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就這小短腿還是快歇歇吧。”接下去的場面變得有些混亂。
氣紅了眼的柳湘晗不顧周圍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擡腳就要踹穆羽炀。陳勵也顧不得和穆羽炀的那些小恩怨,出手去攔柳湘晗。許肆白和楚驕陽一看情況不對早早退到了安全角落,作壁上觀。而穆羽炀表面強裝鎮定,但還是一退再退,最後直接躲到了付清樂身後。
柳湘晗雙手被陳勵箍着,雙腳騰空亂踹:“每次吵不過就躲别人背後,穆羽炀,你丢不丢臉!丢不丢臉!”
穆羽炀扒着付清樂肩膀,探出腦袋反唇相譏:“每次吵不過我就動腳,你丢不丢臉!丢不丢臉!”
近距離欣賞了一場小學生鬥嘴的付清丞此時已經懵了,他看看頂着張男神臉卻嘴巴叭叭不停的穆羽炀,又看看長了一張乖巧娃娃臉卻左一句老子又一句老子的柳湘晗,覺得整個世界都颠倒了。
在激烈的争吵中,付清丞沉默半晌,拍了拍自家堂哥的肩膀,評價了一句:“你們的成員……還挺有特色的。”
付清樂依舊是風輕雲淡地微微一笑,等兩人吵得差不多了才不緊不慢開了口:“晗晗,炀炀,安靜。節目結束了,你們想吃什麼?”
“火鍋!”柳湘晗和穆羽炀異口同聲。
穆羽炀和柳湘晗湊在一起時就是兩個年齡加起來不足五歲的小孩,鬥嘴是家常便飯,一點小事都能挑起戰争,其他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這兩小孩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往往不等他們出手勸和,兩人就又勾肩搭背,變回了好哥兒倆。
這次也是如此,在錄影棚裡還吵得恨不得把對方埋土裡去的兩人,到達火鍋店時已經親親密密頭碰頭,為對方□□喜歡的菜品了。
來的時候和穆羽炀吵了一路,柳湘晗一坐下就先灌下了一杯水,又對正在點菜的陳勵說:“炀炀喜歡鴨血,多點幾盤。”
“晗晗最近有些上火,鍋底别點太辣的。”穆羽炀接過柳湘晗的空杯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拿起來準備喝卻感覺手上一空,低頭一看,發現原本握在手上的杯子居然到了付清樂手上。
“嗯?”穆羽炀疑惑地看着經紀人,“你要喝嗎?”
付清樂笑笑,遞過去一杯新的:“喝這杯吧,沒喝過。”“哦,”穆羽炀渴極了,也沒多琢磨付清樂話裡的意思,接過就喝了起來。
火鍋店還是上次的那一家,隻是這次大家都學會了低調,因此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付清丞聽說他們要去吃火鍋本來也要來蹭吃的,但是臨出發卻被拉去開會了,遺憾錯過了狠宰堂哥錢包的機會。
因為付清樂說了金額無上限,大家也完全沒有要為他省錢的意思,奔着貴的就去了。點完菜穆羽炀粗粗算了一下,這一頓估計沒有小兩千下不來,雖然明知不用自己花錢,但還是讓摳逼穆羽炀小小的心疼了一番,在提交菜單時體貼地對付清樂說:“可以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嗎,要是覺得太多我們可以去掉幾樣。”
付清樂接過平靜地溜了一圈:“今天表現不錯,這頓就犒勞你們吧。”說着又點了三盤肥牛,然後把菜單提交給了服務員。
柳湘晗對付清樂伸出了大拇指:“付哥,真男人!夠大方!不像有些人,五塊錢的豆漿都舍不得請,十塊錢的打車費還要AA!”
正要吃着餐前小食的穆羽炀:“???”
感覺有被冒犯到。
陳勵又一次看向門口:“老許和驕陽上個廁所怎麼這麼慢啊。”
“可能是人多吧。”穆羽炀不以為意。
然而與他們想象的不同,此時,二樓過道盡頭的男廁所裡安安靜靜,偌大的空間裡隻有楚驕陽和許肆白兩個人。
楚驕陽站在窗邊,他的身後是迷離的霓虹夜景。夜風吹起的他頭發,露出右耳上那枚表面有些磨損的十字架耳釘,與許肆白耳骨上那枚遙相呼應着。伸手把頭發别到耳後,楚驕陽定定看着五步之外的許肆白:“剛剛在台上,你什麼意思?”
“什麼?”許肆白态度冷漠。
楚驕陽輕扯嘴角,知道他在裝傻,幹脆把話敞開了:“做遊戲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抱我?”
許肆白平靜道:“你也說了是做遊戲,意外罷了。”
“是嗎?”楚驕陽輕嗤一聲,似笑非笑,突然走到許肆白跟前,出其不意地抱住了他的腰,同時把他的手牢牢摁在自己的腰間。兩副身軀嚴絲合縫,楚驕陽又抱住了許肆白的脖子,手掌微微用力摁下他的頭顱,與他臉貼臉,吐氣如蘭,聲音低啞魅惑:“做遊戲需要這樣?”
許肆白面不改色,漠然地與他對視了三秒,随後毫不留戀地掰下了脖子上的手,冷冰冰道:“營業而已,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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