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一位長輩則道:“天啦,這裡怎麼亂成這樣!”要進到大廳裡還隔了一張簾子,秦仁山沉聲道:“将軍,可起呢?昨夜有人看到小女被人擄走,找了一夜未果,不知王爺可有看見?”這話隻是為了掩飾秦沁雪為何出現在這裡而做的鋪墊。然簾後安靜無聲。秦仁山便又道:“将軍若是方便的話,我們便進來了。”他說罷也不等景淵回答,當即便帶着人往裡闖。與此同時,簾子還未掀開就有人在喊:“呀,那不是沁雪嗎?難道昨夜擄走沁雪的人是将軍?”“休得胡說,将軍是何許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真的是沁雪……”等到簾子撩開,簾後的人看到裡面的情景時,一個個都愣在那裡。裡面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香豔,也沒有他們想像中的淩亂,相反,裡面一派井然有序,隻是桌上還放着昨夜的殘杯剩盞。衣着暴露的紅衣舞娘們倒了一地,身着白衣的秦沁雪則被吊在房梁上。而景淵則一個人在小榻上卧着,身邊還有個舞娘脖子以不可能的方式扭曲,杏眸圓睜,竟早就氣絕多時。秦仁山本來是準備了一堆的話,為的就是讓景淵就範,隻是當他看到屋子裡的情景時,他的心就有些亂了,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景淵單手撐着下巴半躺在那裡,不緊不慢地道:“本王昨夜醉酒,先有妖豔賤貨想要勾引本王,後有刺客想要刺殺本王,秦家主,你們秦家的護院水平太差了!”“你此時來得正好,本王最近正在找行刺本王的賊人,你此時來得正好,好好給本王解釋解釋!”秦仁山的心裡頓時一片冰涼,他以為昨夜景淵醉酒可以算計,此時才知自己還是太過輕敵,像景淵這樣的人,如果能如此被人算計,又豈能活得今日?他之前就聽說過,景淵平素喜歡别人喊他将軍,而當他動怒之時,就會自稱本王。他看了一眼被吊在房梁上隻剩一口氣的秦沁雪,心疼得不得了,此時卻也顧不上心疼,忙跪下道:“王爺熄怒,昨夜的事情隻是一場誤會……”“聽你這語氣,似乎是本王弄錯什麼呢?”景淵坐起來看着秦仁山道:“又或者說你覺得本王是個糊塗蟲?”“不敢!”秦仁山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斜眼間又看到了倒在地上死透了的舞娘,他不由得到在心裡暗罵景淵是個魔鬼!景淵不緊不慢地道:“是嗎?那麼你來告訴本王昨夜的真相是什麼?”他說完瞟了一眼被挂在房梁上的秦沁雪道:“方才本王聽你們說你們秦府的某位小姐昨夜失蹤被人擄走,可有此事?”秦仁山的後背浸出冷汗,額前冒出密密的汗珠,他知道隻要景淵今日将刺殺之事冠在秦府的頭上,就算秦府上面有人,最輕也得落個抄家的下場,重則滿門抄斬!他知道此時他已經惹怒了景淵,他隻得伏在地上道:“王爺息怒!小女素有夢遊之症,昨夜跑到這裡來擾了王爺清靜,還請王爺饒她一命!”“至于刺客,這些舞娘都是草民從外面請來的,實與秦府無關!”“無關?”景淵反問道。秦仁山深吸一口氣道:“是草民沒有發現她們的詭計,草民失察,治家不嚴,以至于讓王爺受驚了!請王爺責罰!”景淵的眼角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可能是本王已經将所有的兵權交出,有些日子沒有殺人了,所以才會讓人覺得本王是頭任人拿捏軟蛋。”他說到這裡,走到秦仁山的面前道:“想當初,本王曾孤身一個人闖進敵營,取了敵軍主将首級,再斬三百親衛,然後安全返回軍營。”“那些人都是孔武有力的軍人本王都能輕易取其性命,秦府這麼一個不過聚族不到一千人的家族,就算是要滅族也不費本王吹灰之力。”“本王這輩子最讨厭兩件事,一件是被人算計,一件是把本王當傻子,秦家主,你會做這樣的蠢事嗎?”秦仁山感覺到了巨大的威壓,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王爺饒命!”景淵的嘴角微微一彎,淡淡地道:“你給你上面的人遞句話,把别人當傻子的最終會讓自己成為那個傻子,本王的耐心有限,别一再來試探本王的底線,别人舞娘來頂罪,否則你女兒必死無疑。”“今日的帳本王給你記着,若有下次,數罪并罰。”他說完甩了甩衣袍,雲淡風輕地走了。他一走,早有秦家人七手八腳的把秦仁山扶了起來,再将秦沁雪從房梁上放了下來。秦沁雪一直錦衣玉食的養着,她的心裡其實一直是極為驕傲的,總覺得隻要自己願意,這世上就沒有男子能拒絕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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