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羽炀不在意地笑笑,又捏了捏柳湘晗軟軟嫩嫩的臉蛋,笑眯眯道:“再羨慕也不是你,當好你的小正太吧。”
柳湘晗一把揮開穆羽炀的手,跳腳道:“你才正太,你全家正太。”
大概是還處在青春期的緣故,柳湘晗的臉蛋還帶着一絲嬰兒肥,比起穆羽炀的棱角分明多了幾分肉感,生氣鼓起腮幫子時又圓了幾分,比平時又增添了幾分可愛。隻可惜說出來的話活像個土匪。
穆羽炀也學他遺憾搖頭:“白瞎了這麼好一張臉。”
正說着,練習室又進來一人,反戴着帽子,穿着很嘻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他撐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抱怨:“你倆居然不叫我,太過分了!”
“誰讓你睡那麼死,我們敲了至少五分鐘的門。”柳湘晗睨了他一眼,“你是豬嗎?怎麼叫都叫不醒。碰上地震你準是第一個死的。”
陳勵睜全了眼睛,突然一臉嚴肅地看着柳湘晗:“所以我從來不去地震高發地帶。”
柳湘晗:“……”
穆羽炀熱完身看了眼時間,已經8點55分了,公司規定所有練習生9點就要開始練習,可是今天除了他們幾個其他人都還沒有過來。“今天怎麼回事?其他人都請假了?”
“你不知道嗎?”陳勵沒頭沒尾地來了這麼一句。
穆羽炀茫然問:“知道什麼?”
“李星竹和黃藹明昨天已經離開公司了,成如風被對手公司挖走了,走得很決絕,公司沒能留住。”
這消息一個比一個爆炸,穆羽炀都不知道該先關注哪個:“李星竹和黃藹明走了?是主動走的還是公司辭退的?成如風馬上都要出道了,現在跳槽他怎麼想的?”
陳勵一一回答:“李星竹和黃藹明是自己主動走的。至于成如風嘛,啟航現在青黃不接,自己都快撐不下去了,男團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
啟航是他們所在的娛樂公司,前兩年也培養出不少紅極一時的偶像團體,但因為國内市場對偶像團體不太友好,都沒能走多久就散了,啟航也陷入了尴尬的地位。再加上對手公司的崛起,啟航逐漸走上了下坡路,實力銳減,旗下藝人也陸續出走,跳槽的跳槽,自立門戶的自立門戶,留下來的大多是一些三四線小藝人和依然懷揣着偶像夢的練習生。
“啟航已經沒落到這種地步了嗎?”柳湘晗不敢置信。
穆羽炀從包裡掏出一根鴨脖:“沒辦法,老總裁的兒子根本不懂怎麼經營公司,倒閉是遲早的事。”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留這裡幹什麼?”柳湘晗問。
陳勵理所當然道:“等着出道啊,咱們不是在成團名單上嘛。”
“可你們不說啟航都自顧不暇沒精力搞男團了嗎?”
陳勵糾正道:“我說的是成不成團還不一定。”
“意思不都一樣,”柳湘晗郁悶不已,“而且成如風都走了,隊員都湊不齊還出什麼道啊,我看我們也早點收拾東西回家吧。”說着掏出手機查起了回家的高鐵票。
“也不用這麼速度吧。”陳勵驚歎不已。
見柳湘晗忙着買票沒工夫顧及他,陳勵又去騷擾穆羽炀,見他依然一副悠悠哉哉的淡然模樣不由地好奇:“炀炀,你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穆羽炀嗦了嗦手指雲淡風輕,“順其自然呗,我們也不能改變什麼。能出道最好,不能出道就收拾東西回家,反正也沒什麼吃虧的。”
陳勵覺得有幾分道理,思考了幾秒也掏出手機看起了車票信息。
雖然但是,提前訂張票有備無患。
許肆白洗漱完回來了,看到冷冷清清地練習室不悅地皺起了眉,穆羽炀貼心地為他解釋了前因後果。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最後卻隻換來了對方冷淡的一聲嗯。
穆羽炀十分郁悶:“老許頭我越來越不明白你了。”
許肆白不回應。倒是陳勵附和了一句:“放棄韓國大好出道機會回國當練習生的人,你能明白就怪了。”
穆羽炀深以為然。
許肆白自小在音樂上展現了驚人的天賦,熱愛音樂和創作的他在十七歲那年隻身赴韓國,在韓國赫赫有名的E.V.E經紀公司當了七年的練習生,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出道希望極大。然而半年前,他卻突然主動從E.V.E離開,選擇在國内無論是名氣還是實力都遠遠不及E.V.E的啟航繼續當練習生。
當穆羽炀他們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時,第一反應就是許肆白瘋了。至于離開韓國的原因,不管他們怎麼追問,許肆白都一直緘口不言。
雖然不知道出道和公司倒閉哪一個先到,但四人依然堅持訓練,這一練又是一上午。
中午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宿舍離公司有點距離,他們懶得跑,就直接在練習室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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