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見沈言笑成這樣,教顧鳴把原本為角色差距而起的煩悶焦躁都給忘了,“我是不是應該把三界人的書都買來給你當笑話大全看啊?”“不用,他寫的不好笑,是”"是我好笑是吧?!”顧鳴玩心忽起,浮誇作勢起身要走,沈言當然拉着不放,顧鳴便回身撲了上去。眼見沈言要撞上床墊,顧鳴才猛然想起他頭上有傷,當即吓得臉色發白,卻沒料到沈言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到身下。“别動,我有點兒暈。”沈言撐着手臂,皺眉閉上眼睛。顧鳴慌忙擡起手去抱他的後背,“你你靠着我,快靠會兒艹我怎麼給忘了!”沈言緩了十來秒才順着顧鳴的力道低下身子,卻是親在他唇上,“怎麼這都能忘?快補償一下。”“”顧鳴以為沈言拿自己的傷玩笑,臉色一沉就想罵人。"是真暈,我沒騙你。”沈言抵在他唇畔解釋讨好,"顧鳴哥哥别急,一會兒就好了,但我需要補償。”顧鳴完全沒了脾氣,隻在沈言輕佻的唇舌撩撥下喉嚨發緊音調微顫,“怎麼補償啊?”"先接個吻,其他的,再議。”去年除夕淩晨,沈言從意大利回國。顧鳴被一通電話引誘、驅車穿過大半座城趕去接機,然後載他去自己鐘愛的小店吃馄饨,老友般輕快閑聊,又在車裡親吻較勁。沈言同他說,“現在,我可以回答你之前的問題了。第一個,不是一見鐘情。第二個,我圖的就算是你吧。”顧鳴把這話當作告白在聽,心虛悸動下抱着幹柴烈火的想法去往沈言家裡,結果隻同床相擁、睡了單純得不能再單純的一覺。當時的氣氛情調,顧鳴對沈言話中的疑點毫無察覺,直至一年時光過去,才恍然覺出蹊跷。不是一見鐘情?畢業後他們隻在同學會上不甚愉快的見了一面,通電話都間隔有好幾個月。起初聽沈言講要追他,顧鳴以為是自己酒後失言引起“冰山校草”的好奇玩心,又或是看中他身上所謂的明星光環。現在回頭再看,隻覺是荒唐無稽,遠不如“一見鐘情”來得合理。可又不是一見鐘情。那是什麼?除開“嘴硬不認”的可能,顧鳴還想到一種十分不切實際、又浪漫得發瘋的真相:那就是沈言和他一樣,早在高中時就喜歡上他了。顧鳴深吸進一口氣,不敢想這要是真的,自己該如何來消化這樣巨大的驚喜。他盯着手機屏幕,已完全無心參與“新春紅包大戰”,迅速把該發的群組個人發完,就丢下手機去找沈言求證。沈言坐在畫架前繼續那副幾經周折的畫像,已到了最後上色的階段,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天就能完成。他眼角餘光瞥見顧鳴靠近,便頭也不回的警告,“再搗亂就不畫了。”顧鳴按捺着持續加速的心跳,走近他身邊盤腿坐下,規規矩矩仰頭說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晚點再問。”沈言專注在筆墨紙上,話說得冷酷無情,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現在問。”“畫不要了?”“要!可也得問!”沈言心軟無奈的停下筆轉頭,“問吧。”顧鳴起身跨坐在沈言腿上,兩手捧住他的臉,“你得保證誠實、坦誠、并真誠的回答。”沈言不知他搞什麼花樣,隻忍笑配合,“我保證。”“你不是對我一見鐘情?”“啊?”“自己說的話,好好想想。”沈言花了快一分鐘才想起原話出處,卻沒反應過來顧鳴真正想問什麼,“嗯,不是。”“那是什麼?”“”沈言沉默起來,像是覺得為難、又像在故意吊人胃口。顧鳴等得心焦,驅身前移寸許、擺出色誘姿态,“快說。”身下某處抵到一處,沈言舉手投降,“跟你差不多。”“差不多什麼?”顧鳴不由得手指輕顫,沈言偏頭往他手心裡親了親。“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像有根緊繃的弦在腦中斷開,顧鳴低聲問道,“你怎麼不說?”沈言遲疑片刻,“不敢。”心髒不斷緊縮,一股無名怒火搶先沖上頭腦——他們竟白白錯過六年!理智層面,顧鳴當然明白即便在高中時把暗戀挑明也不見得能有好結果。可他一向容易在沈言面前缺乏理智,更不會有人能坐在男友大腿上講理智。什麼理智?去他媽的理智!顧鳴說不出話,隻捧着沈言的臉吻下去,半是情切交纏、半是兇狠撕咬。沈言沒料到顧鳴的情緒轉變,隻縱容着發揮吻技試圖安撫。豈知顧鳴發起狠來在沈言唇上咬了一口,喘着氣将他退開,“還他媽一聲不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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