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法子是我自己研制出來的,全府上下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曉,你們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所以所謂的輸赢,從來就不是從現在來看,而我也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失了鬥志。”秦沁雪盯着夏淺語看了半晌後道:“你此時跟我說這些,隻能證明你心虛,你現在就是個失敗者,你就算手裡還有夏府的茶園,但是隻要有秦府在,我敢保證,明年的茶你一兩都休想賣出去!”“是嗎?”夏淺語回看着秦沁雪道:“你雖然心思深沉加狠毒,但是從本質上來講,你終究還是隻是一個閨中少女,你懂生意場上的事情嗎?”“啊,我知道了,你回去之後必定會去你父兄的面前挑唆,讓他們這麼做,但是你這樣做,最後隻會害得秦府家破人亡。”“你少在這裡吓唬我了。”秦沁雪冷笑:“現在家破人亡的那個人可是你!”夏淺語淡淡地道:“夏府沒有破,我也沒有死,所以這個詞用不到我的身上。”在這一刻,秦沁雪深刻的感受到夏淺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沉穩、倔強、剛毅、冷靜和無所畏懼。這樣的氣息讓她覺得無比的陌生,而夏淺語又明顯和她認知裡的女子完全不同。秦沁雪非常讨厭這樣的夏淺語,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殺了夏淺語,但是夏淺語明顯也不是那麼好動的。她深吸一口氣道:“是嗎?那也隻是暫時的,不消多久你就能真切地感覺到這個詞了。”夏淺語對于秦沁雪的狠毒是發自内心的厭惡,此時也懶得跟她多說,隻道:“我夏淺語從來就隻會在一個地方栽倒一次,你有什麼手段盡管放馬過來。”秦沁雪冷冷一笑,扭頭便走。夏淺語覺得她或許真的應該給秦沁雪找點事情做,她的人生準則非常簡單,别人如何待她,她便如何待别人。她雖然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包子,秦沁雪如此害她,她要是不還手那也就不是夏淺語了。而要對付秦沁雪,其實也簡單,隻要秦府沒了,秦沁雪也就失去了倚仗。然而,要讓秦府出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現在的秦府勢頭很盛。景淵下午收到了一個消息,皇帝病重卧床已經起不來的消息,如今京中人心惶惶,朝中大臣請皇帝立太子,皇帝卻始終不願。而諸位皇子因為這些事情也鬧得不可開交,京城裡亂成一團。景淵看到這些隻是淡然一笑,皇帝一向薄情,以為他是皇帝,這天底下的一切都由他控制,然後這天下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真正的掌控。景淵從前隻想着建功立業,要造福萬民,而後才知道這是兩件事,建功立業不能,建功立業後造福萬民就很難了,就算他有一腔熱血想要做成什麼,上面還有一個皇帝。皇帝嘴裡說着愛民如子的話,心裡想的卻是他的權勢。在皇帝的心裡,沒有什麼比權勢更加重要,臣子們有能力,皇帝後猜忌,臣子們沒有能力,他又覺得不堪用。朝中的大臣們一方面想要做事,一方面又得夾着尾巴做人,于是朝中就出了很多擅長鑽營的臣子們,每每都會把皇帝的心思解讀個好幾遍,然後排擠能臣。景淵在京中一年,對于這中間的弊病體會就極深,他看得透皇帝的心思,卻不想成為一個鑽營的人。他本來是覺得他不過是孤身一人,在朝中混一下日子也沒什麼打緊,可是上次夏淺語進京遇險之後,他就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認了。他知道他應該是做不了文人們嘴裡的忠臣了,那麼索性就按他的心意行事。他雖是武将,卻比任何人都看得明白朝中的局勢。也正因為是武将,所以很多事情他做起來也就更加方便。京中這樣的局勢,就讓它再亂上一段日子吧,隻是這亂事一起,距他回京的日子也就近了。景淵輕輕歎了一口氣,如果可以,他更願意陪夏淺語在合州呆着。夏淺語回家時面色不算太好,景淵問道:“哪個不長眼的惹你呢?”☆、其他類型一品茶美人夏淺語失笑:“不算是惹我,這事我早有預料,隻是真的當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其實并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坦然,情緒終究竟會受到一些影響。”“是秦府的那些混帳吧!”景淵淡聲道:“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教訓人和人收拾人的本事我卻還是有的,秦府的那些人太過于鑽營,這一次的帳卻遲早都要算。”他的維護讓她的心裡暖暖的,她淺笑道:“這是我和秦府的私人恩怨,你不必插手,我自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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