”景淵輕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孟舒烨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他想把自己的眼睛給戳瞎!他轉過身輕咳一聲道:“家主,外面有個人自稱是來陽翁氏的家主求見你。”夏淺語忙把景淵推開,深吸了口氣道:“知道了,你讓他在花廳那邊等一下。”孟舒烨應了一聲,然後飛快的跑了,他跑遠之後自己卻一臉的莫名其妙,明明有親密行為的是景淵和夏淺語,他跑什麼?他頓時就很惆怅,覺得自己是越來越不穩重了,又覺得心裡有些不太舒服,或許,他也該找個女子成親了。景淵走時将銀票拿走了一半,倒不是他真的缺錢,而是他覺得這是夏淺語的心意,他知道夏淺語的手邊還有多少銀子,所以知道夏淺語手邊的銀子是足夠她做生意周轉的。他還知道,他若是不帶一些銀子走,她隻怕是不放心的,既然如此,那就帶走一半的銀子。他走時帶走了他帶來的幾個親衛,卻将曾平等人留了下來,曾平在梅城有段時間了,也适應了這邊,為人也機敏,有曾平保護夏淺語,他也放心一些。景淵離開時非常的低調,像他這種能夜襲奔殺千裡的人,此番回京城也不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帶幾件換洗的衣物,騎上馬就可以離開了。他甚至不需要夏淺語送,原因也很簡單,送别這事多少都會有些傷感,他也不是怕夏淺語傷感,而是怕她一送他,眼裡的不舍情緒濃了,他自己就不想走了。夏淺語也知景淵的心思,也沒多說,他轉身離開時她隻是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默默的在心裡祝他一路順風。碧心從一旁探出腦袋道:“小姐是舍不得王爺吧?”夏淺語扭頭看了她一眼,伸手就給了她一記暴栗:“我的事情是你能過問的嗎?”碧心抱着腦袋在那裡笑:“是是是,小姐的事情的确不是我能過問的,隻是來陽翁家主在花廳等了小姐快半個時辰了,人家遠道而言,小姐你這般将他晾着多有不好。”夏淺語這才想起翁家來人了,當下忙往花廳那邊趕去。翁家來的是翁遠棠,上次在京中分别之後兩家人一直都有書信往來。翁家上次能保住皇商的名頭,多虧了夏淺語,翁遠棠聽到夏淺語入獄的消息,一直頗為擔心,上次在京城兩人也算是有了過命的交情。這一次翁遠棠是專程過來找夏淺語的,為的卻是茶葉的事情。隻是他在花廳裡等得久了,心裡多少有些煩躁,夏淺語一過來便道:“抱歉,家中方才有些事情,讓翁家主久等了!”翁遠棠對她的性情是有些了解的,知她必定是被事拖住了,要不然一定不會讓他久等,便笑着道:“數月不見夏家主,夏家主安好便好,翁某等久一些又何妨?”夏淺語失笑,兩人互相客套了幾句後,翁遠棠便開門見山地道:“我收到夏家主的書信後便匆匆趕了過來,翁家雖然是織布的,但是卻也還有些自己的門路,夏府的茶葉上次在京中翁某就嘗過,着實好得緊,便動了些心思。”“若夏家主信得過翁某的話,翁某想向夏家主定上一千斤繞梁。”夏淺語有些意外,一千斤茶葉可不是個小數目,夏府的繞梁并不便宜,且這個數目相當于夏府茶園三分之一的産量了。她問道:“翁家主為何突然定這麼多的繞梁?”翁遠棠笑道:“實不相瞞,上次喝過夏府的繞梁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翁某平素也喜歡喝茶,知同州那邊沒有這般好的茶葉,翁某也認識一些講究的富戶鄉紳,這些茶葉若到了同州,必定大賣國。”“我也知,這茶似我等等閑也是喝不到的,若不是夏府被人刻意為難踢出了皇商的圈子,這茶就算是花錢買也買不來,這麼好的茶葉,就應該讓更多人嘗到。”夏淺語的眼裡添了幾分笑意道:“多謝翁家主的擡愛,這些茶葉我會給翁家主最公道的價錢。”翁遠棠笑道:“對于夏家主的為人,翁某自是信得過的,而且我也相信,夏府在夏家主的手裡,必定能發揚光大,成為最大的茶商。”他說的是心理話,他相對開明,對于女子經商之事他并不反感,再加上夏淺語上次幫了他的大忙,替他将他的對頭收拾了,他雖是商人,卻是個知恩圖報的商人,性子也相對老成,所以感念夏淺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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