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門打開,丁若梨羞紅了臉從房裡出來,低着頭不敢看他一眼地說:“傅、傅哥,對不起,再見。”
說完,頭也不擡一溜煙地跑下樓去。
傅以甯太陽穴有些突突發漲,壓了壓火走進去:“瀾瀾,你搞什麼鬼?!”
龍芷瀾氣定神閑地一手托着調色盤一手繼續作畫,“你沒看見?過來,看看我畫得好不好。”
說着她沖他擡頭一笑,就是那種作惡之餘格外潇灑純真、好看之餘特别沒心沒肺的笑容。
傅以甯闆着臉一語不發從她身邊走過。
雌豹
傅以甯太陽穴有些突突發漲,壓了壓火走進去:“瀾瀾,你搞什麼鬼?!”
龍芷瀾氣定神閑地一手托着調色盤一手繼續作畫,“你沒看見?過來,看看我畫的好不好。”
說着她沖他擡頭一笑,就是那種作惡之餘格外潇灑純真、好看之餘特别沒心沒肺的笑容。
傅以甯闆着臉一語不發從她身邊走過。
他直接去浴室沖了個澡,洗去滿身臭汗,想起那個讓人牙癢癢的小壞蛋,下|身又有點發燥。
他換了身幹淨衣服出來,龍芷瀾已經坐到床邊雙手撐着床沿等他,“今天怎這麼早回來了?”
她穿着一件寬松的棒針毛衣,紮着蓬松的丸子頭,側着頭打量他,樣子格外嬌俏清甜。傅以甯心頭不禁一軟,這些天他太忙了,忙得都沒能好好親親她。
想着,他便低下頭補上。
兩人在室内輾轉相吻着,她脫去他剛穿上的白色圓領套頭衫。男子的身材高大,不是健壯粗蠻那種,而是勻稱的肌肉,淺褐色的四肢,勁瘦而結實的腰,全身的線條都是優美的弧線。她纖素的手慢悠悠遊走在這些線條上,他忽然便急切地抱緊眼前細巧的腰身将她壓到床上……不經意間側頭一瞥,隻見那個畫架不知何時翻過來正面對着他們,畫面上是那具幼細白皙的肉體讓他表情一僵。
這時,龍芷瀾勾住他的脖子對他耳朵輕輕吹氣:“傅以甯,看看我畫得怎麼樣?”
傅以甯翻身坐起,壓着怒氣說:“瀾瀾,你鬧夠沒有?!你怎麼把那種女人帶到家裡來?還躺在……”他想起他和她曾經在沙發上做過的場面。
“哪種女人?”龍芷瀾唇角露出一個甜美卻不羁的笑容,“她到了這裡隻是做我的模特,在外面做什麼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傅以甯閉了閉眼,“行,随便你。不過我回家的時候不希望看到她在這裡,另外,把那幅畫收起來。”
龍芷瀾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唇角的笑依然很甜,卻微微發冷,“為什麼?我說過了,這些模特在我眼裡就是一堆線條、形體和明暗關系,我讓她躺在沙發上甚至是床上都沒有什麼其他的聯想。倒是你,幹嘛看一眼就發火?是不想看,還是怕看了有什麼不好的念頭?”她清亮的眸子裡透出嘲弄和調侃的意味,“是不是看見一個活生生認識的年輕女人脫光躺到你眼前,忽然有了點難以啟齒的聯想?”
傅以甯額頭的青筋又跳了跳,“你鬧夠了沒有?開玩笑也有個限度!”
龍芷瀾站起身冷冷道:“這有什麼好不承認?傅以甯,沒想到你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僞君子!”
傅以甯忍不住眼裡冒着火:“是,我承認我不是聖人,看了a片會撸,看了光屁股女人會有反應,可這又怎麼樣?我管得住自己。我不想和其他女人發生任何事,也沒興趣去挑戰自己的生理本能來證明自己是君子,所以,除了你,我對别的女人敬而遠之有什麼不對?”
室内安靜下來。
過了很久,龍芷瀾說:“沒有不對。隻是我太不講理,我無法忍受你對别的女人曾經勃|起的性|欲,哪怕是最後管住自己。這件事讓我惡心!”
傅以甯臉色頓時一變。
她從他眼前走過,徑直走到畫邊,回過頭嘲諷地看着他,“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我花了兩周的時間來畫這幅畫,其中廢了幾稿,我隻是想把畫上女人最美的一面留下來。她經曆過很多,以後還會經曆更多,總有一天她會在這種經曆中腐爛,可這一刻,她卻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一樣對我微笑,笑得羞澀、溫柔、笑得很淺,像一碰就會碎、會掉下的花。我想把這一刻留下來,把這個人所有的悲苦和僅存的美好留下來……可是你看見了什麼?你的本能!是,這不怪你,這是男人的本能,與生俱來!即便你再愛我,即便你再克制,也不能阻止你對别的女人勃|起,ok,懂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說完,她取下畫裝起來,“好了,不礙你的眼了,不要再讓别的女人挑戰到你的生理本能,動搖到你高貴的道德和愛情。”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似暗非明 百年飄搖 直播八卦後,皇帝們都想殺了我 大佬,請簽收 松田的酒廠二周目 手撕男主後,擺爛被西北軍痞盯上 剛激活系統,寶藏女孩就生七胞胎 年代文中的貴公子 遊戲加載中 熄滅+番外 訂婚當天我被渣男小舅舅打包帶走 片刻歡愉[ABO]+番外 你看我可不可愛 撩不到算我輸+番外 陋巷之春 無所謂,我會發瘋(快穿) 信息素變異 妖魔道+番外 誘罪+番外 朝聞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