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已經結束,他該是時候收拾東西回家了,他吃點苦沒什麼,可是他不能讓安安一直跟着他吃苦,越早回去越好。
而且隔了這麼久,他已經開始想念他的意閑哥哥了,特别是意閑哥哥做的飯菜。
雖然他不挑食,但是吃了三個月的盒飯還是有點膩人的。
剛好趁着林洋帶着安安,他能空出來時間收拾東西。
——
而H市,初洛心心念念的許意閑正在家裡慢悠悠地洗漱。
這是他回國上班以來第一次休息,他喜歡這種不緊不慢的生活。
初洛和初安沒在家,家裡冷清了許多。
三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沒有習慣這種冷清,不休息的時候還沒有覺得,這一休息待在家裡,看到家裡如此冷清,心裡倒是空落落的。
許意閑洗漱完在家裡轉了一圈,剛要開始準備早餐,就聽見了一陣門鈴聲。
許意閑放下食材,轉身去開了門,房門一打開,捧着一束紅玫瑰的沈溪出現在了許意閑面前。
“你怎麼來了?”許意閑輕輕皺了皺眉,擋住了門口,不想讓沈溪進門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沈溪笑了笑,低下頭嗅了嗅剛從樓下花店買回來的鮮花,送到許意閑眼前,“花很香,和許醫生很配,許醫生不打算讓我進去嗎?”
許意閑瞥了一眼沈溪的玫瑰花,不為所動。
沈溪送的這捧玫瑰,朵朵鮮豔,玫瑰花的顔色像沈溪的感情一樣耀眼,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更不敢觸碰,怕到了自己手上就甩不掉了。
“許醫生難道忘記上次答應過我什麼了嗎?”許意閑不接玫瑰,沈溪也不介意,又将花收回了自己胸前,靠着門框氣定神閑地盯着許意閑。
“你……”沈溪的話勾起了許意閑的記憶,那天少年呼出的熱氣灼傷了他的耳朵,也燒亂了他的心,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答應了下來。
許意閑無法,隻得側身讓了個位置出來,“你怎麼知道我在家?”
“我去醫院了,值班室的醫生說你今日休息,我就過來了啊。”沈溪隻要一有時間就去醫院找許意閑,有的時候一陪就是一整天,甚至公務都在許意閑那件辦公室處理。
搞得全院的人都知道胸内科的許大夫的辦公室裡有一個漂亮的男孩,許意閑趕也趕不走,隻能不理沈溪。
沈溪也不打擾許意閑工作,隻是默默地陪着許意閑。
實在是許意閑悄無聲息走的那三年給沈溪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沈溪生怕自己的一個疏忽許意閑就不見了。
沈溪的回答在許意閑的意料之中,許意閑沒說話,繼續去廚房準備他的早餐去了。
許意閑已經習慣了與沈溪的相處模式,想說話了就說兩句,不想說話的時候一句話也不會理。
沈溪也不在意,他把自己買來的花拆開來,并在客廳的展示架上取了一個空花瓶,然後把自己的花放進了空花瓶裡,滿意地點了點頭後才去廚房找許意閑。
許意閑正在廚房忙碌着,穿着寬松睡衣的身材随着走動若隐若現,把沈溪看得心頭一熱,上前就把許意閑擁進了懷裡,
“許醫生在做早飯嗎?有我的份嗎?我一大早就去醫院找你,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呢。”
許意閑正在打雞蛋,被沈溪這樣一吓,手中的碗差點掉在地上,語氣也不免嚴肅起來,“沈溪,放開我,誰準你抱我的。”
沈溪像是沒聽到許意閑說的話一般,将頭埋在許意閑頸間汲取許意閑身上的味道,“許醫生是剛洗過澡嗎?沐浴乳很香,但是沒有許醫生的信息素香。”
“我還是更喜歡許醫生的信息素,許醫生的信息素是我聞過最好聞的味道了。”
“沈溪,你給我閉嘴,你要是不想下次我不讓你進門,你就放開我。”
又來了,那種感覺又來了,許意閑僵站在原地調整自己的呼吸,好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但泛紅的耳垂依舊是出賣了他。
沈溪擡起頭看見了許意閑的耳垂,彎了彎嘴角,擡手摸了摸許意閑的耳垂,心情很是愉悅,“許醫生别生氣嘛,我說的是實話啊,而且抱一下又沒什麼嘛。”
“我好久都沒抱過你了,成天在我眼前晃,把我的整個魂都勾走了,我讨一下利息怎麼了?”
“不過,許醫生的耳朵紅起來還倒可愛的。”
沒有感情經曆的許意閑哪能鬥得過年紀不大卻情感經曆豐富的沈溪,當即惱羞成怒,“沈溪,你再多說一句就給我滾出去,以後也别再去醫院找我了。”
“省得我在你眼前晃,把你的魂勾走了,我許意閑可擔不起把沈總的魂勾走這個責任。”
沈溪見許意閑真的生氣了,連沈總這個稱呼都出來,立即松開了許意閑,開始賣乖,“哎,你看你看,我開玩笑的,許醫生怎麼就生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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