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語微愣,景淵又道:“我來找你商議皇商之事有問題嗎?再說了,你我也沒做什麼見不得的人的事情,又何懼人說?”夏淺語無語,就剛才發生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她這等待字閨中的少女被男子那般抱着,怕是會被浸豬籠了!到他這裡,卻是什麼事都沒有,敢情他是占她的便宜占上瘾呢?夏淺語隻得道:“不知将軍想與我商量何事?”景淵見她滿腹戒備的樣子心裡有些憋悶,他說過會娶她,她這是把他的話當成是耳邊風了!他在躺椅上坐下,然後往後一躺,淡淡地道:“被你這麼一打岔給忘記了。”夏淺語:“……”景淵微閉着眼睛道:“或許你為我泡壺茶我就能想起來了。”夏淺語此時在心裡已經把他給撕得粉碎了,他這性子真不是一般的惡劣,偏又得罪不起,便道:“既是商議皇商之事,副使大人也在隔壁,不如我将他一并請來吧!”“不用!”景淵冷聲道,他想和她好好相處,把沐子良請進來算怎麼回事?他的話音才落,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然後沐子良的聲音傳來:“将軍睡下了嗎?下官有事要和将軍商議。”夏淺語忙把門打開,她之前對沐子良厭惡至極,此時卻覺得他那張欠揍的臉也變得可愛了不少:“大人與将軍當真心有心犀,方才将軍正讓我去請大人了。”沐子良看到少女微紅的臉,微亂的羅裙,微慌亂的神情,較之往日少了三分家主的氣息,此時的她似乎隻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輕易就能将他心底的漣漪撩起,他卻在心裡罵了句:“不要臉的賤人!”☆、太想不開沐子良努力端着一張有些冷的臉,想在夏淺語的面前做出一副兇悍冷厲的模樣,隻是他的長相原本就偏陰柔,此時就算再裝樣子,也不過是個冷着臉的書生而已。他沒理夏淺語,徑直走到景淵的面前道:“不知将軍有何事邀下官相商?”景淵此時心裡有些悶,覺得之前對沐子良的手段還是太溫和了些,當下眼皮子微微一擡,不緊不慢地道:“我突然覺得有些乏了,明日再說,你退下吧!”夏淺語卻和沐子良同時應了一聲,然後退出了他的房間。景淵見兩人後退的動作竟出奇的一緻,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們自小在一起長大,算是未婚夫妻,就算此時兩人已經退了婚,卻終究還有着屬于他們的默契。景淵覺得自己不算是那種患得患失的小心眼男人,但是還是覺得無比刺眼。夏淺語把房門關上之後,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每次和景淵獨處都讓她覺得壓力巨大。她側首見沐子良在看她,她和他終究沒什麼好說的,當下對他輕輕一福,然後轉身離開。她穿過抄手遊廊走向内院時,見沐子良竟還跟在她的身後,她停下腳步道:“不知沐大人有何指教?”沐子良頓時被她問住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着她走到這裡來。他方才和她一起出來的時候,不知怎的就想起兩人年少時一起偷看鄰街的豆腐西施私會情郎被發現時一起逃跑的情景。那時的她遠不如現在沉穩,上山掏鳥窩,下河溝裡摸魚,用彈弓打鳥,拿棍子逗貓,什麼淘氣的事情都做盡了。所以就算是長大了,他每次想到她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她還是小時候的那個皮得讓大人不知道拿她怎麼力的小丫頭,永遠也無法将她和夏府家主這樣的身份聯系在一起。但是事實卻是她已經是夏府的家主,還在不久前的那個煙雨蒙蒙的夜裡在他提出退婚時無比果斷的退了他的婚,就好像小時侯那隻撓過她的貓被她直接就趕出房間,再不養那隻貓時的表情一樣。他冷冷地道:“夏淺語,你是個女人,當知道一些禮儀廉恥!深更半夜闖進男人的房間,你不要名聲,夏府還要!”夏淺語聽到這話隻覺得好笑,這麼一個想把她踩在腳底下作賤的男人這會居然跟她讨論她名聲,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淡淡地道:“多謝沐大人提醒,隻是我是以沐府家主的身份進的欽差大人的房間,不知哪裡不妥?”“哪裡不妥你自己心知肚明!”沐子良冷冷地道:“夏淺語,若非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不想讓在夏世伯在天之靈也不安心,我才懶得管你的破事。”“就算你想勾引景淵謀得皇商之位,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出身!景淵是什麼人?是什麼身分?他會看得上你?你就别做夢了!”“隻怕就算你爬上他的床,委身于他,以他的心機和能力,隻怕睡了你也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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