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卻和人杠上了,他拉着聞初的手,發揮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功效:“那怎麼不會是别的長老,你憑什麼平白污蔑我師尊。”
“其他長老都查過了,無人受傷。”
“若是單憑受傷就可判定,”陸奇說,“那我還受了傷呢。”
他說着就把自己的衣袖撩起來,露出裡面大片的青紫。
可偏偏還有一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裴予離“嗯”了一聲,把自己的手上的劃痕展了出來:“我身上也有傷。”他看着齊景山,“這個算嗎?”
裴予離又道:“與其來我們這偏僻山頭,還不如去别的長老那看看身邊有沒有什麼不幹淨的人。其他各位師兄可比我們實力高多了。”
齊景山被怼得啞口無言,他組織了會語言說:“一個剛入門,一個剛築基,哪來的實力去藏寶閣偷東西。”
“那真不巧,”裴予離說,“我師尊也隻有金丹,其餘長老的實力倒是很強。”
齊景山發現自己說不過,幹脆道:“但他受了傷又有長老印,總歸還是有嫌疑的。若是不滿,你們幹脆和他一起進牢裡得了。”
聞初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倆徒弟,頗有種“我家幼兒初長成”的成就感,但聞初明白得很,那些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苗頭可以把他從長老之位上拉下來,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他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我跟他走一遭,過段時間我就回來了。”
裴予離皺眉看着他,忽然開口道:“這件事……”
不知道為什麼,聞初似乎是有預感這人要說些什麼,他開口接了上去:“是有人預謀的,所以你們幫着查找線索,也好讓我早點回來。”
聞初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人沒心沒肺地笑了一下,然後自覺地走在前面下了山。
說是有人預謀,但聞初其實沒什麼頭緒。
昨天晚上裴予離确實是去了藏寶閣,但要是他真的找到了烏離劍,任務完成早該離開宗真派了,還在這跟一群修真人士虛與委蛇幹什麼。
其他的東西裴予離估計也看不上眼,就算看上眼也沒必要打草驚蛇。
所以昨晚除了裴予離還有人去了藏寶閣,還拿走了一樣東西。
但那人的目的是什麼?
若是将何小晴的事和這聯系在一起,讓他受傷獲得嫌疑。是純屬為了把他拉下馬還是把他當做替罪羊?
不過也有可能是巧合。
他身上的東西被搜刮一空,沒發現丢失的東西。然後又被押到其餘長老和掌門面前,但那些人給了他面子,沒讓他跪下也沒把人綁着。
聞初筆直地站在殿堂中央,還有閑心把玩着手裡的折扇。
坐在最上方的掌門齊鴻沉聲道:“雲汐,這件事是你做的嗎?若是你拿走的……把東西交出來可免死罪。”
聞初說:“不是,我在任務期間受的傷,也沒拿着長老印去藏寶閣。”
“還在嘴硬!”他猛地一拍身邊的扶椅,陣陣内力從中傾瀉而出,震得人頭腦發麻,聞初本就是一個小小的金丹,身上又受了傷,此時沒忍住吐出一口血來。
他穩住腳步沒讓自己倒下去,擦掉嘴邊的血迹,擡眸看向齊鴻:“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改口,事情就是這樣,有審問我的時間還不如去找找别的證據。”
齊鴻被他氣得站起身,指着人道:“楚家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兒子!這些證據還不夠嗎?難不成還是别的長老偷的!”
聞初沒說話,他也疑惑楚雲汐的父母怎麼生出原主這樣的兒子來。
另一個掌門開口道:“也不看看近些年來你都做了什麼事,别的長老又做了什麼事,事到如今竟還要倒打一耙。”
齊鴻歎口氣,招了手說:“先把人押進牢裡,後面再說。”
有人不滿道:“這都是闆上釘釘的證據了,齊掌門莫不是還要偏袒,當年把長老之位傳給他,他占了這麼大職位什麼也沒做,反而還讓他用了長老印偷了東西。”
“是呀,除了他還能有誰會做這種事?我們都有自己的法寶,要烏離劍做什麼?放在身邊也不怕折了壽。”
“要我說,幹脆直接斬首示衆得了,我們門派不養這樣的閑人廢人,更不養偷盜之人。說出去隻會有損宗真派的名聲。”
“那可是烏離劍,煞氣這麼重,誰知道他偷了那東西是要幹什麼?說不準是要毀了宗真派。”
一陣聲讨過後,站在一旁的齊景山卻忽然出聲道:“并未在楚師叔身上找到丢失的烏離劍,現在下定論确實早了些。”
聞初不解地看着他,這人怎麼和剛才不一樣?剛剛還不是一口咬定就是他偷的嗎?
最先開口的那人歎口氣站起身:“好話壞話都被你們父子倆說完喽,别人還能說什麼,就繼續偏袒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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