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吧……雖然她很需要,但是就這麼接過是不是有些不像原角色的作風?
短暫權衡了一下,她決定先不接少年的東西,而是神色驕縱地問:“這就是你上次說的可以阻隔信息素溢出的貼布?”
“嗯,”少年應了聲,扭頭給她看自己後頸的腺體,上面貼着同款,“一模一樣的。”
被男主展示腺體的行為再次震到的朝曦喉間一梗,“你說就說,動不動露出腺體幹什麼。”她不贊同地看着少年,“流浪者就是流浪者,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被指責沒有常識的溫途面上沒有絲毫惱怒,而是進一步問道:“需要我幫你貼上嗎?”
朝曦:???
是她聽錯了嗎???
她一把拿過少年手心的貼布,轉過臉,聲音冷淡:“不需要。”說着她嫌棄地看了眼還沾有少年溫度和氣息的貼布,冷哼一聲以示自己的不屑一顧。
手心因為少女的觸碰劃過羽毛一樣的癢意,溫途看着隻露了一個後腦勺的朝曦,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的笑意,她每次口是心非的時候都是這麼可愛。
像一隻無論順毛逆毛都會炸毛的貓咪,看似兇狠地龇牙,實際連爪子都不伸一下。
想要改善和朝曦關系,增加彼此好感度的溫途看着少女笨拙又慢吞吞地摸向腺體的動作,忍不住開口:“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冷冷地将男主駁回,朝曦繼續艱難地摸索着腺體的位置,内心腹诽,之前就接觸了一下,還是隔着衣服就那麼大反應,這次沒有衣服阻擋,還是特别的腺體位置,這一接觸還得了?
想到可能發生的場面,朝曦腦海中回溯諸多她看過的小說橋段,不行,絕對不行。發生這種事情,她絕對會被卡在審核裡的。
少女垂着頭,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那一小塊躺着腺體的皮膚微微泛粉,她艱難地伸手摸向腺體的位置,想要将灰藍色的阻隔貼覆蓋在上面。
然而不知怎的,她的動作忽然變得急切起來,然而越急越不能成功,後腦勺的碎發很快被她細密的汗浸濕成一縷一縷,緊密貼在她雪白的皮膚上。
溫途聞着濃郁的山茶花香,明白了原因。
他想了想,沒再繼續問少女是否幫忙,而是坐了回去,溫途覺得,這種時候,他的小山茶花應該很怕被他看到她的窘境。
他還是裝作沒看到好了。
朝曦手中的阻隔貼已經被她手心的汗水浸濕,她剛聞到山茶花味道就暗道不好,結果越是想要迅速貼上就越貼不上。
完蛋,她手中的阻隔貼已經要浸成一團了。
嗚嗚嗚她剛才應該讓男主幫忙的,雖然可能有那麼一瞬間的尴尬與不自在,但是捱過那一會兒就自由了呀,現在該怎麼辦?
看着手裡皺巴巴的阻隔貼,聞着屋子裡濃郁的山茶花香味,朝曦滿臉都寫着沮喪。
她偷偷瞄了隔壁座的男主一眼,在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又迅速收回,還好男主沒看到她剛才的窘态,不然也太折損她作為一個炮灰反派的人設了。
暗自開導着自己,朝曦把阻隔貼攤平放在幹淨的白紙上,然後将一本厚書壓住阻隔貼的一角,并把它擺在門口旁邊的架子上。
朝曦将門打開,打算利用外面的風将它吹幹。結果一陣妖風襲來,吹得朝曦下意識地别過臉,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朝曦被吓得一大跳,她強撐着自己作為貴族反派的傲慢自持,想再次将門打開并用東西抵住好吹散屋裡的花香味,順便将濕掉的阻隔貼風幹,但她一轉身就發現自己剛才放在架子上的阻隔貼不見了!
朝曦:就離譜!
她深了吸口氣,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座位上,在紙上記下今天的日期和時間,她今天絕對流日不利。
在後面标了個“兇”,朝曦感受着發燙的腺體,還有一牆闆之隔的男主平靜的呼吸聲,努力放平語氣問對方:“那個阻隔貼……你還有嗎?”
牆闆另一側的呼吸一滞,朝曦聽見對方說:“還剩最後一枚。”
朝曦聞言立刻開口:“多少錢,我買了。”她用的依舊是原角色的口吻,但因為有求于人,朝曦沒在裡面添加嘲諷詞。
這種情況下還要嘲諷人家,那也……太不像話了。
而且男主在她這麼多次的打臉劇情下,除了偶爾崩人設的驚人言語,其他時候可以說是完全正直少年了。
她回想着溫途剛才詢問她時認真的不摻雜任何别的情緒的眼睛,還有十分誠懇的話,決定自己以後走劇情時給他再放點水。
少年探頭将最後一枚阻隔貼遞給她,二人手指相觸碰的那一刻,仿佛觸電一般,紛紛縮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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