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還痛不痛?”孔安槐問的是姜小易,卻一下子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對啊,我剛才看那渣男撞得特别狠。”喻澤迅速接了話茬。話題于是又有意無意的繞回了剛才驚心動魄的棒打渣男場面,開始比較起到底誰打到渣男的次數多上頭。鄭雁青喝着奶酸菜魚湯,聲音豪邁的宣稱自己一定一拳打到了渣男肚子,喻澤則堅持那一拳她打在了她身上,兩人鬧個不停。姜小易仍然紅腫着眼睛,卻笑得如釋重負。而孔安槐,嘴裡細細的嚼着鮮嫩的魚片,滿臉笑容,眼睛卻瞄向了一直不說話的喻潤。喻潤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啤酒,嘴角又扯了扯,表情看不出是不是不耐煩,菜卻隻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一直不說話,喻澤也再也沒有把話題轉到喻潤身上。喻澤和這個雙胞胎弟弟,關系似乎并不好。孔安槐又撈了一塊魚片,眯着眼睛嚼得正開心的時候,視線突然和喻潤對上。兩人都是一怔,喻潤先移開了眼。孔安槐甚至來不及收回自己剛才探究的表情,客套的笑容隻擠出一半,就這樣讪讪的收了回去。回到宿舍,剛才打架的腎上腺素還沒有完全消失,四個姑娘又關上門在宿舍裡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出了口氣又大吃了一頓的姜小易隻覺得自己渾身輕松,打了個飽嗝之後對着喻澤說:“剛才吃飯你付的錢吧,一共多少?你aa一下。”寝室裡不成文的規定,出去吃飯一般都是喻澤這個寝室長先付錢,然後再找大家aa。喻澤搖了搖頭:“不用了,這頓是喻潤請的。”“不好吧!”鄭雁青從上鋪垂下一顆腦袋,臉上寫着不贊同,“這頓我們吃的挺多的,我後來還加了兩份小龍蝦。”“對啊,我還一個人點了一份小份不辣的奶酸菜魚。”吃辣會鬧肚子的孔安槐也跟着反對。“他有錢!”喻澤揮了揮手,低頭開始玩手機。鄭雁青不依不饒的把腦袋又伸下來一點,半個身子吊在床上:“都是學生能有什麼錢啊!”“你弟弟也在b市讀書麼?哪個學校?”剛才吃飯的時候因為喻潤周身的低氣壓,鄭雁青一直壓着沒問,憋狠了眼問的話都不帶标點符号。“沒有,他沒讀書。”喻澤擡頭,看着頭發已經伸到她面前的鄭雁青歎口氣,“你要死了,一會掉下去頭着地就真的徹底智障了。”鄭雁青嘿嘿兩聲,身子拱上去了一點。“他工作了啊?”姜小易哦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這次真的幫了我的大忙了,本來應該是我請你們吃飯的。”喻澤哼哼,瞪了眼一直很八卦的室友們:“吃飯的時候,安槐怕我尴尬把話題帶過去了,怎麼你們這一個兩個都那麼沒眼力見兒又把這話茬給提起來了。”“你們關系不好麼?”有眼力見兒的孔安槐此刻也抱着抱枕做出了聽八卦的準備。剛才幫她把話題帶過去,那是因為有喻潤這個外人在。現在就她們四個了,那就是嚴刑拷打時間。歎口氣,喻澤把又一次就要從上鋪滑下來的鄭雁青推回去,才點了點頭:“他從小叛逆,讀書讀不好,唯獨體育好。”“本來我爸打算給他弄一個體育特長生,文化課再努力一點好歹還能讀個大學,但是他從高二開始就開始逃課,高中都差點沒讀完。”說完又歎了口氣。“……他看起來不像啊。”鄭雁青咋舌,喻潤看起來人是冷了點,坐在那裡痞裡痞氣的,但是幹幹淨淨,眼神磊落,不像是叛逆孩子啊,“而且在b市工作不好找,他能在這裡找到工作也不簡單。”“呵,他那個哪能叫工作,就是在作死。”喻澤的表情冷了下來,“他書不好好讀,體育特長生也不做,非得要去搞極限運動。”“攀岩,聽說過沒?拿着繩子弄點釘子就往懸崖峭壁上爬的那個東西,去年才摔斷一次腿,我媽天天哭,就怕哪天報紙上看到自己的兒子從懸崖上掉下來摔死。”說到最後已經是咬牙切齒了。寝室裡安靜了下來。孔安槐抱着抱枕挪到了喻澤的床上,揉了揉喻澤的肩膀。喻家是書香世家,從她爺爺的爺爺開始,家裡男性大部分都是做教書匠的,而喻澤的爸爸,是z大教授,在h市也頗有名氣。q大不好考,但是像喻澤這樣教育的家庭,似乎上q大都是分内事,卻偏偏出了個高中畢業就開始搞極限運動的叛逆孩子。到處爬岩壁,定完一條線路就能賺到錢。這種事,在喻家人眼裡,都是投機倒把拿命在開玩笑的不正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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