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奮力擁抱着,相互沉默了一分多鐘的時間。“想死我了!”顧鳴咬牙切齒說道,把臉埋在沈言頸側狠狠吸氣。他身上的味道清爽而沉靜,讓人覺得安心又分外迷戀。沈言親了親顧鳴的頭發,将手臂收攏一些,低聲問,“是不是不能跑?”顧鳴悶聲回話,“跑不了,但能走。”“那就慢慢走。我開車來的,先帶你去吃飯,然後回家。”沈言的家在距離米蘭一百六十多公裡外的特倫托,一般情況都是搭火車過來。但他要争取到所有、哪怕隻多一分鐘的、和顧鳴獨處的時間。“還要買花。”顧鳴惦記着禮物。“是,我帶你去買花。”沈言聽得心軟得發顫,拍了拍顧鳴的背當作擁抱結束的信号,卻各自都拖延了好幾秒才舍得松手。短短四目相接,默契的并肩離開,看上去像是兄弟或老友,卻暗藏着旁人難以揣度的情意。他們走出候機樓,剛上車就熱切的吻在一起,原意是借此暫緩相思之苦,不想卻挑起骨子裡的瘋狂情意。顧鳴摸進沈言大腿,用口型說道,“做吧!”沈言呼吸一重,明知該否決這荒唐的提議,卻半點不舍反對。“去後排。”他慶幸自己把車停在最偏的位置,也或許、他本來就抱有相同的企圖。兩人迅速轉到後座,關了車燈,藏身進黑暗裡。顧鳴跨坐到沈言身上,弓着腰與他接吻。大多時候他都是先點火的那個,此時則更得顯急色。與其說是被情欲燒昏頭腦,倒不如講是在确認所有權。沈言仰頭縱容顧鳴這副強橫欺壓的姿态,一手伸進他衣服裡拿捏撩撥,從脊背到腰間、從大腿到臀瓣,一手便解開他的皮帶扯下褲子,裹住他腿間那根已是難耐的物事。沈言的手法煽情且露骨,半點不見往常的柔情耐性。顧鳴發出細碎歡愉的嗚咽,不甘示弱的将捧在沈言臉龐的雙手往下,如法炮制去回饋取悅。環境難以讓人放心,卻激起身體和神經更大的敏感。顧鳴身下被伺弄得爽快發痛,不斷上升的體溫和迅速稀薄的空氣讓他隻能放開對沈言唇舌的霸占糾纏,渾身戰栗着咿嗚急喘。幾近到臨界時,沈言卻松開了手,摸出隻保險套塞進他手裡。顧鳴來不及想他怎麼還随身帶着這東西,隻忿忿不平的拿牙撕開包裝,再抖着兩手幫他穿戴。視線模糊,情潮煎熬,顧鳴試了好幾次才成功。随即調整姿勢主動去吞吃容納,他艱難而執拗的沉下腰身,經曆過可謂漫長的适應才勉強吞進大半。“你太大了”顧鳴啞聲抱怨,音調卻甜膩惹火。昏暗空間裡,他看不見沈言神情的變化,毫不自知是已把人最後一絲理智踩斷。恰在此時有車燈亮起閃過,顧鳴不由慌神,便被沈言趁機按住完全頂進。“唔!”顧鳴幾乎有種被刺穿的錯覺,卻本能的捂住嘴唯恐被人聽見。亮燈的車輛緩緩駛過,盡管是隔着一段距離,卻刺激着顧鳴無意識收縮絞緊,沈言貼在他耳畔低沉喟歎,禁不住小幅而猛烈的頂弄起來。顧鳴無從抗拒,隻得由人颠簸,起初片刻的不适迅速被驅散,過度深入的契合、目的明确的侵占,直教人頭皮發麻,便本能的扭動身體去尋找更大的快感。過路的車輛很快走遠,顧鳴慌忙松開手大口呼吸,便也攔滿口嗯啊吟哦。兩人衣服都還穿得體面齊整,卻是相擁緊貼在一處浪蕩糾纏,甚至在高潮過後還維持了一段時間交合姿态。好不容易神魂歸位,才都反應過來再不開窗就有被悶死在車裡的可能。于是匆忙整理搖下車窗、開了車燈,這才看清後排的一片狼藉。顧鳴後知後覺羞愧起來,有氣無力道,“是不是還得去洗個車啊?”沈言還在處理衣服上的“不明污迹”,面不改色的回道,“當然,這可是paul的車。”“卧槽!”顧鳴蹭的坐直起來,“那你的車呢?”“我的車不是在你家車庫放着嗎?”顧鳴氣結,“怎麼不早說!”沈言把紙巾丢進袋子,好笑的湊近來道,“早說了,就忍得住不做?”顧鳴啞口無話,紅着臉狠狠瞪他,“去洗車,我付錢!”——照沈言原本的計劃,他們是能在晚飯前回家的。但事實證明,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等洗車的時候,沈言打電話回去說要晚到,不用等他們吃飯。他沒有解釋原因,因為不需要坦白也沒必要找借口。顧鳴免不了有些愧疚,隻覺得是辜負了一頓晚餐的費心安排。“沒特别準備什麼,不用有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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