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景深也沒發現,靳離的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腰窩處,隻要他有想退的動作,那塊最敏感的位置就會落入寬大的手掌中。
……
靳離身上是黑色筆挺的西裝,身段颀長,寬肩窄腰,暗紅色的領帶被妥帖打理,黑色的短發妥帖幹練,正式的和周圍一圈來玩樂的人格格不入。
但他的姿态十分的閑适從容,絲毫沒有匆忙和不得體,他的西裝的扣子全部被解開,露出裡面白色的襯衫,因為被景深緊緊抱了一通,蹭出了褶皺。
今天靳離結束了三個小時的會議,在朋友的生日酒宴上打了照面,伴随着兩句玩笑話給壽星敬了酒,還沒坐下,一幫子公子哥烏泱泱都跑過來看熱鬧。
靳離見到景深的一瞬間微微驚訝——沒成想,看的是自家的熱鬧。
壽星是一個叫蔡毅的人,他抱着手臂說:“這可太不公平了,今天明明是我的生日,怎麼沒有人對我投懷送抱?”
“有什麼稀奇的,靳離就指着他這皮囊騙人了,漂亮的姑娘男孩着了魔似的,一窩蜂往他身上撲,我更好奇的是,靳離怎麼開始憐香惜玉,轉性了?”
在他們眼裡,靳離沒有推開莫名其妙撲上來的人,反而作出回抱的姿勢已經夠稀奇了,然而靳離接下來的動作更讓所有人跌破眼鏡。
靳離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在了景深肩膀上,景深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扯爛了大半,扣子也沒法系了,于是他很上道的接住了靳離的衣服,說了聲“謝謝啊”,然後他就被摸頭了。
猝不及防!
像摸狗似的!!
景深整個人都有點呆了,這是什麼操作,來自長輩的關懷?他這顆頭雖然和别的頭沒什麼區别,但畢竟一人隻有一顆,沒有經過允許,怎麼能随随便便摸一個成年男人的頭,跟哄小孩似的!
“好了,沒事,我在呢。”黑發的觸感又軟又細,靳離碾了碾手指,“現在可以說了嗎?關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景深這才反應過來,靳離對他的态度還算友好,看來他已經初步遏制了原主悲劇的發生!
景深的大腦快速轉着,他手一指陳楚齊,“這是我在劇組認識的朋友,他叫我過來,說自己失戀了,非讓我陪着他喝酒,不喝不讓走!我喝醉了就睡着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做……”
景深一雙真誠的眼睛望着靳離。
“是嗎?”靳離笑了一下,不怎麼相信的樣子。
景深使勁點頭,當然是,他演戲一直都信奉一條鐵律,不管拿到什麼劇本,百分百相信自己演的人物,才能讓觀衆共情。同理,編的話要是連自己都不信,怎麼讓别人相信。
“你五分鐘之前說,有人欺負你,你很害怕,景深,不要懷疑我的記憶。”
“……”是的,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圓。
此時會所的經理也及時趕來了,他懵逼的看了一圈,覺得哪個大佬自己也惹不起,連忙把地上虛弱的鄭總扶到沙發的坐着。
景深的目光捕捉到油膩男鄭總,“是他,這個人跑到包廂裡來耍流氓,所以我才害怕的。”
“那你的襯衫又是怎麼回事?”靳離揉了揉額頭,眉間露出倦意,一天的工作已經讓他的身體有些疲累,本以為隻是來送生日禮物,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了景深,景深真是每次都能給他不同的“驚喜”。
“景深,我耐心有限,别讓我一句一句的問,自己說出來,好嗎?”
“襯衫是白天在劇組被野貓撓壞的,我準備回家換,還沒來得及。”景深慢慢湊到靳離的身邊,讨好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沙發上的鄭總緩了一口氣,他在站着的人裡認出了蔡毅,咬着牙道:“蔡總,快幫我抓住那個小賤種,我要是有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他!”
景深踢得那一腳卯足了力氣,鄭總一激動,不慎又碰到了紅腫的地方,再次哀嚎起來。
他指的是景深,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景深身上。
“……”景深眼睛一眨,眼裡泛起了一層水光,他不由分說抱起靳離的胳膊,委屈道,“他、他對我耍流氓,我當然不能讓他得逞了,我可是結了婚的人,于是就輕輕踢了他一下……”
蔡毅為難道:“靳離,這到底是誰啊?什麼人你這麼護着?難不成是……小黃鹂?”
他們在這幫朋友都知道靳離結了婚,卻沒機會見過,一個是聽說夫夫關系不好,一個是嫁給靳離那位心收不住,成天往外飛,他們就起了個“小黃鹂”的外号。
占着茅坑不拉屎,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是他們對“小黃鹂”的和諧統一的認知。
“滾,”靳離罵了一聲,他并沒有對景深的話發表什麼意見,隻道,“這次說完了嗎?還有沒有瞞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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