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為外人在場,溫途的力度比之前輕了許多,朝曦輕而易舉地甩掉少年禁锢住自己胳膊的手臂,她一隻手揉着胳膊,不耐煩地看了弗雷德一眼,回怼道:“你以為你自己看到的東西就是真實的?我和溫途關系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一個小小的上尉罷了,管好你自己!”
說完,她飛快地離開這個讓自己不舒服的是非之地。
不論是看似像往常一樣平靜溫和實際霸道強勢的男主,還是表面親和陽光實則貴族走狗一肚子壞水的間諜弗雷德,她一個都不想看見。
她隻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捋捋接下來的劇情,并把自己進入機甲到比賽結束離開機甲就沒降過溫的腺體鎮定一下。
上輩子驕縱不可一世的少女這輩子仿佛換了個芯子如小兔子一般飛快逃開,溫途垂在身側的手指蜷緊。
他的手心還殘留着少女身體的溫度,和她皮膚柔軟細膩的觸感。
平靜地深吸了口氣,溫途看向仍舊站在自己身前的青年上尉,眉眼疏淡:“弗雷德上尉還有事嗎?”
弗雷德仔細盯着少年的面孔瞧了瞧,忽然笑出聲:“沒什麼,隻是發現溫同學确實長相出衆,難怪可以獲得貴人青眼。”
溫途眼神停滞片刻,然後眨了眨眼睛:“多謝上尉誇獎。”
隻見弗雷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溫同學要好好努力啊,隻是長相出衆是不夠的,得身份過關。”
雖然沒懂大公爵要自己說這些話的意思,但弗雷德依舊将它們完好無誤地表達了出來。
溫途一臉聽取教誨的樣子:“多謝上尉指點。”
青年上尉放在他肩上的手蓦地收緊,随後猛地将手收回轉身離開。
少年看着弗雷德離開的背影,眼神鋒利如刀,他默默攥緊拳頭,呼出口氣,還是得快點爬到原來的位置才行啊。
快點回到前世的位置,他想要的珍寶才會在他掌心。
而他也可以因此毫無顧忌地清掃掉對他的珍寶懷有詭谲之心的家夥。
溫途離開賽場中心,走到場外,準備接下來的決賽。臨離開前,他看了眼正在實時播報賽場狀況的大屏幕,導播偶爾會切到正在觀賽的兩位大人物卡洛夫大公爵和帝國元帥身上,兩人看着像是隻對比賽有着點興趣的大佬,尤其卡洛夫大公爵,儒雅的臉上挂着貴族獨有的矜持笑意,他眼神溫和地看着比賽,偶爾會偏頭和帝國元帥德裡克交流賽場内容,得到他點評的賽場會被轉播到場聽外的投屏上,并配上他對此的點評。
而讓溫途注視屏幕的原因是,目前播放的投屏内容正是他與朝曦進行的第一場。
畫面上,是他發現朝曦的手柄被調換導緻他們的機甲被敵方打倒的一幕。
屏幕上的卡洛夫大公爵點評道:“據說裡面是兩位指揮型機甲課系學生,指揮型機甲課系學生不會對敵方的攻擊路線作出預判躲避麼?”他儒雅的臉上眉毛微皺,看着并不滿意他們的表現。
然後溫途看到他說:“聽聞兩位學員進入機甲前都撕下了自己的阻隔貼放在賽場外,嗯……我并不是很贊同現在的年輕人在軍隊的機甲比賽中還要被自己的情感操控,”說着他偏頭看向元帥德裡克,“德裡克元帥認為呢?”
畫面重播中,溫途聽見身邊傳來士兵的議論聲,無非是對兩位在比賽中還要被情感操控的學員的譴責與鄙視,在他們看來,情感是可以置于敵人之後在考慮的東西,賽場上,選手更應關注并肩負起自己的責任。
溫途勾了勾嘴角,卡洛夫大公爵還真是和前世一樣,擅長輿論戰,隻是幾句似是而非的話,連基本的證據證實都沒有,就将衆人的思想引導到他想要的角度。
這種套路,他前世體驗過百八十回了。
雖然這次情況中,大公爵的引導角度是正确的事實方向,但,溫途并不願意在事實真相還沒有展露之前,輿論就将少女裹進漩渦中。
他無所謂,可是朝曦不行。
回想少女剛才落荒而逃的樣子,溫途抿了抿唇,她可以自己完好地解決嗎?
被懷疑能否完好解決自己腺體問題的朝曦在離開賽場後,第一時間沖回了自己的膠囊房間,她感覺自己的信息素一路飄散,但凡所過之處,就是山茶花香。
朝曦再一次對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感到無奈,如果說她第一次聞到還對這個香味感到愉悅,現在就是“拜托,你可以收斂一下香味嗎”的心情。
沖進房間,朝曦拿出上次醫師給的抑制藥物冷敷在自己的腺體上,冰涼的觸感讓她舒了口氣。但緊接着跟來的卻是更多的空虛,就好像她急需某種事物的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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