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槐仔細的算完賬,分好錢,遞給喻潤之後就拿着塑料袋擡頭想要出去洗漱。喻潤站的很近,她一擡頭就撞到了他的胸口。兩人都安靜了一下。孔安槐發現,不管是她的還是喻潤的呼吸聲,都很不對勁。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現在正在喻潤睡覺的宿舍裡,夜已深,走廊外面的喧嚣聲都輕了下去,真正的孤男寡女。她頭發還披着。剛才為了睡覺舒服還偷偷的解了内衣的扣子,雖然她穿了外套,但是總是别扭。偏偏喻潤還跟一根柱子一樣杵在房間裡,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這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燒烤店,要不要去試試?”孔安槐聽到喻潤深呼吸了一下,問。聲音甕聲甕氣的,像嘴巴裡含着東西。孔安槐沒說話,她現在莫名其妙的心跳如鼓。“我這幾天沒吃好,陪我去吃點?”喻潤锲而不舍,聲音放軟,軟成了撒嬌的語氣。孔安槐靠近喻潤的那半邊身體一瞬間變得有些酥酥麻麻,汗毛細細密密的立了起來,她有些不适的往後退了一步。“你出去等我一下。”太慌亂了,她隻能把這一切歸咎為自己還沒有扣好的内|衣扣子。喻潤出去的時候,還順手到櫃子裡翻出一條圍巾。等孔安槐臉紅紅的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遞到她手裡:“披着,外面冷。”他自己倒是隻穿了一件薄棉襖敞開着露出裡面單薄的t恤。孔安槐接過,這條圍巾很眼熟,就是她之前過年救濟給他的那一條,瞬間覺得他剛才的說辭很詭異:“這本來就是我的呀。”為什麼說起來跟他借給她一樣。喻潤挑眉,很認真的看着孔安槐,一字一句:“現在是我的了。”這話意有所指的有些明顯,哪怕孔安槐這樣的感情白癡都聽出來了。她拿着圍巾的手燙的有點吓人,剛才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一次出現,隻能低下頭急急忙忙的用圍巾把自己裹成一顆球,五官都藏在圍巾裡面,隻露出一雙上揚的細長鳳眼。眨巴眨巴,帶着水氣,眨出了羞澀的紅暈。“走吧。”喻潤突然又粗聲粗氣了,揚起大手蓋住了孔安槐的腦袋,把她推出門。他從來都不知道披散着頭發的孔安槐看起來會那樣可口,兩步遠的地方就是床,再不出去真要出事。☆、喻潤說的那家燒烤店規模不大生意卻很好,大冷天的外面支起的幾張桌椅還坐滿了人。他和老闆熟,不看菜單就點了一堆東西,特别叮囑一定要一半加辣一半不辣。老闆樂了,用帶着外地口音的京普腔問:“怎麼着?女朋友不吃辣啊?”“胃不好。”喻潤看了一眼把自己包裹成粽子的孔安槐,低頭笑笑,熟門熟路的去牆角搬出折疊靠牆的桌椅,找了個能吹到暖氣的地方放好。孔安槐仍然裹着圍巾,在圍巾裡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胃不好?”喻潤忙着放凳子的手一頓。孔安槐立刻閉嘴,剛才在宿舍孤男寡女暗潮湧動的後勁還在,她嘴巴本來就笨,現在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索性把自己縮在椅子上變成一隻鹌鹑,一直到老闆烤好了東西送上來,孔安槐才摘下圍巾。喻潤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孔安槐嘴裡還含着羊肉,被他笑的臉更紅了。喻潤絕對看出她的不對勁了,孔安槐心裡忐忑,她現在的臉紅的大概離爆炸隻有一步之遙。“孔安槐。”喻潤連名帶姓的叫她。孔安槐坐直,放下筷子,擡起頭,臉很紅,态度很端正。“剛才老闆說你是我的女朋友。”喻潤語氣很平靜,像是在陳述事實,“你明明聽到了,問的卻是我為什麼會知道你胃不好。”孔安槐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握成拳。“為什麼沒否認?”喻潤上身前傾,湊到孔安槐面前,盯着她。孔安槐退無可退,窘得恨不得立刻挖個洞就地掩埋。“我經不起你的撩撥。”喻潤說的很認真,“所以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需要一句準話。”孔安槐吞了口口水,對上喻潤的眼睛。幾天沒睡,喻潤眼睛裡有血絲,剛才她在他寝室裡糾結的時候,他洗了澡刮了胡子。此刻清清爽爽的有香皂的味道。燒烤店的油煙仍然散發着碳烤的美食的味道,肉油滴落在火熱的炭火上,滋滋作響,人聲喧雜。喻潤就這樣靜靜地盯着她,眼底映出她倉皇的樣子。“我需要時間考慮。”孔安槐聽到自己的聲音,微微顫抖,但是還算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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