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河有些遲疑地接過她遞過來的資料,才翻開第一頁,他的面色卻變了。夏淺語卻沒理會他,直接拿起案上沒人飲過的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今夜連着處理了這麼多的事情,她此時已經有些渴了。夏長河越往後翻,面色越難看。夏長湖在旁看到夏長河的面色,心念沉了沉,他再看了淡定從容的夏淺語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眼前這個年方十八的侄女有些高深難測,他的心裡也犯起了嘀咕。夏淺語将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後道:“二叔,不知你看完這些東西有何感想?”夏長河的手已經有些抖了,然後重重拍在案上道:“這個逆子,竟背着我做下這等事情!着實可恨!”“隻是可恨嗎?”夏淺語再次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問道。夏長河的面色變了好幾變後道:“他做下的事情我并不知曉,就算他是我的兒子,他犯下如此大錯我也絕不會姑息!”“二叔說的是,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夏淺語把杯中的茶喝完後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道:“沒有任何人能逃脫。”杯子摔在地上極響,屋子裡的氣氛原本極為凝重,夏長河被吓了一大跳。而這隻是開始。正在此時,二房的管事匆匆跑進來道:“老爺,不好了!大少爺出事了!”夏長河以為他說的是他的長子夏明陽在外面拿着夏府的錢财放貸的事情被捅出來而已,沉着臉道:“早前就告訴過你,遇事不必慌亂,你看看你的樣子,成何體統!”二房的管事苦着臉道:“老爺,大少爺被人打成重傷,現在昏迷不醒,夫人請您過去看看!”夏長河頓時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響,急匆匆地就往外走,隻是他沒走上幾步,突然想到什麼,當即扭頭朝夏淺語看了過來。夏淺語對上他的目光道:“二叔家中有事,先回去看看吧,就算是家主之位再重要,也沒有你兒子的命重要。”夏長河不知為何,聽到她這句話隻覺得心底生寒,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卻又不緊不慢地說了句:“對了,有件事情我剛才忘記告訴二叔了,夏府丢失的茶葉我已經在茗香樓裡找到了,二叔好生照料大堂哥便好,族中的事情二叔就不用操心了,這個家主之位,我現在坐得挺穩,想來一時半會之間二叔還拿不走。”夏長河聽到這句話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一頭栽在地上,也是管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他好半晌才緩過勁來,扭頭看向夏淺語道:“陽兒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夏淺語淡淡地道:“瞧二叔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夏府長府素來以仁厚持家,就算是二叔一門心思想要逼死我,我也學不來二叔的狠毒心腸,能對自己的堂哥下手。隻是堂哥之前在外有不少的風流債,我早前曾勸過他好幾回,他卻不聽,卻沒料到這麼快就出事了。”夏明陽比夏淺語年長兩歲,自小就貪花好色,夏淺語早前就知道他和城西的一個寡婦勾勾搭搭,她曾告誡過他那寡婦有個厲害的姘頭,隻是他一直沒放在心上。夏長河聽到夏淺語的話氣得手直發抖,此時他的長子受了重傷,家主之位無望,他謀劃了這麼久的事情,今夜竟全付諸于流水,他如何能不惱?他忍不住道:“你已找回茶葉的事情方才為什麼不說?”夏淺語說得理直氣壯:“我若早早說了,又如何能看到二叔逼迫我的樣子?又如何知道二叔的狠毒心腸?今日二叔對我做下的事情,我也記住了,以後若有機會,定會按此标準還于二叔。”“到如今,也不妨告訴二叔另一件事情,堂哥背着夏家經營的翠和堂我以家主的身份收回來了,就不追究他之前偷賣府中茶葉的事情了,翠和堂裡的銀錢全部充入公中。”“二叔處事一向公允,眼裡進不得沙子,方才也說了并不知曉堂兄在外經營之事,所以這翠和堂也算不得二房的産業,我如今收回來,想來二叔也不會有意見吧!”夏長河伸手指着她道:“你……”☆、其他類型一品茶美人夏淺語走到夏長河的面前道:“二叔,大家都是一家人,我現在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去看堂哥了,嬸嬸素來沒什麼主見,你若再不去,堂哥那裡怕是沒人照顧,到時候若是留下個暗疾什麼的就不妙了。”夏長河咬牙切齒地道:“夏淺語,你好狠的手段!明陽要是有個差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他說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夏淺語的眼裡滿是嘲弄,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眼底俱是森森冷意,夏明陽是咎由自取,夏長河是蠢不可及,夏府若是落到他們的手裡,不消三載,必會毀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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