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娴寶寶走過,叫了叫她,她跟着離開了。
晚自習鈴聲已經響起,夏若平複着心情,忍不住回頭望,陸菲菲沒在?
夏若慌了,她不顧小森森疑惑的目光沖出了教室。
自習室、後花園、實驗室,全然沒有陸菲菲的身影,漆黑一片,近乎看不清楚路在何方。
“陸菲菲……陸菲菲……”夏若用盡力量在空蕩蕩的花園裡叫着陸菲菲的名字,可回應她的隻有一次次摔倒的痛感和近乎嘶啞的回聲。
她恨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做朋友,偏偏産生了不該有的感情與眷戀;
她恨自己為什麼要拒絕陸菲菲的表白,親手将她推出了自己的世界;
她更恨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好聚好散,應了陸菲菲的來世之約。
“陸菲菲,你究竟在哪裡?陸菲菲……菲菲……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唯有你我相信今生來世。你回來,你回來我就答應你。菲菲……陸菲菲……”夏若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與懊悔中,跪在花園的拐角裡。
汪澍剛在辦公室看見熟悉的身影便跟了上來,她看着夏若奔跑着,跑累了就走着,沒有放過一個地方,喊着陸菲菲的名字,尋找着。“夏若,怎麼了?”
夏若哭着,撲向汪澍,“陸菲菲,她,她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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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35、搬離寝室
多可笑,年少的她們,就連感情挫敗也是會傳染的。
汪澍緩緩扶起已經體力透支的夏若,輕聲哄着說,“我們去寝室找找看。”
當夏若推開寝室門時,隻看見莉莉一人在睡覺,本該晚自習時間,為什麼莉莉會出現在寝室,夏若來不及多想,趕緊催促着汪澍前往下一個地點。
偌大的操場空無一人,黑漆漆一片,根本沒有陸菲菲的蹤迹。
微機室也是關着燈,看不見一絲光亮,可夏若還是很固執地走進去看看,沒在!
餐廳内忙碌的廚師們準備收尾工作,壓根沒有一個學生的影子,還是沒在!
夏若最後還是再一次走向後花園,她記得自己在那裡被陸菲菲逼到牆角,詢問着自己會不會結婚。
她賭,賭陸菲菲就在那裡。可是,她又輸了,那裡隻有冰冷的牆角,伴随着呼嘯而過的寒風,陸菲菲并不在!
汪澍感受到夏若最後一點體力已經透支,她由着夏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因為她知道,陸菲菲上次消失的那幾天,夏若過得是什麼日子,這次剛一發現陸菲菲不在,她就奔潰了。
隻有失去過,才會懂這種失重感究竟有難難受。夏若需要一場肆無忌憚的哭泣來宣洩自己心中壓抑已久的苦楚。
汪澍隻是心疼拉着夏若的手,不讓她的體溫流失的過快。
“都是我,我不應該逼她,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汪澍,真的是我錯了……她早就在我心裡了,我為什麼要拒絕她呀。
世俗、眼光不重要,她最重要。可是現在我……我弄丢她了,她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夏若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往出蹦,每一個字裡,都是淚,都是無助,都是遺憾,都是自責。
“不怪你,夏若,不是你的錯。我們回去好嗎?如果她在教室,看不見你會擔心的,我們回去吧?”
汪澍不敢大聲怕吓着蜷縮着的女孩。她隻能輕聲哄着,試圖讓地上的女孩恢複理智,可是她,高估了夏若的理性,也低估了陸菲菲在夏若心中的位置。
夏若縮得更緊,她将膝蓋緊緊抱住,将頭深深埋在膝蓋與手臂之間,顫抖着,哽咽着,她在壓抑着自己的聲音,重重的鼻音在空闊的花園裡顯得異常驚悚。
耳邊十月寒風吹過,海源市今年的冬意似乎比往年來的更早一樣,吹起單薄的校服,吹進瘦弱的身軀,吹散少年人最後的堅強與理性。
汪澍随之蹲下,靜靜看着夏若,她将風向盡量堵住,消瘦的身軀在寒風中微微發抖,嘴唇逐漸變得鐵青,就連揣進兜裡的雙手,也逐漸變得僵硬,伸展不開,五指環在掌心,聚攏成拳。
“阿嚏!”忽然一陣選旋風吹來,夏若猝不及防打了一個噴嚏,她伸手揉了揉鼻子,接過汪澍遞出的紙巾,擦幹了眼淚,站起來破涕為笑,笑得别樣燦爛。好像剛剛那個要死要活的不是她自己一樣。
“回吧。我們還要學習,還要考大學,還要努力買房,買車,給孩子賺奶粉錢呢。”
“嗯?”
夏若望着呆呆的汪澍,上前輕輕推了她一把,笑着說道,“回啊!汪大學霸,等什麼,等晚自習結束啊!走,我們做自己擅長的事兒,不擅長談情說愛那就不談了不說了。”說完越過汪澍,潇灑走開,大步流星,毫不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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