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聲道:“來人,将廚房裡所有的人全部帶過來。”旁邊的家丁應了一聲,立即便将廚房裡七八個人全帶了過來。夏淺語的面色冷了些,卻不緊不慢地道:“今日是誰給夫人做的早膳?”胖廚娘站出來道:“是我做的,家主,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夏淺語見她的眸光裡有擔心和害怕卻沒有心虛,當下問道:“為何今日我吃的是面條,而夫人吃的是包子?”胖廚房有些意外地道:“今日不是家主房裡的阿香過來傳的話,說家主體恤夫人不愛吃面條,特意讓廚房給夫人做的包子,然後還是阿香親自來端的,說是家主的要盡孝。”這話立即就得到廚房其他人的附和,都說是今日一早阿香的吩咐。阿香是夏淺語房裡的二等丫環,平時也隻是做一些跑腿的事情,根本就進不了夏淺語的身。關于阿香,夏淺語也是有點印象的,是一個平時看起來就懦懦怯怯的女孩子,在她的面前連吓都不敢說,當初她家裡被地主逼得家敗人亡,還是夏淺語出手救的。夏淺語把阿香帶回夏府後,就交給下面的管事分配,最後分到她這裡。阿香剛進來的時候是個灑掃丫頭,隻負責清掃院子,時間長了之後,夏淺語見她老實本份,這才升為二等丫環。夏淺語對自己房裡的人一向是放心的,卻沒料到此時阿香卻出了問題。她深吸一口氣道:“将阿香帶來。”“回家主的話,阿香上午的時候說你讓她去買果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守門的家丁回答。夏淺語氣笑了:“她倒是極懂得傳我的話,這般打着我的招牌行事,想來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倒是我小看她了。”阿香平時總是一副受驚膽小的樣子,再加上做事又踏實,看起來老實的不行,誰承想,她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果然,老實人騙起人來才是真的可怕。夏淺語的眼裡透出了森冷的寒意,她看人一向準,卻沒料到竟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她沉聲道:“放出消息,阿香從府裡偷走一千兩銀子,報官抓人。”有家丁應下立即去處理這件事情。夏淺語一向不算是什麼好脾氣,被人這樣騙了,自然不會再客氣,說阿香偷銀子,不過是找一個抓人的借口罷了。今日陳氏能從夏府裡逃出去,阿香必定是幫了不小的忙的。正在此時,門房過來道:“大小姐,府衙來人了,說夫人敲響了府衙前的大鼓,狀告你忤逆。”忤逆是大罪,等閑不會有人去告。夏淺語卻并不意外,當下隻得微微一笑道:“還真是她的作風。”夏府的衆人看到她嘴角含笑的樣子,一個個禁若寒蟬,夏淺語和陳氏不和這事是人盡皆知,但是不管怎麼說,陳氏都是夏淺語的生母,親生母親告自己的女兒忤逆,而她此時還笑得出來,實在是讓他們擔心。夏淺語将碧心喊過來道:“陪我去一趟府衙吧!”碧心雖然之前覺得夏淺語和陳氏極有可能會走到這一步,但是這件事情真的發生時,她心裡又緊張的不行,她有些擔心地道:“小姐,夫人她可能隻是受人……”“不必替她說話,我心裡清楚。”夏淺語淡淡一笑道:“她好不容易從夏府逃了出去,自不會放過我的,我和她從來就沒有母女之情,早就如仇人了,所以我一點都難過。”碧心此時想要安慰卻都無從安慰起,隻得輕點了一下頭。夏淺語此時是真的不難過,因為之前陳氏已經将她的感情全部耗盡了,此時在她的心裡,隻是将陳氏當做是一一個對手。☆、喪心病狂夏淺語知道陳氏這樣從夏府跑出來,怕是别人别有用心,說到底,陳氏可能隻是一枚棋子。一枚來惡心她的棋子。夏淺語見蠻子一臉不解地站在那裡,便對他道:“你是張生面孔,剛回夏府也沒什麼人認得你,你到二房那邊守着,那裡一有什麼事情,你就來告訴我。”蠻子應了一聲,然後就出了夏府。夏淺語扭頭對曾平道:“曾侍衛,麻煩你陪我到府衙走一趟。”曾平應了一聲,他對于夏府的事情知道的不算多,但是這一次來到夏府,他就發現夏淺語身邊的這些人,哪裡是什麼親人,分明都是仇人,而且還是那種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陳氏此時一人跪在正堂中,她本是梅城第一美人,如今就算是上了歲數,也依舊明豔照人,隻是她此時的臉有些扭曲,生生破壞了那份美感。王遠橋看着跪在那裡的陳氏,他也頗為頭痛。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就陳氏呈上來那些狀告夏淺語的訴狀,他一方面覺得夏淺語下手狠,一方面也覺得陳氏不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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