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窗外明顯有人影浮動。兩人大驚!
鳳惟正想喊來人抓刺客,肖楠又是擺出了噓的手勢,然後示意鳳惟繼續。
“這個地方是一個絕佳的戰争場所,如果在此伏擊,可以出其不意,到時候将西岐一網打盡。晾那個西岐皇帝再怎麼機關算盡,也定然不會想到我們能以此為突破口。到時候,我們就這樣子排兵布陣,你過來看。”鳳惟接着說道,但故意沒有說出具體作戰重點。
果然,窗外的那個人影靠近了窗戶,試圖聽的更為詳盡。
然而肖楠示意鳳惟不必再言語,隻見人影離窗戶越來越近,肖楠悄悄地擡手拿起了一旁箭筒裡的長箭,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人影徹底靠上了窗戶的時候,肖楠猛地往上一撲,用盡全身的力氣朝窗外刺去!
他明顯感覺到箭刺到了某個異物之上,然後并沒有聽到有任何驚恐的叫喊聲,他連忙用另一隻手打開了窗戶,可外邊卻什麼都沒有。
夜色斑駁,窗外涼風陣陣,樹影婆娑,别說人影了,連隻鳥兒都看不到。
“國師,怎麼回事?”鳳惟也覺得有些驚訝,剛剛她确實看到了窗外有人影漂泊,難道自己還沒老,眼就已經花了?
肖楠沒有說話,他依然機警的看着遠處,由于今晚下了輪休的命令,此時又天色已晚,外邊的篷帳大多都已是熄燈狀态,夜靜的出奇,隻能靠着月光依稀辯駁遠方的景象。
一陣風吹過,胡楊樹刷拉拉的響了起來,月光下的樹影被映射在了窗戶上,随風起舞。
鳳惟似乎明白了過來,一顆懸着的心立馬放了下來,開口笑了起來,“國師,看來是我們想多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剛剛分明就是樹的影子,我們最近呀,有點太過于緊張了。”
肖楠盯着外邊确實也未曾看到任何端倪,疑惑又不甘心的關上了窗戶,轉身朝鳳惟走來。
他眉頭緊鎖,有點不願相信,自己一向機警,難道真的是因為最近局勢緊張自己又壓力太大而誤判敵情了?“算了……看來,我得好好休息休息了,那女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鳳惟點了點頭,自己最近确實把肖楠壓得太緊了,也許這反而不是一件好事,還是要适當寬松點為好。
肖楠拿起手中的箭,準備插進箭筒裡,可就在舉起的一刹那,箭頭卻因為燈光的映射而發出一道刺眼的紅色光芒,鳳惟和肖楠都注意到了。
“那是什麼?”鳳惟疾步走上前來,肖楠把箭放在亮光處,這才發現,箭頭上的分明是鮮血,還呈現着液體的狀态,并沒有固話,顯然是才粘上去不久!
兩人面面相觑,隻在片刻肖楠便反應了過來,他拿起弓箭迅速的打開了窗戶,朝着那一片胡楊樹連射幾箭。
啊……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黑夜。
門外的士兵立馬都被驚動了,率先敲響鳳惟篷帳大門的是楚離。“陛下,發生了什麼?”
鳳惟也是被這一聲叫驚的不輕,但見有士兵前來,她馬上正了正神,聲音恢複了沉着,“進。”
楚離便走了進來,看到肖楠正襟危坐在一旁,欠身行了個軍禮,随即走到鳳惟面前。“陛下,我剛聽到您篷帳裡傳來驚叫聲,這才立馬前來,驚擾了聖駕還望恕罪!”
鳳惟不覺為奇,那片胡楊林在自己篷帳後面,士兵聽錯了誤以為是自己房間裡傳出也很正常。她看了一旁的肖楠一眼,示意他去解釋原委。
“楚将,有刺客。”肖楠輕飄飄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可楚離聽到之後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不分白天晝夜的在營内營外四處巡邏,怎麼還會放進來一個刺客?
楚離立馬跪了下去。“國師,我的失職!”他不知道該先說什麼?是先請罪?還是先去抓刺客,亦或是先請太醫看看陛下有沒有受傷?肖楠國師這種淡然的态度又是什麼意思?
“你帶一行人,去後邊的那片胡楊林裡邊搜索。我已經刺了他一箭,後來後射中了一箭,他應該受傷不輕,想必跑不遠。”肖楠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和要求表述完,語言精簡幹練,不愧是一國之師。
“是!”楚離也沒工夫想其他的,嚴格執行國師命令肯定沒錯,他行了個禮轉身就朝帳外走去。
“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你也不必回來了。”身後傳來了肖楠的聲音,淡然中透露着一股堅決,這意思已經很明确了,今晚必須抓到這個人。
楚離渾身抖了個激靈,看來今夜必須要把事情辦妥,營裡來刺客不是小事,尤其還被陛下碰個正着,隻要不抓住這個刺客,别說自己了,肖楠國師都無法交差!“兄弟幾個,都起來,起來,帶上家夥,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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