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心愣了一下,夏淺語已經擡腳走了進去,她忙跟上。☆、其他類型一品茶美人夏府的牆角處挂着風燈,此時在雨霧裡透着淡淡的暖黃,一進門,夏淺語就聽見前廳處傳來男子的說笑聲,那些聲音裡有她熟悉的二叔和三叔的聲音,還有着一記清朗的男音。夏淺語順着屋角的走廊走進前廳,她一進去,屋裡的笑音便停了下來,屋子裡幾位男子齊齊朝她看了過來。她一身青衣,秀發未束,這般從煙雨中走進來,便如從茶園裡鑽出來的精靈,絕色傾城。屋子裡的幾位男子都愣了一下,夏府二老爺夏長河最先反應過來,立即對着她喝斥:“夏淺語,你身為女子,卻孤身入青樓,夜半方回,是何道理?”夏淺語以女子身執掌夏家,夏家諸人對她頗為不服,其中以二叔夏長河為最,平素沒少為難她。她微挑眉眼道:“我為何會孤身去茗香樓,二叔難道不知嗎?”夏長河對上她那雙帶着譏諷的眼睛,心裡沒來由的有些心虛,卻将嗓門提得更高些道:“你一介女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有辱我夏家的門風!”三叔夏長湖附和道:“淺語啊,也不怪你二叔說你,你做為一個女子,當恪守女子的本份,這般行事實在是不妥,也難怪沐賢侄會來退婚。”夏淺語微微側首,似到此時才看到坐在客位上的沐子良。他已及弱冠,頭戴玉質發冠,身着雪色儒衫,一身的書卷氣,單看氣質是極好的,隻是他眼底的刻薄和鄙夷生生破壞了“君子如玉”的畫面。她嫣然一笑,看着沐子良道:“你要退婚?”“是。”沐子良淡淡地道:“我要退婚。”他雖然對她的所作所為極為不滿,但是也不可否認她長得極美,論姿容,整個梅城無人能與她相提并論,論氣度,她沒有閨中女子的小意溫柔,隻有尋常女子沒有的淡定從容和殺伐果斷。站在廳外的碧心頓時氣得不輕,此時顧不得主仆之别直接沖進來道:“當初老爺為你們議親時,你說不取得功名便不成家,為此,我家小姐已等你四載!如今你功成名就,就來我夏府退婚,你将置我家小姐于何地?”夏淺語攔下碧心,問沐子良:“為何要退婚?”沐子良面色清冷:“問得好!我問我為何要退婚?今日我就來細數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你身為女子,抛頭露出面不說,還時常與男子為伍,與他們同進同出,早沒了閨譽!”“你不識女紅,不知婦容、婦德,平素行事狠辣兇殘,一言不和就持械行兇,沒有半點女子該有的溫婉娴雅,行事張狂無度,像你這等女子,如何能在家侍奉翁婆?”“我忍你數載,原本盼着你能有所收斂,不想你變本加厲,今日更孤身入青樓!青樓那是什麼地方?是良家子能去的地方嗎?你此番去了,在我心中那便與樓中女子無異!我沐家乃世代耕讀之家,豈能娶你這麼一個不貞不潔,兇悍無比的悍婦為妻?”夏淺語看到他有些猙獰的面色,心裡也有了三分怒意,她與他自小訂親,如今算是徹底撕破了臉,她淡聲問道:“你确定嗎?”沐子良還未回答,夏長河卻惡狠狠地道:“夏淺語,這些年來你行事無狀,身為女子卻沒有半點女子的樣子,也難怪子良會來退婚,你就不要再多問了,省得自己難堪!你父親已去,我便是你的長輩,這件事情我已經應下,拿家主印章出來,蓋個章,你們的婚事便作罷吧!”夏長湖也道:“淺語啊,我們也都是為了你好!就你這副脾性,還是不要去禍害沐家了。”夏淺語聽到兩人的話心裡一片冰冷,她雖然知道二叔三叔對她頗有不滿,但是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家人,如今沐子良這樣欺上門來,兩人沒有一句相幫的話便罷了,還如此相幫外人,實讓人心寒!她自問這些年待二叔三叔不薄,卻沒料到,在利益面前,所謂骨肉親情,已經淡薄如紙。碧心怒極:“二老爺,三老爺,我家小姐這些年來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夏家,你們怎麼能如此說她?”“放肆!”夏長河厲聲斥道:“主子說話,豈容你區區一介婢女插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夏府不會管教下人!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掌嘴!”幾個家丁立即就沖進來要來拉碧心,夏淺語沉聲喝道:“住手!”她看着夏長河冷冷地道:“二叔,我的婢女還輪不到你來管教。”“你!”夏長河怒道:“夏淺語,我是你的長輩……”“原來你也知道你是我的長輩啊!”夏淺語看着夏長河道:“你且看看你現在哪裡有一分長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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