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司徒品其實也在考慮要不要對娘與弟弟把他其實有治愈的可能說出來,但,連陳神醫都沒有辦法保證一定能夠讓他重新站起來,隻是有辦法或可一試。為免大喜大悲,空歡喜一場,司徒品左思右想,還是決定等他真的确定能好起來,再把這件事告訴他們。是的,司徒品已經決定要接受治療了。這是祁和托陳神醫告訴司徒品的。“阿荀預支未來那麼多錢給陳白術當診金,可不是為了隻救一具軀殼回來。你想擺脫家裡的牽制,可以等好了繼續裝病,為什麼一定要真的殘廢,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司徒品覺得祁和說的有道理,他長這麼大,一直受着最傳統的正直君子教育。唯一一件不那麼正直的事,就是順水推舟助長了他和祁和的傳言。所以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想過假裝癱瘓這個可能。但祁和為他打開了世界的大門,在裝病這一塊,祁和一看就是個熟手。“先别管我了,說說你吧,你回來做什麼?”司徒品問弟弟。“我……”司徒器難以啟齒,低着頭,支支吾吾地坐在大哥床頭。“你要回來給父親低頭,好得到家裡的力量去救阿和。”司徒品長歎一口氣,他早就料到了,隻是當弟弟真的這麼冒傻氣時,他還是被這孩子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司徒器點頭,又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解釋了一句:“我救祁和不是因為我對他……”“你是想讓我開心,我當然知道。”司徒品理解的角度多少還是出現了一些偏差。“對,不對,我,不對,對。”司徒器自己都混亂了,他的第一反應是附和他哥的猜測,去掩蓋什麼。但很快他又意識到,他不能讓他哥覺得他是為了他哥,而給大哥增加心理負擔。大哥這輩子隻能躺在床上已經夠可憐的了。司徒品欣慰地看了眼終于學會為别人着想的弟弟:“阿荀長大了,我很高興。但是,我不能看着你就這麼去給父親低頭。”司徒品千方百計地想要擺脫這個家,自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他的弟弟再跳進去。“你甘心嗎?一面厭棄,一面利用,變成你最讨厭的肮髒大人。”說得再多,司徒器若低頭回家,那與他們那個自私自利的爹又有什麼區别呢?“阿荀,聽我說,卑鄙從不是智慧,妥協也不是穩健,麻木更不是成熟。我知道現在外面有很多人都把它們混為一談,甚至會斥責你的勇敢是莽撞,堅持是任性,善良是犯傻,但并不是這樣的。”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長大意味着責任,卻并不意味着要與世俗同流合污。司徒器迫不及待地想要變得成熟,這是一件好事,卻也不能操之過急:“與虎謀皮,無異于為虎作伥,你是走捷徑得到了一些力量,但那力量同樣會吞噬了你。長大确實要去面對風雨,要放下身段,但卻不是要你自己把自己的脊梁都打斷了。”司徒品擡手,摸了摸他傻乎乎的弟弟的頭:“想明白這件事,花費了我很長的時間,我不否認我也犯過傻。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再重蹈我的覆轍。答應我,永遠别對他低頭,好嗎?”“大哥……”除了叫一聲哥哥,司徒器已經不知道他該說些什麼。“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機會,那同樣需要你幹點髒活累活,再不能當個坐享其成的少将軍。甚至也許會比回家給爹低頭、認同他的方式,需要你付出更多的辛苦。”但是它不需要司徒器去出賣自己的靈魂,迎合這個畸形的社會,“你願意嗎?”“我願意!我當然願意!”但凡有一丁點兒别的可能,司徒器都不會想要選擇他爹。“我已經聯系了我的好友,傅倪,還記得嗎?小時候他還給你送過小木劍。他會幫你的。”司徒大哥用實際行動證明,哪怕他隻能躺在床上,也不意味着他就隻能當一個殘廢。司徒老将軍就這麼開始自信滿滿地開始等待起了小兒子。而他的小兒子……已經開心地擁有了一份全新的工作。飛魚紋,斬水刀,一身帥氣的黑金袍。作為執金吾(yu)副手的司徒器,出現在了軟禁祁和的門前。他指揮着宮人把這一日的朝食送到了祁和的桌前。“你會因為我現在當一個小小的侍衛,就看不起我嗎?”司徒器開始對祁和賣慘。祁和:“……”如果我不知道大啟武帝期間的金吾衛更類似于後世讓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的話,我大概會可憐你。堂堂司徒少将軍,離家出走,為求生計,隻能入宮當禁軍。但事實是,大啟的金吾衛,可不是随随便便誰都能當的。不少有名的大人物的人生都是執金吾,是天子最大的倚仗與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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