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環眨眨大眼睛:“哥,你找個徒弟演1場,我給小樓哥捧哏,這樣兩組的水平都不至于太差!”
“我怎樣都行,小樓,你是什麼主意?”謝川轉頭問高樓。
“1男1女說相聲?這可不好來。”高樓說道。
“小樓哥,我對你的表演風格很熟悉了,應該沒問題,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你該咋表演就咋表演!”謝環眼神中帶着期望。
“好吧,我選個1頭沉的段子,也就是我的台詞多,你台詞少。”高樓說着,找來1張紙,把幾個節骨眼兒的台詞寫上,交給謝環。
正在這時,辦公室忽然開了,呂生從裡面跑出來,直奔衛生間。
在裡面哇哇吐了足有十分鐘,最後洗了把臉,出衛生間沒進辦公室,而是來到謝川的旁邊:“川兒,現在酒醒了,什麼時候上台?”
謝川看了看他,平淡地說道:“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已經安排好了,讓高樓替換你。”
“憑什麼讓高樓替換我?我現在臉不紅心不跳,演出沒問題!”呂生大聲說。
“你自己能說嗎?窦大勇不是還醉意朦胧?”謝川說道。
“你等着,我讓他去吐!”呂生氣呼呼地走進辦公室,把搭檔窦大勇拉到衛生間。
不1會兒,窦大勇再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臉色由紅轉成蒼白。
“2位,我們後台有規定,喝完酒不能上台!”謝川鄭重其事地說道。
“川兒,你不讓上台就等于罵我倆,以後傳出去留下笑柄,說我們喝酒誤事,你小子安的什麼心?”呂生又開始出言不遜。
“好好好,你們不怕丢人,我也豁出去了,換大褂!上台!”謝川幾乎是在吼。
1切又按照原計劃進行,高樓沒有上場,謝川和妹妹謝環演第5個節目,最後1場是呂生窦大勇的《報菜名》。
兩個小子沒有吸取昨天的教訓,貫口的基本功差,卻依然表演貫口,在背滿漢全席,南北大菜時,又發生了好幾處失誤,觀衆們實在看不下去,提前離場,呂生和窦大勇再1次狼狽下台。
高樓在後台偷着樂,心想,倆大咖還不如學員背的貫口流利,号稱名家之後,顔面何在!
呂生的臉1陣紅1陣白,沒有了剛來時的猖狂之氣:“哎……川兒,本來我是想哪兒跌倒的哪兒爬起來,結果事與願違,可能是水土不服,再加上喝點酒,這腦袋瓜子發暈,貫口背的不是太好。”
謝川表情嚴肅:“呂大公子,水平問題就是水平問題,不要找客觀理由。我把這兩場的勞務費給你結了,後會有期。”
呂生接過錢,數了數裝兜裡,瞄了1眼謝環,眼珠轉轉說道:“川兒,我感覺就這樣走了怪不仗義的,我打算明天義務演1場,1是答謝你的盛情款待,2是想挽回1點顔面。”
“我款待呂公子屬于江湖道義,不用答謝。”謝川冷冷地說。
“川兒,我主要想挽回顔面,請聽好,是義務演出!你再不同意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難道要我倒貼?”呂生問道。
謝川有心拒絕,可看到呂生勢在必得的樣子,也隻好同意了。
後台的人随即散去,高樓回到出租屋,上網給女朋友發信息問候,林姗沒有回複。
高樓邊洗衣服邊等待着,忽然手機“嘀嘀”1聲,來消息了。
他迫不及待拿起手機1看,不是林姗,是謝環。
“小樓哥,還沒睡呢?”
“洗衣服。”高樓回複1句繼續洗。
“這麼晚了還洗衣服呀?真勤勞!”謝環調侃。
高樓擦擦手,打字回複:“隻有1身大褂,晚上不洗,我明天下午演出穿啥?”
“再買1身呗!”謝環發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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