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樣才能找到作者?我有非常緊急的事要找她!”
女員工遺憾地搖了搖頭,“很抱歉,這個我真的不能說,我們公司有保密協定。”
年輕人原本沉郁的眼睛忽地又是一沉,流露出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女員工不禁有一瞬呼不過氣來。年輕人搖了搖頭,禮貌而克制地說:“對不起。”
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
實在不行,他便一天天在這裡等,不信她永遠不會出現。
許是那一瞬男子既柔又痛近乎空洞的眼神太過動人,身後年輕的女員工忍不住喊:“等一等。”
男子轉過頭望向她。
她猶豫了一會,說:“不如,您再看看别的展品,雖然這幅畫是非賣品,但這個片區都是華大美院應屆畢業生的優秀作品,您不如再看看有沒有其他……”
她話音未落,年青男子已掉頭飛快地奔向畫廊門口。
——華大美院,全國排名第一的美術院系,c大的附近,他每次送她回學校停下的地方!
傅以甯把摩托開到路口停下,對面是一條寬敞整潔的大道,街道兩旁遍植高大的法桐,這是學院路,七、八所著名的高校分布在這條道路上,百年學府華大古色古香氣勢恢宏的漢白玉大門首當其沖,再過去就是龍芷瀾“就讀”的c大。
這時正值中午,華大門前人來人往,其中大多數是結伴而行的年輕人,臉上洋溢着難掩的蓬勃朝氣。
許多次他在這個路口等她,看着她從對面人來人往的街口走過來,二十歲的眼睛帶着朝陽般的清揚和自信,微笑比初開的玫瑰還要恣意新鮮,“知道嗎?我們學校和華大之間有一條近路,我每次從華大裡面穿過來,要近好多呢。”有一次她對他得意洋洋地說。
傅以甯想起自己當初的分數也夠了華大的分數線,那是全國最著名的大學,所有學子的夢想,如果當初家裡不出那些事,如果當初順利上了大學,那麼應該也是她的學長了。他們是否會在這所校園裡相遇?
傅以甯走進校園,裡面的景色和宣傳冊上一樣漂亮,如果要将整個校園逛完還是騎自行車的好,否則隻怕會走得腳軟。
他打聽了美術系的方向,緩緩往那邊走去,還沒到教學樓便見一名年輕女郎從白色寬敞的台階上快步走了下來,優美的裙擺随着步伐的韻律搖曳。
他的腳步頓住了,看着遠處全然陌生的女郎。
她與他在一起時一貫是穿着随意的,即便再廉價的衣物也能穿出不俗的藝術感。他一直覺得沒什麼不妥,她不需要堆金砌玉的裝飾,那些簡單的衣物正好适合她潇灑不羁的性子。
可這一刻,他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合适。
遠處的女郎穿着一條水仙白的長裙,外面套着辛烷色薄紗外套,極少見的顔色,也不知是什麼牌子,卻剪裁極其精緻合體,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婀娜飄逸。她微帶波浪的長發在空中随風飛揚着,富有韻律,玉潔的頸像天鵝般柔美而優雅,一條小巧的項鍊環繞在她秀長的頸子上,鑽石項墜正好墜進誘人的頸窩裡,遠遠閃爍着柔亮的光芒,讓人目眩神移。
這樣陌生的龍芷瀾,既靈妙豔逸,又優雅高貴得讓人望而怯步。
他還沒來得及上前,便聽見她清清脆脆喊了一聲:“爸、媽——”
台階下站着一對中年男女,女的保養姣好,男的身材挺拔氣質不俗,龍芷瀾比例極佳的五官和男子非常相似。龍芷瀾快步跑下去挽住女人的胳膊,朗聲道:“媽,你們怎麼來了?”
女人寵溺地笑了,接着闆起面孔帶着埋怨的語氣說:“你這孩子,讓你回家一趟比登天還難,我們不來行嗎?”
一旁的龍寒山一如往常不苟言笑面容嚴峻,不過看到神氣高朗的女兒,目光也變得微微柔和。
龍芷瀾知道兩位這是來興師問罪的,需得小心應對!于是便笑盈盈地說:“我本來就準備這個周末回去的,你們來了正好,我們先去吃個飯。”
說着挽起李秀茹的胳膊走向附近的餐廳。
龍芷瀾将父母帶到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問:“你們想吃什麼這裡的香酥鴨和松籽黃魚都不錯。”
李秀茹攔住她,“先别說吃的了,先說會話。瀾瀾,你怎麼好端端的找你小叔把名字給改了?”
龍芷瀾不以為意地繼續翻看菜譜:“改了就改了呗,名字不就一個代号,叫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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